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怎麼辦!」
「我該怎麼辦啊。」
「完了完了,他踩了我一腳,我完了。小姨夫,我該怎麼辦啊。」
徐青哭喊着,對着電話那頭嘶吼。
電話那頭也在對徐青吼叫:「你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玩意兒啊,徐青,老子想殺了你,你死不要緊,你把全家都拖下水了你知不知道?」
「快救我小姨夫,他踩了我一腳啊。我沒有把全家都拖下水。」
「沒有?那張遠洋也只是他自己得罪的唐田,但是全家滅門啊。那個唐田只是收拾了張遠洋和他父親,但是,唐田背後還有一幫人馬,簡直是令人髮指。幾天的時間,唐田背後的那些人就把整個高茂集團給收割了。跟張家沾親帶故的那些企業,也是一個不剩,全部被收割了。
張家的親戚以前出門恨不得對誰都說自己的身份。現在都不敢出門了,因為,那些人對於張家的親戚下手更狠。你說是不是會禍連家人啊?唐田可能只對付你,但是他背後的一大幫勢力卻會把你全家活剝了。」
徐青全身顫抖着,嚇得竟然連呼吸都呼吸不出來了:「小姨夫……我,我該怎麼辦啊?」
「張遠洋和他是血仇。但你和他的仇不算大,你只是嘴賤惹的禍。所以這件事對於你不是沒有轉圜的餘地。既然你們以前是同學,那還算有點舊情的。你……你請他吃飯,擺幾桌,好好的給他道歉,擺明態度。他們這種厲害角色看重一個面子,如果你夠誠懇,他不會為難你這樣的小角色。」
徐青當即面如菜色,苦着臉說:「可是……他說他請我吃早餐,就斷絕同學關係了。他根本不會理我的現在。我就算是說破了天,他也不可能給我面子,出來吃飯的啊。」
「那你就上門去請。多跑幾次,別嫌丟人。」
「我……我,我不敢。再說了,我就算去請他,他也不會給我面子啊。」徐青弱弱的說,他一想起唐田那可怕的眼神,還有從小姨夫口中聽到的故事,就覺得心裏生寒。
「沒出息!」
電話那頭罵了一聲,沉默片刻,道:「有了。你們不是同學麼?你還有沒有其他的當時的同學在秋城?」
「有,我們都是秋城理工大學的,現在在本地打拼的同學有很多。」
「那就好。你自己請不動他,你可以發動同學們一起請他啊。就以同學聚會的名義請他。他不給你面子,總得給其他同學的面子吧?只要他跟你在一起吃飯了,話就好說了,千萬別怕丟人啊。」
徐青眼前一亮,連忙說知道了。
掛斷電話就急躁了起來。
住院?
哪特麼還有工夫住院啊。現在你讓徐青在這裏多躺一秒鐘,他都覺得是煎熬。
尤其是看見自己那打着石膏的腳,就猶如聽見了催命的喪鐘一般。
這時,護士進來換藥。
徐青猶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有些哀求的問:「你幫我聯繫一下主任醫師,我想把全身上下每個角落都仔細檢查一下。b超、ct,該做的都幫我做一下,要快啊。」
護士天真的眨眨眼:「你入院當天,該做的都幫你做了啊。除了腸胃有點損傷,沒問題的。」
徐青腦袋搖得撥浪鼓一樣:「不不不,肯定有問題。對了,腎臟,你們能不能全方位的幫我把腎臟好好檢查一下。做手術檢查我都不介意,把我腎臟取出來,剖開檢查,一定要仔細啊。看看腎臟是不是有損傷。」
護士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着徐青:「你腎有問題?」
「不是。我說實話,我的腳其實不是自己摔骨折的,而是被人踩骨折的。」
「然後呢?」
「所以我懷疑轉移了,我的腎臟肯定有問題。」
護士愕然的瞪大眼睛:「你的腳骨折了?所以要檢查腎臟?」
「對對對。一定要仔仔細細的檢查。看看有沒有出現壞死。」
「神經病啊?」
「……」
但是患者有送錢的要求,醫院還是按照他的吩咐,給他做了全身仔細的檢查,結果是健康。
徐青看見這健康的體檢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