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援朝睡了一覺醒來了,醒來就看到瑞迪一臉失魂落魄的坐在自己的房門前,不停的抽着香煙。
房子四周依舊是各種的基因製造,甚至傳來歡聲笑語。有的基因是麻木的,有的基因是享受的,確實,這種隨時隨地,不受倫理道德的約束,不受時間空間約束的盡情繁衍比現實社會更容易讓人迷失。
可惜瑞迪根本笑不出來,甚至目光中帶着濃濃的厭惡。他剛經歷了非人的折磨,簡直生不如死。無可奈何之下,硬憋着一口氣交出了種子,才算能喘一口氣。
「怎麼了?」蕭援朝打開門問道。
這是蕭援朝第一次看到瑞迪擁有這種表情,而這種表情本不該出現在這頭牲口的身上。
牲口應該是快樂的,應該是每天都保持昂揚狀態的專職打洞機。毫無疑問,瑞迪這頭牲口就是這樣的,打洞是他最大的愛好。
「我被強了……我被強了……」瑞迪狠狠嘬了一口香煙,懊惱的說道:「蕭,我被強行配種了。媽的,雖然我喜歡各種各樣的小妞,但是絕對不喜歡這裏的任何一個小妞!該死,我戰爭瑞迪怎麼會淪落到這種地步?蕭,其實我是有道德的,你應該看得出來,道德的我從來不會強迫任何一個女人。為什麼呢?因為我尊重每一位女性,並且相信只有兩情相悅,才能享受最極致的快樂,但是……」
哀怨滿目,瑞迪的臉上透着濃濃的愁苦之色。
「****?」蕭援朝疑惑的問道。
「混蛋!」瑞迪跳起來高聲叫道:「怎麼可能是****?我是很純粹的……媽的,還不如干一頭豬呢,我實在是……哎呦,疼!**!快把我扶進去,幫我縫兩針……哎呦……」
瑞迪都快站不起來了,雙手捂着自己的下身,不停的發出痛苦的聲音,佝僂着腰身鑽進房間裏。
鑽進去之後,他立即躺在床上脫下自己的褲子,露出血糊糊鳥兒。
「我靠!」蕭援朝瞬間瞪圓了雙眼,心裏發毛,甚至都感到自己那裏都疼開了。
他記得自己只是在瑞迪的鳥上割開了一道小口,可現在小口被撕裂了。因為撕裂,導致整個鳥高高腫脹起來。這不是****,而是正兒八經的腫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蕭援朝哈哈大笑起來。笑的前俯後仰。
「不要笑了!快******給我縫兩針!」瑞迪瞪着雙眼吼道:「縫完之後商量下怎麼從這個鬼地方逃出去,混蛋,雜碎!哎呦……我不會放過那個婊-子的,絕不會放過,哎呦……」
「可以,可以,但你先讓我笑一會可以嗎?哈哈哈哈……」
蕭援朝覺得這就是報應,就像國內的話說的一樣: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
「混蛋,還想不想出去了?」瑞迪咬牙切齒道:「我可都是被你和安吉麗娜害的,如果不是你們倆,我怎能遭到如此的奇恥大辱?快點幫忙!」
「好好好,稍安勿躁,我找點酒精,哈哈哈……」
大笑聲中,蕭援朝找到酒精,找到針線,開始幫瑞迪縫起傷口。
「混蛋,輕一點,千萬不要縫壞了,不然以後沒法用了。」瑞迪哼哼着,深深嘆了口氣對蕭援朝說道:「蕭,這裏已經跟從前不一樣了,那個老不死的是我爺爺,其實我呢……唉……知道嗎,維京師的人已經全死了,全部被老不死的殺了。現在這裏維持運轉的完全靠兵人,兵人是這裏唯一的武裝力量,一共有七十八名兵人,按照能力與血統劃分,分為***、b級、c級三個等級……」
「然後呢?」蕭援朝問道。
「看到那些行屍一樣的男人和女人了嗎?」瑞迪指向房外道:「他們不是兵人的下腳料,而是專門培育出來的,來維持整個地下堡壘的運作。從小開始接受洗腦教育,活脫脫被訓練成了沒有思想的行屍。呆在這裏,除了兵人就是這些行屍,媽的!!!你輕一點!」
蕭援朝差點一針扎進瑞迪的身體裏,疼的瑞迪阿嗷嗷大叫。
「這是一個獨立的社會體系?」蕭援朝皺着眉頭道:「或者說是一個奴隸社會體系!」
「沒錯,就是一個奴隸社會體系。」瑞迪忍着疼痛道:「金字塔頂尖的就是我那個老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