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叫起來我也不一定睡得着,所以我守夜不較好。」王福生再砍樹木準備再山洞四周圍上一圈籬笆。如果情況允許他還會在四周挖一道深溝,那種可以當做護城河使用的深溝。這樣夜裏把吊橋收起來,即使不用人守夜也可以安心入睡。
「在擔心你的未婚妻?」紅綾看着王福生,臉上蕩漾起笑容,但不知道為何心中卻有點苦澀的說道:「放心吧,雖然不一定是三年的時間,但是最近兩年她還是很安全的。可以全力的修煉不用擔心其他事情。」
「還以為這個世界的生存就好似魯濱遜漂流記那樣生存呢。看來還是離不開戰鬥呀。」王福生放下了手裏的工兵鍬。
「什麼意思?」紅綾不解的看着王福生。
王福生對着不遠處的森林揚了揚下巴紅綾順着王福生的目光看去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狼,很多的狼,很多很多的灰狼。這些灰狼每一個都有牛犢大小的身體,眼睛也不是普通狼那樣綠油油,而是血紅的,一隻只看着王福生和紅綾齜着牙嘴裏發出嗚嗚的低吼聲。
「你不是說這裏是那條毒蟒的領地嗎,怎麼那麼多的狼群。」紅綾退到了山洞中聲音有些顫抖帶着驚恐。無論是誰當面對無法抵擋的危險,尤其是最後的下場可能是被撕食的時候都會恐懼。
「我也想要知道為什麼,怎麼突然跑出來狼群,還是這種隨時都有可能發瘋的狼群。」王福生把工兵鏟摺疊好放在一邊,緊了緊身上的作戰服和手上的作戰手套。
「拿怎麼辦?」
「殺了。」
「殺了?你能殺的完這麼多的狼?」紅綾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王福生,四周的狼群少說也有100多隻,每一隻都看上去那麼的健壯,如果還有武力的話。根本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把它們都幹掉。但現在這樣殺,就算不被狼群咬死也會累死的。
「雖然我很想說如果沒有你在的話,我會選擇逃走。但這也只是自我安慰的話,我不認為兩條腿的我能夠跑得過它們。再說狼的耐力可是野獸中說一說二的,它們最擅長的就是驅趕獵物奔跑起來。在獵物筋疲力盡的時候在咬死獵物享受美餐。與其最後被追的筋疲力盡的時候被吃掉,還不如現在反抗看看能否找到生機。躲在山洞中你自己小心點。」
王福生晃了晃肩膀。腳步在地上猛然一動向着一隻低吼着半伏着身體的灰狼衝去。看到王福生沖了過來,原本就準備隨時進攻的灰狼看到王福生進攻,牛肚般的身體躍起兩隻粗壯的前爪向着王福生肩膀按去,想要把王福生按到在地上然後在咬斷王福生的脖子。同時還有兩隻灰狼從兩邊撲向王福生輔助自己同伴進攻。
王福生前沖的身體猛然一個加速,身體後仰半跪在地上快速向前滑行。兩邊進攻的灰狼撲了一個空,王福生從正面跳起進攻的灰狼身下滑了過去,在越過灰狼腹下的瞬間王福生雙手猶如靈蛇出洞一般直接抓住灰狼的兩條後腿。半跪滑行的身體猛然起身翻轉,同時把抓住後腿的灰狼也被翻了過來。
「咔嚓!」
王福生抓着灰狼的後腿,把翻轉過來脊背向下的灰狼砸在了地上。骨裂和灰狼悽厲的叫聲響起這隻灰狼的脊椎骨被直接摔斷。王福生鬆開灰狼的雙腿繼續向着狼群中衝去。斬殺100隻如此強壯的灰狼就算王福生有這個能力也沒有這個經歷。
所以王福生所謂的殺了,並不是殺光這些灰狼。而是在狼群中找到頭狼幹掉。狼群是一個等級分明的野獸群體,頭狼也是狼群中最強壯的成年灰狼。只要把它幹掉在這個狼群沒有重新選出頭狼之前是不會再過來找他麻煩的。
王福生前進的速度很快,穿着作戰服的他不用擔心灰狼的利爪。只要不被咬中就好,骨頭斷裂的聲音不斷在森林中響起。王福生沒有使用軍刺,而是選擇徒手格鬥砸斷灰狼的脊骨讓它喪失戰鬥力,或者直接雙手固定灰狼的頭拗斷它的脖子。
他沒有使用軍刺,因為這些灰狼血紅色的眼睛讓王福生有一種說不出的忌憚。它不像血腥的味道刺激這些灰狼增加自己前進的難度。王福生在森林中穿梭着。一聲聲狼吼和骨頭斷裂的聲音讓人頭皮發麻。
王福生感覺有什麼東西正在自己身體內爆發,那是已經消失很久的熱血。激戰的熱血。王福生的目光很冷,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