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震很清楚,蔣成祥帶個衙役回來,是威脅自己想讓自己聽話。
但他要是不肯聽話,那恐怕就不只是威脅了。他們對他沒有絲毫親情,壓根就不把他當兒子兄弟,只想讓他在蔣家做白工,他要是一直不肯像以前的蔣老大那樣給他們做牛做馬,他們恐怕真的會去衙門告他。
他先服軟,以後再找他們的茬是沒用的,一個不留神,這家人說不定就要害了他,只能先下手為強。
這麼想着,蔣震繼續一下下是抽着楊江,他下手有分寸,不會讓楊江受重傷,卻絕對會讓他很疼。
&命,饒命,饒了我吧,是蔣成祥讓我來嚇唬你的,我沒想抓你!」楊江沒一會兒就開始呼救。
何成縣一直很太平,他在何成縣做衙役,鮮少有需要動刀子的時候,身手自然也就很一般,這會兒壓根就打不過蔣震,只能不停求饒。
蔣震還真的停了手,卻不是因為他求饒,而是因為蔣老太又爬起來了。
一竹竿掃過去,蔣震直接就將蔣老太再次掃倒在地上,又瞪了一眼想要爬起來救楊江的蔣成祥。
對上蔣震冷冰冰的目光,蔣成祥一個哆嗦,還真不敢動了,乖乖地趴在泥地上,心裏又是驚訝又是恐懼——他那個老實的別人扇他巴掌都不敢動一下的大哥,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可怕?身上似乎還帶着殺氣……
冷笑了一聲,蔣震撿起楊江扔在地上的腰刀,一腳踩在楊江的胸口,又將鋒利的刀子架在楊江脖子上:「你要來抓我?給我安個忤逆不孝的罪名?」
&有沒有,我絕對沒有要抓你!」楊江道,又連連求饒,心裏卻是恨得不行。他從小到大從未受過這樣的奇恥大辱,等回了縣城,他一定要讓蔣家人好看!
沒錯,楊江不僅恨上了蔣震,便是蔣家其他人也恨上了——這蔣家的老大分明是個瘋子,蔣成祥還讓他來抓人,到底是何居心?
蔣震的腳用力往下一踩,冷笑了一聲:「你最好沒想着來抓我,要不然……只要你沒弄死我讓我逃掉了,就一定會找到你,把你大卸八塊!」想要打得過一群衙役很難,想要從一群衙役手上逃跑那可再簡單不過,只要跑得比他們快就行了,所以蔣震壓根就沒太擔心。
楊江被踩着胸口,只覺得氣都透不上來,再聽到蔣震這麼說,更是心裏一驚。
這蔣震頗有點本事,要是抓他的時候讓他跑了……他們上回抓個小偷都讓人跳河跑了,這樣的惡徒要抓住就更難了!
&大卸八塊這也太簡單了。我這人一向更喜歡看人哀嚎呼痛。要是我把一根根的竹籤□□你的指甲縫裏,你的表情一定會很好看。」蔣震衝着楊江一笑:「當然,這還不夠,剝皮才有意思,把你捆起來,從後脖子一刀劃到屁股,再用刀子將整張皮慢慢地剝下來……你放心,雖然你長得有點肥不好剝,但我手藝很好,一定給你剝的乾乾淨淨的。」
說着,蔣震的目光便在楊江的身上梭巡起來,似乎在掂量着要從哪裏開始剝皮。
楊江之前一直惦記着要事後報復,但現在對上蔣震的目光,卻是什麼都不敢想了:「你……」他顫抖着,最後只發出了一些歡的聲音,在看到蔣震腰間別着的殺豬的尖刀之後,更是渾身一抖,就那麼失禁了。
蔣震卻還嫌不夠:「你放心,我不會只對付你一個,你家裏人我也不會放過他們……我有個鐵鈎子,把豬殺了之後會用這鈎子將豬倒掛起來,方便開腸破肚,這個可以給你家裏人試試。你說,我要是用鐵鈎子勾住你爹娘的腸子,把你爹娘的腸子從屁股里抽出來,是不是很有趣?」
蔣震以前做任務的時候,遇到過一些變態,這會兒學了點他們的表情,將自己曾經和戰友們一起看過的古代刑罰添油加醋地說出來,當真駭人的很。
他自己只是嘴上說着,都覺得有些噁心,被他嚇唬的人……
楊江已經被嚇得快要暈過去了,蔣屠戶夫婦和蔣成祥更是縮在地上一動不動。
蔣老大竟然這麼恐怖,他們以前怎麼不知道?要是早知道這樣,他們怎麼着都不會去得罪他。
&這個年紀,應該有孩子了吧?要不要我把他煮了給你吃?自己兒子的肉,味道一定很好。」蔣震又用手上的刀子在楊江的臉上劃下一道淺淺的口子。
楊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