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老頭子,你咋答應了呢?剿匪這種事九死一生,咱能不去嗎?」一個頭髮有些枯黃的婦人出來說道。
「我,除了,殺人,什麼,都,不會。不接,這種話,咱們,下個月,的,米錢,都沒了。」說話結巴的老捕頭說道。
「唉……,都是我不中用,沒生出個兒子來。」頭髮枯黃的夫人捂着自己的肚子內疚道。
「說,啥呢,都一樣。準備點,乾糧,我,待會,就走。」老捕頭說道:「放心,我的,武功,你是,知道的,自保,沒,問題。」
「唉…………」老婦人還是有點內疚,轉身走回屋裏,去準備乾糧了。
老捕快則來到了院子裏,掀開了一個隱蔽的板子。板子下面是一個隱蔽的地窖。
老捕快走了進去,裏面是一些貯藏的糧食、瓜果,還有幾瓶酒。
老捕快繞過這些,來到牆角。
把牆角的幾塊磚移開之後,裏面藏了一個包袱。
老捕快拿出包袱,打開來,裏面竟然有一件閃着金色的鎖子甲和幾個鐵索。這鎖子甲上還寫着一個號牌——龍騎禁軍,謝二泰。
…………
午飯時分,秋生一行四人,在郝縣長的安排之下,來到了一家飯莊吃飯。
這飯莊名為食為天,有一個出落得相當漂亮的老闆娘,而且燒的一手好菜,把芙麗·蕾吃的滿臉都是油。另一個姑娘黑髮則是更直接,拿起一隻烤雞就放到了自己的嘴裏。
這讓秋生感到挺尷尬的,不過還是硬着頭皮跟着鎮長吃這頓飯。
就在秋生他們吃飯的時候。
老捕快謝二泰,也買了四隻烤雞,帶着一根剛從武器庫拿的一根鋼鐵長矛,就來到四個剛從牢房裏挑出來的囚犯面前。
這四隻雞做得並不算好,有點焦,有點油。
但是還是看的這幾個牢犯眼冒綠光。
一個牢犯忍不住,衝上來就要搶。有人帶頭,剩下的三個人也一齊沖了上來。
老捕快嘴角露出一絲不屑,對着四人一人一棍,都捅在了心窩子上,全給捅了回去。
老捕快威風凜凜、一字一頓的說道:「要吃肉,就得,聽話!!!」
老捕快的結巴,襯托在老捕快的武力之下,反而有一種別樣的領袖魅力。
「咱們,今天,下午,要去,送死。若你們,聽話,我們,還能活;若你們,不聽話,我們,都得死。現在,要跟,我去,送死的,站起來,吃雞!!」
四個人聽了話之後,兩個站起來吃雞,另外兩個遲疑了一下,也從老捕快手裏拿過來烤雞,啃了起來。
老捕快謝二泰看到這個模樣,露出了一絲微笑,對於這四個臨時的手下,老捕快本來就沒抱啥希望。只要夠強壯、夠蠢就夠用了。
夠強壯,才能晚死一會,多一點利用價值;夠蠢,才會被金錢、物質迷惑,看不到遠處的危險,才會去富貴險中求。
這些人本來也是老捕快從牢裏提出來的惡貫滿盈的牢犯,用光這些人,老捕快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就是不知道,自己要保護的貴人是什麼模樣。別太蠢就好。
…………
過了中午頭,秋生拿着剿匪令、帶着剛剛組合好的五人捕快隊,與王安定一起上路。
敵眾我寡,秋生的想法是用偷襲的戰術。所以,中午行軍,晚上偷襲。
但是隨着秋生一起走的王安定心裏卻是有一種被噁心的感覺。之前還覺得這個道士能有多大面子,好歹能請個火槍隊過來。沒想到弄了五個歪瓜裂棗,算了,至少還能牽制點漢飛龍的人手。
秋生也感覺出了王安定的心態。
秋生雖然沒有領導過大型的戰役,但卻是一個優秀的作戰小隊長。
對於這種刺頭隊員,最好的方法是,展示一部分強悍的本領,讓對方口服;再用懷柔政策,建立感情,讓對方心服。
對於義父被殺、報仇無門,求助官府,卻發現官府黑暗的王安定來說。
讓這些土匪惡有惡報,伸張自己的正義是他最大的心愿。
而秋生則打算順應王安定的這種想要伸張自己冤屈的心理,用自己絕強的武力,收穫自己第一個隊員的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