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究竟哪裏做的不好?你們一家子在暴民之後的時候我不顧家人的阻攔也要去救,你們就不念我一點好?」孟慶發徹底的爆發了。
「若是不念着你的好,早在你和表姐有了首尾的時候,我們就應該大棒子趕你出去,然後老死不相往來。」劉雲陽氣的甩了甩袖子,「我念着和你的兄弟情義,也念着你的救援之情,一直不斷在為你開脫,可你看看你如今做的是什麼事情?」
孟慶發的情緒開始低落,「我不相信,雲蓮怎麼會對我無情……」
雲香簡直想要翻白眼,這是鑽進了牛角尖了!
「就憑你,雲蓮憑什麼要看得上你?」司徒流風走來,一身錦緞繡雲紋的青衣,只有腰帶上掛着一枚羊脂玉玉佩,手裏拿着繪着山水的白紙扇。不用說話,就是翩翩佳公子。
司徒流風嫌棄的上下了打量了一番孟慶發,「臉太黑,個子倒是不矮,卻太過粗壯,穿着一身儒服,沒有半點讀書人的風骨,嘖嘖,你有哪一點配得上雲蓮?憑你出身?還是秀才的身份?或者是你家裏的那房通房?依我看,那周芹和你卻是般配的很。」
孟慶發被說的恨不得鑽到地縫裏去,「你也不過是雲香的師兄,憑什麼在這裏指手畫腳?」
「憑我不喜歡看到一個端着碗裏還瞅着鍋里的人指手畫腳!憑我看不得你一個已經定了親的人還在這裏想入非非!」司徒流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這本是劉家的家事,可他就是忍不住出來,站到了劉雲蓮的身前,放佛眼前的人多看她一眼,都是褻瀆!
護花使者?雲香不知道為什麼,腦海里蹦出了這麼個念頭。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司徒流風,你給我站住!」余芳郡主從遠處快速的跑來。因為角度的關係,並沒有看到司徒流風身後的雲蓮。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司徒流風十分的惱怒,「我是看在禮親王的面子上。才容忍你。你不要得寸進尺。」
「我就得寸進尺了,你怎麼樣?」余芳郡主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人,「劉雲香,你一個泥腿子。少纏着司徒流風不放。」
「神經病吧你!」自己才十二三的年紀呢,怎麼躺着也中槍?雲香好笑道,「這是我師兄,我有資格和他說話。你呢?你算什麼?師兄曾經醫治過的病患家屬?收起你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這裏不是禮親王府。更不知在西華。你在這裏,什麼都不是。」
雲香想到了另一個對司徒流風痴迷的人,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不管姐姐和司徒流風是不是看對了眼,起碼現在不能讓他們在一起。那個百里馨還是個大麻煩,不知道是不是有別的底牌沒有掀開。自己奪了她的空間,也不知道是不是改變了她主角的命運。
「余芳郡主,我警告你,再跟着我,我就讓你試一試我的毒藥,你要知道。我的醫毒是雙絕。」司徒流風的耐心告罄,百里馨他不知道為什麼下不了手,可是這個女人卻完全不影響他的狠心。
「你、你要殺我?」余芳郡主不明白,不過是愛慕一個人,怎麼就這麼難?
司徒流風搖搖頭,「不,我不會殺你,我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饒有興致的上下的打量着余芳郡主,「不知道余芳郡主的頭髮、眉毛全部掉光。全身長滿膿瘡後還會不會有今天這般的趾高氣昂?」
余芳郡主嚇得倒退兩步,她從小到大真的是沒有受過一點的委屈,想不到一眼看上了這個男子,他卻待她如蔽履。「你會後悔的!」她跺了跺腳。哭着跑遠了。
司徒流風又看向了孟慶發,「雖然可以說是錯失,但是卻是因為你自己的失誤。是男人就要承擔起一切,既然沒有緣分,就不要再多說廢話了,讓人覺得可笑。」
孟慶發也是突然組鑽了牛角尖。沒有反過悶來。冷靜了一會後,也覺得自己的行為實在是幼稚又無恥。於是訕訕的笑了笑,「今日是我無理了,告辭。」
不管是不是一時的失控,劉雲陽的心中卻只剩下了失望,他冷冷的道,「慢走,不送。」
孟慶發只覺得有什麼離自己越來越遠了,心裏空落落的。一切都怪自己,誰也沒有責任。就是周芹,也是自己唐突了她。想起她沒有半點的怨懟,反而依舊對自己溫柔的寬解,突然覺得冰冷的心慢慢的溫暖了起來。
有一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