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下去,好好審一審,看看他到底是真的不知道,還是不想說。」金聖曼寒着臉說道,她不相信張楠就這麼會消失的無影無蹤。
聽見金聖曼的命令,昔和也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後給左右使了一個眼色,很快兩個士兵便把這個侍衛給拖了下去。
「女皇,我已經派人去追查金哲勛的下落了,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的。」昔和道。
金德曼聽後點了點頭,然後說道:「現在我最擔心的不是金哲勛,而是張大人,如果張大人因為此事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那我可真是無顏面面對唐皇了。」
金德曼說完,便是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確實,如果張楠就這麼死在新羅的話,那李二肯定是不會就這麼輕易罷休的,張楠和李二的關係金德曼也清楚,所以金德曼才會這麼的頭疼。
「女皇,景明公主請您去她府上一趟。」正當金德曼一籌莫展之際,突然來了一個宮人報告道。
「秀升?她有什麼事情?她不是連她的公主府都不出嗎?」金德曼聽後一臉奇怪的問道。
「公主說女皇您去了便知。」工人低着頭說道。
「姐姐,別去,這個朴秀升一向和你不和,誰知道她安得是什麼心思。」金聖曼阻攔道。
「說不定她有張大人的消息,我們還是去聽聽吧。」金德曼說完,便帶着金聖曼前往朴秀升的公主府。
不多時,二人就出現在了朴秀升的公主府中。
「秀升,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金德曼也沒有客套,直接就開門見山的問道。
「今日我府上發生了一件怪事,不知道女皇你知不知道,今天早些時候,宮中有一隊侍衛在追着一個人,不知道女皇你知不知道這件事?」朴秀升連禮都沒有給金德曼行,也是直接說道。
還不等金德曼說話,金聖曼便連忙開口。
「你知道張大人在哪?快說,他現在身在何處?」金聖曼一聽朴秀升居然知道張楠的消息,立馬迫不及待的問道。
朴秀升看見這麼激動的金聖曼,頓時疑惑的看了金德曼一眼,似乎是在詢問金聖曼怎麼了,這麼激動幹什麼。
「今天發生的事,我一會兒在給你解釋,你先告訴我,張大人現在人在何處?是生是死?」金德曼也是來不及和朴秀升解釋,畢竟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清楚張楠到底是活着還是死了。
「今天他甩開了那些侍衛的追擊,無意間跑到了我的府中,我便命人把他打暈了,死是沒有死,不過也只剩下半口氣了。」朴秀升說道。
「他現在人在何處?」金德曼問道。
「我把他安置在偏房了。」朴秀升說完,金聖曼便頭也不回的往偏房走去。
一進偏房,金聖曼便看見了躺在床上的張楠,金聖曼立馬走上前去,而金德曼則是留在了正殿給朴秀升解釋到底發生了什麼。
其實金德曼和金哲勛的事情,除過當朝的那些官員,這些處在後宮的人,多多少少的也聽到了些消息,所以他們也是處於一個人人自危的境地,生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但是對於他們來說,誰做皇位都是無所謂的,畢竟他們都是皇姓,所以發生了這些事情,他們的目標就是保住自己就好了。
而今天張楠誤打誤撞的跑入了公主府,朴秀升便很明智的先是把張楠留了下來,因為她不知道這個人到底對誰有用,所以她希望手上能夠拿捏些能夠對自己有利的東西。
「張大人?張大人?」金聖曼叫了兩聲,但是躺在床上的張楠並沒有反應。
看見張楠沒有絲毫的反應,金聖曼便又跑到了前殿。
「姐姐,張大人是在這裏,但是他沒有反應啊。」金聖曼一臉焦急的說道。
「他受了箭傷,哪裏會有這麼快醒來,你就不要打擾他休息了。」金德曼道。
「就是,他的傷還是我命人幫他包起來的,要是沒有我,這位從大唐來的大官可是要丟了性命了。」朴秀升似乎是和金聖曼不對付,所以也是開口說道。
「秀升,今日的事情謝謝你了,我相信張大人醒來之後也會好好感謝你的。」金德曼道。
「謝就不必了,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