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母知道柳憑闌要回京城,整個人都驚訝無比。
「怎麼這麼突然?」
「我回來這麼長時間了,也該回去看看了,我現在還是有夫之婦。」
雖然這個夫並不承認她。
「可是……」柳母還是不放心,就怕柳憑闌受了委屈。
「沒關係的媽媽,這次我會照顧好自己的。」柳憑闌微微一笑,「之前爸爸說的對,我不能這麼作踐自己,如果我和秦逸揚還是這樣的話,我也不是不能放棄。」
柳母還想說什麼,被柳翊接過了口:「事情該處理總是要處理的,你們也不能一直保持着這個關係下去,回去吧,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就只管告訴我們。」
「嗯,好。」
第二天李延來接柳憑闌,還和柳家二老打了個招呼。
再次回到京城的時候,柳憑闌的內心竟然很平靜。
本來以為再次回到這裏的時候,會想起過去那些不堪的時光,實則不然。
她很淡定。
「麻煩送我去酒店。」
「酒店?」
「嗯,對。」柳憑闌很淡定,「就是去酒店。」
以前想着要死纏爛打在秦家住着,但是現在沒興趣了。
李延找了一家環境比較不錯的酒店,柳憑闌去辦理入住手續。
「那我先走了,不然要被別人看見的話,說不定又要傳出什麼風言風語。」李延考慮得很周到。
柳憑闌道謝。
她先去了一趟學校,去處理自己學術上邊的問題。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去找秦逸揚合適,自己都來了京城,總不能不見面才是。
其實這半年來,秦逸揚一直都在忙自己事業上的問題。
然後隔段時間去美國看一次希媚,希媚半年來一直在美國呆着,沒有回國。
那邊給出的關於她的病情和國內醫生的說法差不多。
希媚現在還是不會開口說話。
柳憑闌給秦逸揚打了個電話。
本來以為秦逸揚不會接,但是他竟然接起來了。
「我回京城了。」她一開口就是這麼一句。
「是嗎?」秦逸揚語氣很淡。
「我現在在酒店,所以要不要一起找個時間來吃個飯?」
「明天吧,你把地址給我,我去接你。」
柳憑闌掛斷電話之後,把地址發了過去。
想不到兩個人現在說話的時候,竟然可以這麼淡定。
秦逸揚現在對於柳憑闌竟然也沒有了那麼厭惡,可能是因為這半年,他幾乎就要淡忘了她。
第二天,柳憑闌等着秦逸揚來接她。
分別半年,他們似乎並沒有什麼改變。
柳憑闌瘦了一些,不過秦逸揚並沒有發現。
兩人找了一個環境比較不錯的餐廳。
「這半年來看來你過得不錯,我看到了你的新聞。」柳憑闌微微一笑,「你的朋友很多。」
秦逸揚也只是笑而不語。
「希媚呢?」
「在美國。」
「你是送她去那邊治病了嗎?」她問。
「對。」秦逸揚不打算告訴她陳生的事情。
「不說話的話確實很不方便,我希望他的嗓子可以治好。」柳憑闌簡直就要給自己跪了,她現在竟然還可以這麼淡定地說出祝福的話。
「我也希望。」
秦逸揚現在才開始好好打量柳憑闌,這個柳憑闌的心境好像變了,很明顯的變了。
「幹嘛這麼看着我?難道你一直以為我是個很惡毒的人嗎?」柳憑闌慢慢攪動着面前的奶茶,「只不過這半年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你對我有了些偏見,但是我希望你以後可以對我有些改觀,哪怕我們不在一起了。」
最後的幾個字明顯讓秦逸揚提起了精神,什麼叫不在一起了?
難道說是這個女人相通了嗎?
但是柳憑闌只是高深莫測的笑,並不多言。
「你知道一個人結婚是什麼感受嗎?」她忽然說起了之前的事情,「那是一種把你自己最為脆弱的一面暴露在所有人前的一種感受,大家看着你的
第840章 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