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淳坐了一會兒,張興明也沒再說話,屋裏的氛圍有點壓抑。過了一會兒,李淳站起來出去了。
何娟娟說:「李哥他們也有苦衷,你別想太多,李哥他們其實挺累的。」
張興明說:「這些事你們不要參與,我心裏有數。你的事怎麼樣了?我建議你和他們談在萬寧建廠,合資建廠,亞洲的市場絕對比歐洲大,稍微有點眼光的人應該都不會拒絕。」
何娟娟說:「好啦,我這邊的事情你就不用跟着操心了,我能安排好。」
張興明說:「我最近去豆豆城,你怎麼安排?」
何娟娟說:「我留在羅馬,過幾天會到米蘭,然後事情差不多了我直接回港島。」
張興明說:「不要再往南去了,任何原因和現由都不許去,你就把羅馬當做意呆利最南邊的邊境就行了,南邊太亂。」「嗯。我知道。」
李淳推門進來對張興明說:「我需要調動這邊的人手,無法完全避免政府的注意。」
張興明說:「你和王晟商量吧,不是有沙米嘛,他的能量比咱們估計的要大的多,正好讓他看看盟友的力量。你把事情安排好咱們去豆豆城。」
……
「這件事是阿來西奧和露西亞聯手乾的。發克。」沙米重重的拍了一下床板。
李淳有點滄桑的感覺,臉上的胡茬子顯得特別濃重:「消息可靠?」
沙米點了點頭,表情有點沉重。
李淳問:「知道具體原因嗎?」
沙米點了頭說:「毀掉我的事業和光榮會的聯繫,卡莫拉絕對不允許西西里島上出現大橋,而我正好這個時候出現了。阿來西奧是因為要打擊高地,沒有了我高地的經濟會出問題,他想上位,這個婊子養的答應了露西亞這個碧池一堆的條件。」
李淳看了看手錶,問:「你在這邊有情報渠道?」
沙米說:「不要小看我兄弟,我在整個歐洲美洲想知道什麼還不是那麼難,我想要的話,我可以知道今天白頭鷹總統穿的什麼顏色的內褲。」
李淳點了點頭,說:「我相信你的話。你越強大越好,這樣才有合作的價值,不對等的合作對友誼是一種傷害。」
沙米舉起雙手搓了搓臉和頭,點了點頭說:「是的,我知道你說的是真心的。就像我和高地,原來我們會摟着肩膀去泡妞去喝酒,一起去運毒一起戰鬥。現在他是教父,我們之間也只剩下了訓斥和要求,我是二老板,是手下,他咆哮我就要衝上去,而不再需要我發表什麼意見。」
李淳說:「你和卡莫拉之間有沒有緩和的餘地?還有別的問題嗎?」
沙米說:「那是一群瘋子,除了十一人委員會他毫無故忌,只要有利益他的刀無所謂拋向誰。他們也不在乎。」
李淳問:「露西亞的家族怎麼樣?卡莫拉的女教父好像不少,是信仰問題嗎?」
沙米搖了搖頭說:「微不足道。這種事情大一點的家族是不會直接向我動手的,只有這種小家族才會這麼瘋狂,只要能收到錢他就會跳出來撕咬。事實上家族的教父完全是看誰能給更多的人帶來利益,或者是誰的拳頭更大。他們才不會管是男是女。」
李淳問:「和扭約溝通的情況如何?你的人安排好了嗎?」做為甘比諾的二老板,沙米手裏掌握着家族大部分的錢和軍團的管理支配權,不過因為高地上位的方式還有上位以後的行為,導致沙米對整個家族的控制完全和保羅那個時代不能比。
現在甘比諾暗底下分成了幾塊,高地的死擁,沙米的勢力,保羅的殘餘和尼爾的殘餘再加上幾個卡羅時代的元老勢力,可以說這是甘比諾最散亂的時期。
保羅在台上接近十年,這是一個完全抵製毒品的黑幫教父,算是白頭鷹黑手黨的清流了,事實上也是因此才被所有委員會高層默許了高地對他的剌殺。
沙米說:「他們現在很樂於看到高地倒霉,這個傢伙根本不像一個教父,他更適合被稱為演員,從來沒見過任何一個黑幫會如此的沉迷於閃光燈和高級消費,說實話我覺得他更適合去竟選總統。那邊幾個傢伙不會站出來的,他們頂多看戲。」
李淳說:「在扭約我們要顧忌很多東西,可能沒辦法幫你太多。不過在意呆利,為了你的安全考慮,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