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十一章
人常常不可原諒的,並非別人的過錯,而是自己的愚蠢。
這次的事情,讓葉歡覺得,自己還是和當初一樣。無知,愚蠢,容易相信別人。
難道他真不知道,東方蘇蘇是公司的三經理,來者不善;難道他不知道,即便再如何,自己和寺島妃的關係,還是敵我。
別人要騙他,要殺他,其實都說不出什麼的。
但明明知道如此,葉歡還是有了某一刻的信賴。
而血淋淋的現實,卻給了葉歡一個響亮的耳光。
「你還是一個草包,沒有半點長進。」
「你這種人,是最無用的,想要玩死你,根本不用動腦子!」
「葉家這一代,是會毀在你身上的。」
來自別人的話,來自自己的話,很久了,以為忘卻了,卻其實還在心中。
難道,自己還是和別人說的一樣,不過是一個無能的草包。
最可怕,這是真的。
葉歡這一刻,是很憤怒的。憤怒往往來自於恐懼,恐懼往往來自於無能。
他禁錮着床上寺島魚和寺島妃的身子,二人並排躺在一起,臉上都是憤怒以及楚楚可憐的神情。
葉歡看着這兩張聚在一起的臉蛋,居高臨下的姿態,令他有一種掌握權力的快感。
我要什麼,便是什麼!
我要誰,就是誰。
一種異樣的情緒填塞心中,腦海中是空洞一片,唯有一個聲音來回翻騰,震耳欲聾。
我要誰,就是誰!
葉歡灌了一口酒,淅瀝瀝的酒液順着嘴角留下了,落在寺島魚和寺島妃二人臉上。
冰涼的,異樣的,刺鼻的紅酒,落在臉上,有一種鮮血的感覺。二人因為恐懼,心臟都要停止了。
她們明白,此刻的葉歡,已經不能以常理而度之。他是個酒鬼,惡魔,野獸……但卻不是一個人。
獸性佔據主導,人性暫且退位。
對於一隻獸,是說什麼都毫無用處的。唯一能想到的一點是,二人接下來面對的,可能是無法想像的侮辱。
難道自己母女二人,真的要承受葉歡這侮辱嘛!
寺島妃覺得事情很烏龍,自己本來是有話可說的,但奈何,還沒有來得及說,葉歡已經喝醉了。
想到母女二人,要被葉歡一人佔有。這一幕,只是想想,都是膽戰心驚。
而事實上不可否認的是,恐懼有之,某種感覺器官,也感受到了奇怪的刺激。
這是難以形容的感覺,羞恥的不想承認。
葉歡躺倒在二人身上,撕亂了寺島妃身上的白裙,擱在床上的紅酒,倒下來,落在雪白的長裙上,浸濕如血。
濕漉漉,紅艷艷的,從白裙下,鑽出兩條羊脂玉般的長物。
豐腴,筆直,緊實,因為緊張和畏懼,不停起伏的胸脯,卻是刺激了葉歡的心跳。
砰砰亂亂。
刺啦一聲,裙擺被撕碎,寺島魚被扯了過來,身上的白裙,在瞬間被撕成一條條的。
二人掙扎,反抗,心田裏七上八下,因為恐懼而導致的蒼白臉頰,有一種妖艷的美。
寺島魚此刻身上的衣服,已經不能被稱之為衣物,她感覺到自己的胸衣已經被葉歡扯斷,兩團渾圓彈躍了出來。
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什麼,寺島魚內心是清楚的。
她惶恐的叫,咬着牙道:「葉歡,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葉歡其實是不知道的,他只是感覺到自己的權威被挑戰。這對於一個自以為擁有權力的人來說,是極大的侮辱。
侮辱容易導致憤怒,一巴掌拍在寺島魚臉上,寺島魚昏了過去。
寺島妃大窘,又是恐懼,又是憤怒,結結巴巴道:「葉歡,你……」
然後,葉歡又是一耳光,打在她臉上,寺島妃也無聲的昏了過去。
兩個人臉上帶着淚痕,腦袋湊在一起,身上衣服已經遮不住雪白的肌膚。
那朵白,白如天上雲,不讓臘月雪。葉歡的虛榮心得到極大滿足。這一刻,他仿佛是執掌天下的王,但事實上,不過是用暴力脅迫兩個女人的莽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