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唯一再次醒來時,發現他已經不在了,套房內除了昨夜那扔得凌亂的衣服之外,那個風中少年卻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她拾起衣服立馬穿上,依舊感覺全身醉痛無力,
看着纖細手指上莫名的被戴上了一枚戒指,感覺事情越加的撲朔迷離。
「不是說好了過了今夜就帶我離開石荒村的嗎?該死,這戒指怎麼拔不下來了?」
李唯一像瘋了一下的用手拽,用腳蹬,累了滿頭大汗也沒摘下這顆戒指!
她內心無比驚恐的看着那攤染紅了床單的血,一屁股坐在地上才恍然大悟道:
「他昨晚確實沒答應!我怎麼這麼傻啊?把自己給了她,他卻拍拍屁股走人了!
還留下這顆套得牢牢的戒指,摘都摘不下去!!真是虧大了!哎,看來,我是逃不掉繼父給訂的那門婚約了」
這時,走進來178米的情感女僕,她很有禮貌的行禮道:「!我叫bn你醒了」
「易吟去哪了?」
李唯一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番,撲上去緊緊的抓住了那女僕的雙手,滿眼淒楚渴望的凝望問道。
「易總的大名也是你隨便叫的嗎?」
女僕bn的口吻明顯要比剛剛嚴厲凶辣了許多。
李唯一不敢直視bn的銳利的眼神,更不敢看她那傲人的胸,只好鬆開緊攥着她雙臂的手,退後二步道:
「我我不會英文,你是不是叫波泠波泠我就叫你波冷波冷吧」
bn朝李唯一翻了一個白眼,無奈的搔首弄姿,趾高氣揚的道:「隨你」
「波冷波冷,易總,易總是不是去石荒村幫我毀了那一紙婚約,打算留下我了」
還未等單純的李唯一說完,bn便搶言道:「易總的行蹤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他的想法,更豈是你我能私自揣測的?」
李唯一很是不解,迷迷糊糊的側歪着腦袋道:「什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意思,小姑娘,償到甜頭就要懂得適可而止,
易總若是要將所有睡過的女人都留下,那龍吟城堡恐怕要改名後宮了,走吧!」
「走?!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走?易總的意思?」
「沒錯,你能和易總在龍吟城堡共度一夜是你祖上積德,修來的福氣,你還想要怎樣?」
「他就沒有讓你對我說什麼嗎?他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去石荒村把我帶走?」
bn帶着詭秘的笑容朝一臉失落的李唯一搖了搖頭。
李唯一離開龍吟城堡,獨自站在風中,微微回眸望着城堡的巍峨華貴,仿佛將她瘦弱的身影顯得渺如微塵
清風吹拂着她一頭乾淨秀髮飄過那雙空落落的眸子。
「早知道如此,就不該把他藏在我裙擺下,就該讓節目組抓他回去」
他又摸了摸手上莫名的戴着的那枚戒指,給自己在內心深處打氣加油道這枚戒指,他戴在了我的中指,那麼就代表訂婚婚,我相信他,他一定會去石荒村把我帶走的
啪的一聲巨響,趴在貼着喜字的窗台上一身紅妝的李唯一,
回憶着五年前的那場邂逅的時候,
幸福的思緒一下子被這個破門而入的傻新郎拉扯到當下
她的左手依舊在觸摸着當年那個奪走她第一次的如風少年戴在她中指的那枚戒指。
現在是五年後的李唯一被貪財繼父嫁給村長傻兒子的新婚夜,
磚瓦房的四合院外,燈火通明,人聲鼎沸,傻老公醉熏熏的撞開了新婚房門,
左手拎着酒瓶子,右手扲着雞腿:「哈哈哈,新娘子,新娘子,結婚生孩子!我們生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