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妮一舞完畢,整個翡雲閣一片靜寂,都還沉浸在那絕妙的舞姿之中,好像眼前依然是仙女起舞。
澹臺子魚的掌聲打破了這種靜寂,接着人一片譁然都開始拼命的鼓掌了,原本只是來看熱鬧的人也動了買下青妮的心思。
「哎,男人的追求最多的還是美女金錢啊。」澹臺子魚坐在欄杆那裏搖頭感慨到。
姬淵雖然覺得青妮的舞姿驚艷,但是還沒到沉溺其中的地步,她敲了一下澹臺子魚的額頭:「這就不是你要操心的了。」
這個時候舒眉上台了,澹臺子魚之前以為她也是這裏的風塵女子呢,現在看來不像啊。
「她是誰啊?」澹臺子魚好奇的。
姬淵看了一眼:「她是這翡雲閣的姑姑叫舒眉。」
澹臺子魚白了姬淵一眼:「喲,你挺熟悉的。」
姬淵怎麼覺得澹臺子魚的語氣怪怪的:「剛才林慕來的。」
舒眉笑着給一圈的人行禮:「各位金主,今天是為青妮贖身的日子,青妮的舞姿大家看過了,現在開始出價,青妮會在出價最高的三位之中選出一位他以後的主子。」
青妮低眉順眼的站在那裏,讓人生出一股愛憐來。
「老規矩,一次加價一千兩,現銀結清。」舒眉着敲了一下手裏的銅鑼。
下面立馬起來了,縱然知道自己不可能拍到也都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畢竟自己也曾拍過啊。
澹臺子魚這才知道陶澤啟那傢伙為什麼帶那麼多現銀來,原來他這裏還有這個規矩,她腦門一熱坐到桌子那裏開始數有多少了。
「一萬兩黃金。」澹臺子魚眼睛瞪的大大的。
姬淵皺眉:「你究竟訛誰的?」
「陶澤啟的。」澹臺子魚笑眯眯的把金票放好,陶家的金票可用了,就是出海到海外只要有陶家的商行,陶家的金票就可以用。
「陶澤啟在隔壁?」姬淵有些意外。
「恩,看來他也想買青妮,不過被我給打劫了。」她着把金票裝好:「按照現在的換算,這就是十萬兩白銀啊。」
姬淵雖然不在意這些黃金,但是還是為陶澤啟出手大方有些吃驚。
這個時候外面的叫價已經到一萬兩了,到這個數目之後,叫價的速度顯然慢下來了,除了在二樓十分醒目的王承瑞,其他都是三樓的房間。
「五萬兩,我看還有誰和我爭。」王承瑞直接到二樓的欄杆那裏,盯着三樓的那些房間。
陶澤啟坐在那裏悶悶的喝酒,他倒是想爭一下,五萬兩他還不放在眼裏,但是他的銀子都被那個突然不正常的表姐給訛走了。
「哎,看來青妮要落到王承瑞手裏了。」澹臺子墨拿眼角看着陶澤啟。
「你要是心疼,你出價啊。」陶澤啟沒好氣的。
「我們澹臺家可是出名的窮,要不是靠着你們陶家,一家人都餓死邊關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澹臺子墨自嘲的。
陶澤啟給了澹臺子墨一個大大白眼:「你妹妹就在隔壁,你去借兒過來就行了。」
「要不你去試試,就我放話的。」澹臺子墨打趣到。
陶澤啟只能喝悶酒,皇上在那裏誰干去試試,只能裝作不知道相安無事的好。
舒眉緊張了,坐在屋子裏的孟崢也緊張了,在他們的計劃里應該的陶澤啟和王承瑞爭的不相上下的,可是一直到現在陶澤啟都沒有出價。
孟崢招呼了一下身邊的侍女,在她耳邊低聲的吩咐了一下,那侍女頭行禮出去了。
轉即那侍女敲響了陶澤啟他們所在的房間門,澹臺子墨去開門。
「陶公自可在這裏。」那侍女行禮。
澹臺子墨一讓看着裏面的陶澤啟,陶澤啟有些尷尬的站起來走了過來。
「這位姑娘有什麼事兒。」陶澤啟自然知道是什麼事兒,可是現在只能裝傻。
「你答應青妮姑娘的事兒可還作數?」那侍女幾分責問的看着陶澤啟。
「在下有不得已的原因,要食言與青妮姑娘了,望見諒。」陶澤啟行禮。
那侍女似有幾分憤怒轉身就走了。
澹臺子墨一臉同情的拍了拍陶澤啟的肩膀:「最難消受美人恩,淡定,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