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子魚完全沒有想到這個變故,而姬淵的背上已經刺着一支不到三寸長的短劍。
那邊正在和蘇冰聊天的澹臺子冉立馬察覺到了這個變故,但是突然出現的那個人已經在一聲巨響種掉在地上了。
他死死的盯着澹臺子魚手裏的東西,而澹臺子魚的虎口被震的流血了,手臂也整個都是麻的。
她並沒想自己佩手槍,畢竟這個東西挺危險的,本來是想先給秦洛玩兒一下的,畢竟一直拖欠着他的狙擊槍也不好,本來想出來順便給秦洛的,沒想到出了這樣一個意外。
聽到響聲又來了很多人,看到姬淵和澹臺子魚這樣都吃了一驚。
「你沒事吧。」澹臺子魚緊張的看着姬淵。
姬淵咬了一下牙:「棉甲不夠厚。」他反手拔下背上的小劍:「這是什麼暗器。」
「這個是苦無。」澹臺子魚看着姬淵手裏的東西:「好像有毒。」
姬淵的臉色立馬變的很難看。
「微臣救駕來遲,還請皇上贖罪。」宋格和澹臺家的人都跪下。
澹臺子魚看着他們跪成一片也沒時間搭理:「夏夢把我的藥箱拿過來,夏幻給燒一盆熱水。」她說着扶着姬淵就走。
眾人慌忙讓位置,這次皇上遇刺實在太突然了,關鍵是皇后究竟用什麼東西把刺客給制服的?
怎麼處理那個刺客澹臺子魚一點都不擔心,她現在正專注的處理姬淵的傷口,用酒精沖洗之後又用乾淨的水沖洗,一邊丟着很多沾滿了血的脫脂棉。
姬淵趴在那裏任由澹臺子魚折騰,一直到澹臺子魚給他包紮好才發現他已經疼的滿頭大汗了。
「對不起,我很少處理傷口,弄疼你了吧。」澹臺子魚擔心的看着姬淵。
姬淵努力的笑了一下:「讓你親自做這些本就是我的不對。」
澹臺子魚心中更加愧疚了:「我不知道上面是什麼毒,只能最快清理傷口,減少傷口上的毒流入體內。」
「你已經很勇敢了。」姬淵很認真的說:「你說這個東西叫苦無?」姬淵看着床頭那個小飛劍。
「恩,這是空明子用的武器。」澹臺子魚表情陰沉,這些空明子再敢招惹她,別說殺了那些空明子了,她不介意直接讓空明消失。
「看來他們對朕是有必殺的決心。」姬淵表情凝重。
澹臺子魚想了一下:「這次讓我覺得有可能不是孟崢。」
姬淵看着澹臺子魚,以為澹臺子魚在為孟崢開脫。
「不管孟崢做什麼,現在他都不會對我下殺手。」澹臺子魚很確定的說,她不喜歡孟崢的作為,但是卻很確定這一點。
「真的?」姬淵有些不開心,自己的女人那麼篤定另外一個男人,讓人怎麼開心的起來。
「真的。」澹臺子魚看着姬淵小家子氣的樣子:「而且現在孟崢沒必要這麼急切的殺你。」
姬淵想了想這個倒是真的:「那還有誰?」
澹臺子魚想了一下:「景王。」
「不可能,景王他怎麼可能和空明子有聯繫。」
「也許他沒有,但是舒家的人逃往空明,自己家裏人就有空明子,若是景王用了舒家的力量,那麼利用空明子就很正常了。」澹臺子魚直接說。
「你怎麼知道這些?」姬淵意外澹臺子魚還知道什麼。
「額……」澹臺子魚忘了自己以前沒和姬淵說過這些:「舒夫人不是想利用我對付太后嗎,為表忠心就把這些告訴我了。」
姬淵沒好氣的看着澹臺子魚,女人之間的事情也是夠麻煩的了。
「你覺得有這個可能嗎?」澹臺子魚直接問姬淵,不讓他做過多思想。
「我也不是很清楚,景王這次回京變化的確很大,也不說他這幾年都去了哪兒。」姬淵有些懷疑的說。
澹臺子魚思想了一下:「有一個可以證明的方法。」
「什麼?」
「若真是舒家的工作,邊關可能會有些變化。」澹臺子魚認真的說。
「不可能,就算是舒家有一點能力,也不可能插手到邊關。」
「如果是兵部插手呢?」澹臺子魚問到:「別忘了林慕的夫人可是舒家人,而且不是一個安分的。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