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受傷了,她的身體也受傷了。」秦逸揚有些感慨,「我很想提個要求,那就是以後照顧好自己,不要讓自己輕易受傷。」
「好。」林汐點頭。
「外邊冷,早點回去休息吧。」秦逸揚拍了拍她的背,「顧經年也回來了,只不過被一些事情給絆住了,估計一會兒就會回來。」
「好。」除了這個字,林汐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現在總算知道你為什麼在出獄之後對我那麼絕情了。」秦逸揚感嘆了一句,隨後離開。
他秦逸揚喜歡的是原來的那個需要他保護的林汐,而不是如今這個。所以如今的她不是林汐,不能代替她消受他的好。
秦逸揚笑得有些落寞。
但是其實他還是很開心的。
因為他有一個很離奇的想法,就是林梓芸的魂魄到了林汐的身上,那林汐的魂魄會不會也到別人身上?
他自己也被自己的想法給嚇了一大跳,這種離奇的事情有一次就夠了,難道還要發生第二次?
然而心中還是有期盼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真的好了。也不奢望能見到她,只要想着她可以以另外一個人的身份也活在這個世界上,就夠了。
他的願望不大吧?
所以能實現麼?
秦逸揚裹緊了身上的大衣,軍靴踩在雪地里,留下一串寂寂的腳印。
心好像空了一塊兒,因為裏邊沒有再值得記掛的人了。
林汐一直目送他離開,他沒有坐車,那輛掛着軍a排照的奧迪就那麼跟在他身後,給他照明。
車燈明明是很溫暖的顏色,但是灑在秦逸揚身上,卻寂寥至極。
林汐垂着頭,有些不忍再看。
直到一束明亮的燈光照在林汐面前,她眯着眼睛逆光看了過去,是那輛她十分熟悉的賓利。
顧經年下車之後,摸了摸她的臉。
「這麼涼?站在這裏幹什麼?怎麼不進去?」
林汐眨眨眼,忽然向前一步,抱住了他的腰。
顧經年被她這樣的熱情取悅了:「怎麼,想我了?」
「嗯,想。」林汐很乾脆地承認,「剛才秦逸揚來了。」
「我碰到他了。」顧經年撫了撫林汐的背,「他和舅公的關係很好。」
「嗯。我把我的身份告訴他了,他好像特別難受。」
顧經年垂目看着林汐的發頂,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到她纖長的睫毛,正不斷眨動。
他一直都很清楚,林汐是個很重感情的人
尤其是對她好的人,她都恨不得十倍去奉還。
佔用了原來的林汐這個身體的事實,讓她覺得自己虧欠了秦逸揚很多。
「秦逸揚也是個執念很深的人。」顧經年更緊地擁抱着林汐,「長痛不如短痛,與其讓他愛而不得,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依照他現在的心性,他可以很快就自己給調節回來。其實這個對他來說也未必不是一個好消息,起碼不用再忍受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成為別人妻子的這種痛苦。」
「你說的不錯。我說出真相的時候,也是這麼想的。但是我怕的是他一蹶不振,畢竟他那麼那麼喜歡以前那個林汐,知道她死了,這該怎麼接受。」
「軍人全都血氣方剛,他只是需要時間來消化。每個人心裏都有那麼個執念。你看,你不也是我的執念?」
「你遇到了我。」
顧經年揚眉:「那你就怎麼確定,他遇不到呢?」
林汐無言以對。但是不得不說,顧經年的最後一句話,讓她的心情輕鬆明快了很多。
隨後顧經年攬着林汐回了臥室。
仔細看了看她的傷口,顧經年長眉緊蹙。
林汐暗道不好,趕緊轉移話題:「我今天去釣魚台見喬司了,你猜我還見到了誰?」
顧經年很配合地擺出了狐疑神情:「誰?」
「一男一女,羅斯柴爾德家的人。」
顧經年眉梢一挑,並無任何驚訝。
「聽說最近紅盾家族確實有人來了中國和某些企業組織來談生意,只不過一直沒有被人們找到落腳點,原來是住進了釣魚台。」
林汐點頭:「我的打算是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