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徐徐,秋天的夜晚,略顯微涼。
晚上十一半,城西河畔污水河邊,張馳帶着劉婷和張莉從豪情酒吧出來之後,就來到了這裏。
他們坐在石階上,迎面的風兒吹得她們秀飛揚,張馳的外套只有一件,後來在張莉的謙讓下,披在劉婷單薄的身子上。
「事情就是這樣,你們之前不知情,意外捲入這場陰謀中,這個……」
張馳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最後撓了撓頭,「其實我也很絕望啊!」
「哼,小淫賊,你得了便宜還賣乖!」張莉還是很羞憤的。
「嚯,機關槍,我哪裏占你便宜了?咱們合計合計捋清楚這件事!」
張馳瞪眼道:「先啊,你們在我沒來之前,貪佔兩杯鮮橙多,這才引起後邊一系列事件對不對?」
見張莉要反駁,張馳沒給她機會,「這就叫貪小便宜吃大虧!」
「你你你……」
「我我我?我什麼?」張馳點了點她的額頭,「你們被下了藥,慾火焚身,哥哥我坐懷不亂這個你不能否認吧?換做別人,那就……」
說到這裏,張馳朝她眨了眨眼,一副你懂得的模樣,沒把後文說下去。
張莉咬牙切齒,可是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劉婷打圓場道:「好了,這事確實不怪張先生,而且張先生說的沒錯,換了別人,我們今晚就慘了。」
其實劉婷心裏還有一句話沒說,換了別人,她和張莉肯定也不會去豪情酒吧的。
「婷婷啊,你別被他偽善的外表騙了,這個小淫賊,我看就是個心機男,他狡猾着呢!」張莉憤憤不平道。
「機關槍,你這話就屬於人身攻擊了哈,我怎麼就偽善了?還有,我耍什麼心機了?」
「你怎麼不偽善了?現在我們聽到的,都只是你的一面之詞,誰知道你是不是為了達到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又或者是掩人耳目,故意編排出這些故事!」
張莉理直氣壯接着道:「如果這些事實都確實存在的話,那你就是偽善加心機為一體……」
張馳現,他竟無言以對,如果按照張莉這麼解釋,他還真是個心機男,不,用腹黑男來形容或許更貼切一些。
劉婷瞪了張莉一眼,張莉頓時悻悻然不說話了,但依舊怒視張馳。
劉婷疑惑道:「既然張先生說,今晚我們在酒吧也是演戲,而上午集團內傳出來的流言蜚語,也是你和葉董事長故意製造的,那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張馳神秘一笑道:「劉部長,這一點請恕我暫時保密,不是我不相信您,主要是機關槍這人一根筋,我怕她那張嘴把持不住。」
「你你你……」張莉好不容易平靜下來,一聽這話又要炸了。
「誒,機關槍,我這可不是針對你,為了顧全大局,這是葉董事長的意思,要不您去問問她?」張馳笑看着張莉。
張莉頓時焉了,她對葉纖柔這位董事長,其實心裏挺害怕的。
沒辦法,葉纖柔在騰飛集團員工面前,那就是一座冰山,又或者說,是那種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仙子,雖說她為人落落大方,但還真沒幾個人敢在她面前嬉皮笑臉。
至於去質問葉纖柔?那張莉就更沒那個膽子了。
「張先生,我明白你的意思。其實你也不用解釋那麼多,如果不是因為你,上次葉淮南董事長葬禮那一天,我們就已經撐不住了。」
劉婷作為財務部部長,很多事情一點就通,這時候便表現出她非同尋常的精明之處。
「或許是明天,也可能是後天,部分野心家就會浮出水面,到時候……」
張馳聳聳肩,「到時候我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而你們兩要做的,就是欲拒還迎,不需要太做作的演戲,反正最後能達到我被你們葉董事長驅逐的效果就成。」
「喲,小淫賊我沒聽錯吧?你還有這樣的胸懷?」張莉好像現了新大6。
「男人嘛……」張馳看了她一眼,然後又把目光投向滾滾而動的污水河,「不能胸懷天下,哪能肚裏撐船?」
「說的好聽,還不是一肚子心機!」張莉撇撇嘴。
然而她內心深處不得不承認一點,剛才張馳說胸懷天下的時候,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