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顧及着好閨蜜杜雲汐,想要在易吟來杜家吃晚宴的今天離他遠遠的,卻沒料到,自己像只受了驚的小白兔,躲在了別墅前的園林樹下,也沒能逃離他的手掌心!
聽到易吟的聲音,她便猛的一抬頭,額頭前的那直直的流海隨着抖動了一下,猶如此刻驚悸的內心。
她看到穿着一身白色運動裝的易吟,正緩緩的朝她走來。
月光落在他修長的身上都是那樣的溫柔,仿佛他會發光,仿佛他像一個天使那樣的在李唯一的面前耀眼走來,仿佛他的身體四周有光環。
而他的面容,卻不像他身體散發出來的光芒一樣的和煦。
李唯一跟本不敢直視他,仿佛看一下就會灼瞎自己的雙眼,她只是低着頭,隨着他緩緩的朝自己走近的時候,朝身後的樹杆上貼着,心臟跳得越加的快了起來。
「你你只記得我那天騎着單車撞到了你?你只記得這些嗎?」
在他緩緩的向她逼來之際,她不禁喃道。
而這時,易吟則迅猛的來到她跟前,抻出那戴着那枚讓李唯一看着就心痛的戒指的手,一下子從李唯一的那灼紅髮燙的耳垂邊穿過,拄在了她靠在的樹上。
「這些還不夠嗎?你還想讓我記得什麼?」
易吟此刻的一條腿,已經完全的抵在在了李唯一的女僕裙的中央,另外一支腳則撐在草地上,很是結實有力的將李唯一給頂在了樹前。
李唯一不禁感嘆自己逃婚墜崖重生到19歲,他果然認不出她了
「易先生,你要幹什麼?請你自重!這裏是杜家,你是雲汐的未婚夫」
李唯一不停的扭擰着自己的那張仿佛已經被他盛氣凌人的魅力壓迫得僵硬的面容在躲閃他高挺的鼻樑。
她分明發覺自己現在的身體軟塌塌的,嗓子眼也像冒火一樣的乾燥了起來,最主要是,她憋着自己的喉嚨一股股粗氣想喘息出來又不敢。
她不禁在內心中暗嘆:城裏人真會玩!聽說過壁咚,這易吟難不成要和自己玩樹咚?他還像六年前那樣的放蕩不羈的風流!他到底有沒有認出我來?認出那個六年前,在石荒村拍攝變形少年他嫌節目組枯燥無味而落跑後,藏在那個豆蔻少女裙下躲着導演,有沒有嗅到我身上和六年前一樣的體香那?
「李唯一,想我易吟閱女無數,像你這樣的奇葩少女,本少爺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那天撞到我豪車的時候,將錢揚到了我臉上你不愛錢,今天,我都在你面前了,你又拒色?」
說時,只見易吟一把就掐住了李唯一的尖尖如瓜子一樣的下巴,朝上一挑,讓李唯一不得不又直視着他那雙會讓萬千女人都淪陷的深邃眸子。
「少在本少爺面前裝聖母!你嘴上一派正經,可你的身子」
說時,易吟用另外一隻手,輕輕的在李唯一的身前迂迴,爾後嘴角上揚六十度的邪笑道:「你的心臟都快跳出來了!還在和本少爺裝清純嗎?」
此時的李唯一,穿着那雙淡粉色的帆布鞋,腳尖在不停的捯飭,被他孔武有力的手挑着下巴,仿佛要挑到半空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