管亥陣亡,黃忠凱旋而歸,沒想到斗將遭打臉,黃巾賊那邊臉色頓時就難看了起來。
「噗!」烏程縣不遠的山上,一個道人猛地噴出一口鮮血,強行接觸意念投影,使得內氣開始反噬,讓他受了內傷。
方士的力量並沒有那麼強大,比如當初的張闓,觸發了某個條件才會讓符陣激發出來。同時能夠說的話非常有限,說完張闓也就變成了徹底的野獸。
想要隨時把意志投放到傀儡上面,使用的硃砂必須要加入妖獸的血才有效果,還得必須是最新鮮的妖獸血,否則的話製作不出這種半永久的效果。
偏偏雙方距離還不能太遠,太遠就如同通訊器收不到信號一樣沒辦法產生效果。是以于吉雖然不在陣中,卻也不會離開太遠,此刻正在天目山上,躲在幕後坐看一切。
「於道友,琅邪宮這般大動作,朝廷能坐視不管?」一個身影出現在于吉面前,後者其實之所以那麼快放棄管亥的身體,便是忌憚眼前這人。
「遁甲門的人?左慈是你誰?」能這樣突然來到他面前,于吉只能想到遁甲門的存在。
「遁甲門郝浪,見過於道友!至於掌門,乃是我師兄!」郝浪笑吟吟的說道。
「為何要幫李明?」于吉看向郝浪。
「我沒打算幫助他,不過我和他的確有點緣,孽緣吧?」郝浪搖了搖頭,「我之所以出現在這裏,原因有二!第一,我不希望方士鬧得太多,引起朝廷的關注和打壓;第二,我在吳縣逍遙快活,結果因為你們南下,青樓都不開了,這下玩不了,只能找點樂子!」
怎麼感覺第二個原因才是主要原因?于吉不由得在心裏吐槽道。
「左慈尚且不敢與我為敵,你打算試試?」于吉冷笑。
「我打不過你,但你也跑不過我!」郝浪笑吟吟的回道。
「不愧是逃跑烏龜門的人!」于吉冷哼,看來遁甲門在道門之中的印象的確不怎麼樣。
「哈哈哈,遁天遁地遁人世,偷天之功存萬世,千萬年後,回過頭來看,你們也不過一捧黃土而已!」郝浪大笑,遁甲門當然不僅僅是遁術,不過沒必要那麼容易被激出來。
「我倒想要知道,你若死在這裏,還怎麼存活萬世!」于吉拿出符篆就拍了出去。
「說不過人就動手?膚淺!」郝浪渾然不怕,直接頂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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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帥死了,渠帥死了!」眼看管亥被黃忠陣斬,黃巾賊那邊士氣動盪,似乎主心骨已經沒有,他們也沒什麼戰鬥下去的想法。
或許在很多人眼中,管亥如此厲害,居然都會被人殺死,那麼換了他們,豈非送菜?人總會貪生怕死,以前有一個信仰支持他們,如今信仰也沒有了,很多人就心生去意。
「不要慌,不要慌!」五個方士直接走了出來,他們也沒想到宮主會直接退走,如今士氣渙散,他們不得不出面挽回劣勢。
「李明小兒,你可敢過來破我符陣?」五人之中,一個為首的老人出面高呼。此人五十來歲,已經是白髮蒼蒼,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
「別看那傢伙年紀最老,修為在五人裏面最弱,也就能唬唬人。要說修為,你看那邊那個年輕人,他的修為反而是最高的,看來資質不錯,但也僅僅是五人之中資質最好。」王御和他們見過面,大概知道他們的情況,眼看老人出面恫嚇,於是對李明說道。
「他們主要是用五行相生之法,之前使出的火龍符陣,主要就是兩人用火符,兩人用木符,一人用風符。木生火,木氣滋生火氣,火勢瞬間倍增四倍,再加上風符助火勢,使得火焰如同火龍一般向前衝出,張寧避之不及,才中了招。」王御耐心的解釋道。
「話說,風應該不屬於五行吧?」李明有點好奇。
「概念不是這樣,正所謂火燒則風動,風動則水起,水起則雲凝,雲凝則雷生。風雲雷還有更多的屬性其實都包括在五行之中,算是五行的衍生!」張寧解釋道。
道家的那些玩意李明不懂,只知道對方的施法根本就好。聞言也沒什麼顧忌,直接就下了樓,也沒有騎上碎月,直接來到陣前。
出去之前,回頭吩咐了句:「做好衝鋒的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