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各有心思都看着坐在那裏不說話的皇上,也不知道皇后做這樣一個決定是不是皇上默許的,若是皇上默許的,難道皇上要有什麼動作了。
姬淵是不知道怎麼辦,他沒想到澹臺子魚竟然會這麼徹底的處置這件事,柔嬪是肯定不會待在皇宮裏了,王家為此也不會善罷甘休。
他想了一會兒走到前面去了,澹臺子魚已經審問元冬結束了,元冬還在那裏絮絮叨叨的說柔嬪以前試圖接近皇上而做的事情,澹臺子魚權當八卦聽了。
姬淵直接取下澹臺子魚帶着的閻王頭套:「這麼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下面的元冬直接愣在那裏,以為閻王的頭掉了:「皇上,皇上也死了?」
「掌燈。」姬淵惱怒的看了下面跪着元冬一眼。
周圍的燈一亮起來元冬立馬傻在那裏了,縱然再愚笨也知道自己被算計了。
「柔嬪娘娘好算計,讓我差點兒認為是皇后和孟夫人要陷害我了。」嵐裳柔柔弱弱的說。
柔嬪像丟了魂一樣跪在那裏,猛然之間一個機靈:「不是,不是這樣的,皇上聽臣妾解釋,一定是有人陷害臣妾,元冬也是被別人收買了。」
「你是說皇后陷害你嗎?」姬淵清冷的說。
「不是」柔嬪自然不敢說是。
可是她還沒入皇上的眼,她還有許多辦法讓皇上喜歡上她,她不能就這樣完了。
「夏影,洛洛,送你家娘娘回宮。」姬淵幾分冷淡的說。
澹臺子魚有些意外姬淵的態度,這件事水落石出了難道他不高興嗎,怎麼看着不太開心的樣子。
外面很多地方還有積雪,澹臺子魚穿着斗篷懷裏抱着一個暖爐,有暗香傳來她側目看了一下也沒有去尋。
到了紫辰殿澹臺子魚也沒多少睡意:「夏真,我這樣做有錯嗎,為什麼皇上不太高興的樣子。」
「當然有錯了。」秦洛沒好氣的說:「你這樣做無疑是要把柔嬪給逼死了,因為你是皇后,這後宮妃嬪裏面除了你之外也就柔嬪是武將出身,你這樣弄死了柔嬪,豈不是你一人獨大,而且指不定在別人眼裏你就是故意的。」
「有那麼誇張嗎?」澹臺子魚覺得這個有點兒扯了。
「沒有最誇張只有更誇張。」秦洛學着澹臺子魚的語氣說:「今天若只有皇上在,那麼這件事都會成為皇上把柄,甚至可以以此來脅迫龐家。你倒好把孟夫人和惠嬪都叫過去了,這件事怎麼都瞞不住了。」
澹臺子魚有些氣惱的看着秦洛:「你說你一個大男人怎麼會有這麼多彎彎腸子。」
「小姐啊,連一個男人都能想明白的事情,小姐怎麼就想不到呢?」夏真一臉苦相。
「我為什麼要想都?」澹臺子魚理直氣壯的看着他們:「難不成還真讓我學皇上那一套,權衡制約好好養着他那一群女人?」
姬淵跨進了紫辰殿,剛好聽到澹臺子魚說這句話,澹臺子魚看見他的時候目光稍微躲閃了一下就理直氣壯的瞪着他。
夏真他們慌忙行禮,他們都覺得皇上會生自家小姐的氣,沒想到這麼晚了還是過來了。
「你們都出去吧。」姬淵揮手。
夏真他們行禮退下,秦洛經過姬淵的時候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消消氣,被姬淵直接抖落了他的手。
「我把柔嬪關到冷宮了。」姬淵好像在給澹臺子魚一個交代。
「哦。」澹臺子魚應了一聲也不和她多說。
「後宮現有的妃嬪都和朝廷里官員息息相關,若是以後處置這樣的事情,你要和我商量一下。」姬淵坐在澹臺子魚身邊語氣很嚴肅的說。
澹臺子魚看着秦洛那平靜的樣子:「秦洛說我這樣處理讓你很為難。」
姬淵看着澹臺子魚有些挑釁的樣子,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當即苦笑了一下:「這件事真的讓我很為難,龐家駐軍距離京城比較近,是京城最強的援軍,而且龐奎那個人又極為護短。」
「那你的意思是說,即使她陷害我,殘害惠嬪,皇上也要保她無慮了?」
姬淵覺得澹臺子魚現在就是渾身長刺:「你現在有身孕,總之再有這樣的事情交代內務府去辦就好了。」
澹臺子魚看着姬淵:「要不我把鳳印也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