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如雅急急忙忙跑了進來,直接掀起薄被蓋在了林婉裸露的身體上,狠狠地瞪着林汐:「是不是你!是不是你算計我們婉婉的!」
自己的女兒受了這麼大的罪,傅如雅這個當媽的已經沒有了理智,什麼賢妻良母、什麼溫柔賢淑,統統都拋到了一邊!
「麻煩您搞搞清楚,我還沒說你這好外甥怎麼出現在我房間裏呢!你倒是先和我要開公道了?」林汐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看着這母女二人,「還有這林婉,我是請她來我房間裏邊了還是怎麼樣?」
林婉被傅如雅抱着,哆哆嗦嗦說不出話,整個人像是傻掉了一樣。
林汐見到她這麼一副受害者的可憐樣兒就氣都不打一出來,直接抬腳,一把將林婉從床上踹了下去。
連帶着抱着女兒的傅如雅,兩人一起滾落到了地上。
「你這是做什麼!」林業雄的太陽穴有些疼。
「她髒了我的床。」林汐聳了聳肩,「不過無所謂,反正也髒了,明天直接扔了就是。」
不管別人是什麼臉色,林汐直接走到了嚴蕭面前。
這個女子穿着一件保守的睡意,甚至頭上還包着一塊兒包頭巾,明明是這麼散漫而又慵懶的打扮,但是嚴蕭,卻忍不住渾身發抖起來。
林汐站在她面前,擋住了一部分燈光,給嚴蕭的臉上鍍上了一層陰影。
「我……」
嚴蕭剛剛吐出一個字,林汐一腳就踢了過去。
現在的林汐自然不是以往那個柔柔弱弱的小丫頭,而是帶着雷霆萬鈞的腳力,一腳踢在嚴蕭的肩膀上,竟然將他的身體踢的騰飛了起來,砸在了一邊的床頭柜上。
門外的秦逸揚見到這麼絲毫不拖泥帶水的一腳,垂在身側的手忍不住緊了緊。
這樣的力道……林汐是什麼時候擁有的?
「你為什麼會在我的房間裏?」林汐問着已經痛得沒有了什麼意識的嚴蕭。
嚴蕭只顧着哀嚎,根本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是不是起了色膽,想要對我圖謀不軌?」林汐接着問。
嚴蕭自己也很苦逼。今天下午林婉追出去的時候就和他說晚上有個好機會他和林汐一起一度。下午見到林汐的時候,他已經被她絕艷的樣貌和出彩的風姿深深地吸引住了,於是色膽熏天的他沒有絲毫猶豫地就答應了。
林婉還說了,會給林汐的酒裏邊下藥,讓他晚上更方便行事。他晚上才不停地和秦逸揚喝酒來給自己壯膽,可是誰知道,這床上的人就變成了他的表妹呢?
「你的膽子可真是不小!」林業雄效仿剛才的林汐,對着嚴蕭又是一腳,只不過力度自然沒有林汐大。
「明明是林婉讓我來的,不是我要來的!」嚴蕭實在是受不了身上這被人踢打的非人疼痛,於是就將實話嚷嚷了出來,「下午的時候表妹和我說可以來睡林汐,是她讓我來的,不是我自己要來的!」
「你胡說什麼!你還嫌害得我們婉婉不夠嗎?」傅如雅像是瘋了一般大吼,宛如一個瘋婆子,衝上前來就開始對着嚴蕭不斷地捶打,嘴裏在不斷地謾罵着,各種難聽的話都蹦了出來。
她的女兒,她的女兒竟然就這麼毀在了這個男人手裏!要是傳出去,她們的面子該往哪裏擱!
嚴蕭拽過床單圍住了自己的下半身,就和傅如雅開始不依不饒地對罵。反正他都已經爽過了,他才管自己上的人是誰!
一時間,傅如雅的尖叫聲,嚴蕭的謾罵聲,林婉的嗚咽聲混在了一起,讓林業雄的腦袋幾乎就要炸裂開來。
「都閉嘴!」林業雄整個人就像是一座噴發的火山,紅着眼睛指着嚴蕭,「你給我滾出去!現在立刻馬上!以後不准踏進我林家大門一步!」
嚴蕭站着沒動。
「你給我滾!」林業雄上去就開始推搡嚴蕭。
嚴蕭本來就被傅如雅罵的煩了,現在被林業雄這樣對待整個人更是瞬間炸了,於是揚着下巴推搡着林業雄還手:「老不死的,你他媽自己女兒自甘下賤爬上老子的床,老子就算是上了她又怎麼地?你犯得着和老子指手畫腳?下午要不是你那將女兒拉着老子不讓老子走,你覺得老子稀罕呆在你這裏?」
林業雄到底是老了,力氣肯定比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