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歡歡喜喜,蹦蹦跳跳出了屋,就見着阿龍阿虎和三毛洗完澡回來了。 小梅瞪了阿龍阿虎一眼,現在再對上你們倆,那完全就是切菜了,有種再來練練!
阿龍阿虎見着氣息突然強大了許多的小梅,心裏都是一咯噔,這是怎麼回事?剛才這小丫頭還沒有這麼強大的氣息呀,怎麼一轉身她都這麼強大了?
阿虎傻愣愣看着小梅,怎麼也想不通了。
阿龍心思玲瓏,猜到了些,莫不是這小丫頭也服食了那種丹藥?她該不會已經是築基期了吧,哎呀,阿龍也聽聞過關於許多築基期的傳聞,莫不是那種丹藥比築基丹還要珍貴得多?阿龍心思頓時就活絡開了,那豈不是再來一顆,我也能夠突破至築基期了?
三毛卻是將阿龍阿虎當成是自己小弟,高傲地橫了小梅一眼。
小梅對上仙鶴三毛,頓時是一點脾氣多沒有了,陪着笑,給阿龍阿虎安排了住處,你們倆就擠一間竹屋好了!空着的竹屋其實挺多的。
阿龍阿虎完全不在乎,樂呵呵應了下來。
小梅去看墨軒他們打牌,阿龍阿虎在屋外遠遠觀望了下,墨雀兒他們實在是國色天香,倆小子不敢進去,免得控制不住自己多看了幾眼,惹惱了前輩。
倆小子就在院子裏練練身手,飛檐走壁,瀟灑快活。
三毛見獵心喜,也跳起了歡快靈巧的仙鶴芭蕾舞。
兩人一鶴一番劇烈運動,就有些餓了,老樣子嗎,直接去竹林里烤魚喝酒去。再沒有了師門束縛,阿龍阿虎敞開了大吃大喝,最後都是醉醺醺的,搖搖晃晃勾肩搭背着回屋睡大覺了。
「起來!趕緊起來!誰允許你們喝酒啦,還喝醉了!」小梅一通呵斥。
阿龍阿虎搖晃着腦袋從床上爬了起來,就見着小梅叉着腰對着哥倆呵斥連連。暈啊,男女授受不親不知道麼!阿龍阿虎昨兒醉酒了,衣服也沒脫,直接就趴床上睡着了!
阿龍阿虎一骨碌下了床,整理一下衣服。
「度吃早飯,然後打掃衛生。」小梅盛氣凌人號着施令。
阿龍阿虎互看一眼,無奈何,跟着小梅去吃早飯。
「你們倆只大懶豬,四位前輩都已經走了,你們倆還在呼呼大睡。」小梅呵斥道。
倆小子尷尬地摸摸鼻子,都有些不好意思,昨晚的確是太高興,喝醉酒了。
小梅哼哼着讓倆人吃了早飯。阿龍阿虎卻是暗暗欣喜,這早飯可比他們之前吃得好太多了。
然後阿龍阿虎就被小梅頤指氣使着打掃竹屋的衛生,很是辛勞。倆小子見着小梅在一旁愜意地嗑着瓜子修着指甲,心裏着實有些不爽,可實力不如人,也只能生生地忍了。
小梅倒是沒覺得有啥不好的,不過她現在可是築基期師叔了,當然不用再忙活日常打掃了,剛好有這倆小子在,就懶得去叫別人來打掃了。這倆貨總不能白吃白住吧,當然要好好幹活了。
墨軒一行人這個時候來到了弘文縣,是聽聞這裏有一件千年懸案,專程過來破案的。
小雲還不知道墨軒掌控了一些時間的奧秘,還以為墨軒和墨雀兒是當偵探當上癮了,反正閒着無聊,加上她也挺喜歡破案,興致勃勃跟着去湊熱鬧。
仙鶴使者的到來,讓整座弘文縣都鬧翻了天。
墨軒道明來意,縣長便將墨軒一行領到縣衙,取出當年那份古老的案宗請墨軒過目。
說是千年懸案,其實是生在八百二十三年前,當時弘文縣的一個縣望家族失竊,竊賊留下一張字條,上書:日月二重,三寸光陰,不西今通。
次日,縣望家族再次失竊,竊賊再次留下一張字條:是是非非,子子玉玉,朝朝暮暮。
又過了三天,縣望家族一夜之間滿門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許多血跡。縣衙派遣了無數人力物力,卻連一絲蹤跡都沒能查詢得到,縣望家三百二十七口人就這麼人間蒸了!
至今多沒有人知道這兩張字條是什麼意思,縣望家族又是如何消失不見的。
紙質案宗已然枯黃得不成樣子,字跡也已經模糊。縣長又取出當年口口相傳下來的案宗,主要是字跡清晰,只是跟真實案宗一對比,少有偏差。
小雲掃描一下原本案宗,皺着眉頭想要回溯本源,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