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走出賭場的時候,王月媚的身體已經軟了。≯
王月媚的身體幾乎是癱在葉歡身上,膝蓋軟,需要被葉歡拖着前行。她滿面潮紅,連修長的脖子也紅了,呵氣如蘭,雙目含春。
某年某月某一日,葉大少曾經說過,在原始社會時期,女人選擇配偶的標準是誰更強壯,誰能獵取更多的獵物。當你光着膀子,滿面血污的將一頭野獸摔在女人面前,她自己就達到了巔峰。
時至今日,強壯自然被富有代替,當你將一億現金摔在女人面前,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抵擋得住這種衝擊力,直接就主動脫光衣服。
今夜,一擲千金給王月媚帶來的心理刺激,絲毫不亞於身體所承受的生理刺激
此刻的王月媚軟的身體靠在葉歡身上,渾身上下一種燥熱散開。雙臂抱着葉歡胳膊,豐滿的胸脯貼着葉歡身體,就連葉歡的手搭在她臀上,她也沒有介意,甚至還主動將自己的嬌軀往葉歡懷裏擠了擠。
王月媚仰面望着葉歡,年輕的側臉仿佛帶着一種異樣的魅力。那種在賭桌上一擲千金的模樣,還迴響在王月媚腦海中。
王月媚問:「你為什麼賭那麼大,萬一輸了呢?」
葉歡笑笑:「輸不了。」
「萬一呢?」王月媚問。
「我說了,輸不了。」
葉歡平靜的聲音響在耳邊,肯定的語氣讓王月媚恍然明白什麼,她詫異道:「你早知道自己會贏,為什麼?」
葉歡指了指自己耳朵:「我聽得到的。」
王月媚困惑的皺起眉頭,忽然想起電影中的場景,賭術高手可以憑藉耳力聽得出骰盅中的動靜,但這種能力只存在於傳說之中,王月媚也只是在電影中見過,這種匪夷所思的能力,難道葉歡可以做到。
王月媚有所不知,修行者練得就是眼耳鼻舌身意六識,眼要講究能夜能視物,耳要能聽風吹草動,鼻要能嗅風中血位,舌要能嘗百味,身要能辯周圍氣流。葉歡現在是後天巔峰的實力,雖然還未將六識修煉到最高境界,但只是聽幾粒骰子,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過輕而易舉。
這些事情說來極為複雜,王月媚也不會明白。葉歡也沒有對她說,只是講:「骰盅里每一粒骰子,我都可以聽到的。」
「啊!」王月媚驚訝的捂住嘴,然後又詫異道:「那你明明可以聽到,為何不一開始就贏呢?」
葉歡笑道:「你覺得我一開始下那麼大注,他們會讓我下嘛?」
「這……」王月媚恍然明白什麼。如果葉歡一開始就贏,肯定會引起賭場注意,賭場會用出各種手段限制葉歡下注。但是,葉歡先輸後贏,賭場就沒辦法說什麼了。畢竟人家剛才已經輸了那麼多,怎麼,輸錢可以,贏錢就不行。
也因此,葉歡才有能力從賭場捲走兩億巨額。
王月媚看向葉歡的眼神有些異樣了。這個人在賭場內看似毫無心機,只是不停的輸錢,瘋狂的下注。誰知道,原來一切都在他的籌劃之內,怪不得他臉上一直帶着淡淡的笑意內,原來一切都在他的掌握。
夜風襲來,清冷的深夜,大街上一個人都沒有。王月媚感覺到一股寒意,身邊這個人看似簡單,心機卻如此複雜,讓王月媚覺得危險。
正愣神間,忽然覺葉歡手臂摟住自己腰部,將自己往他身邊抱了抱。王月媚身子一僵,葉歡手指帶來的力量,讓她心頭慌亂。
正慌亂間,忽聽葉歡冷聲道:「快走,有人來了!」
「什麼!」
王月媚心中一驚,葉歡已經緊緊抓住自己的手腕,奮力向前奔去。只不過走過一個路口,王月媚就明白生了什麼。
兩道刺眼的燈光照來,王月媚下意識捂住眼睛,耳邊聽到陣陣摩托車的轟鳴聲。
前後左右,葉歡和王月媚被堵在一個十字路口,幾輛摩托車停在葉歡四個路口。幾道刺眼的強光照來,交叉在葉歡和王月媚臉上。
王月媚用手掌擋着眼睛,現圍上自己的足有三四十人,每個人手中都拿着棒球棍,砍刀,鐵棒……
王月媚嚇得抓住葉歡,緊張道:「他們是賭場的人……」
葉歡搖搖頭,道:「不是。」
賭場是做長久生意的,而且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