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明月兒好似一條光溜溜的魚兒,一下子溜進了被褥裏頭。
尉遲寒靠近了,猛然上前,掀開了被褥。
「啊~!」明月兒驚叫一聲,伸手去抓。
動作不及男人快速,薄被一下子被男人奪去,丟在一旁的地上。
「不准蓋!安靜躺着!」尉遲寒冷聲下令,心裏頭窩着一團火,心裏頭橫生一股股邪惡,想要用千百種方式來調教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尉遲寒強制的口氣,明月兒焦急地想要背過身去。
這種感覺太過羞赧了。
男人眼睛越發炙熱,盯着躺在床榻上扭動來扭動去的女人。
「別動!」尉遲寒上前一步,伸手按住了女人的肩頭。
低頭盯着女人的每一寸肌膚,手掌猛然探出,按住了她的心口,撫摸着她的肌膚。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
「小月兒。。」男人伸手挑起了女人的下巴,聲音暗啞,「你逃走的時候,在我身上畫了什麼?嗯?」
明月兒雙眸一驚,顫抖地對上男人的眼睛,漆黑如墨,夾着一絲絲炙熱的渴望。
「畫了什麼?還記得嗎?」尉遲寒手掌落在女人的雙腿-間,曖昧地逗弄。
明月兒被男人突如其來的撩撥,呼吸跟着急促了,抖索地開口,「畫。。畫了一隻好看的動物。。」
「呵呵呵~~」尉遲寒勾唇深笑,「寶貝,你畫的那隻好看動物是公的還是母的?」
「額。。」明月兒被男人問得傻了眼,自己畫一隻大王八送給他,誰知道是公的還母的。
「公。。公的!」明月兒胡亂搪塞,心裏頭惴惴不安,這個男人究竟要做啥?
尉遲寒手掌戲謔一般拍了拍女人的臉蛋,「寶貝,等着,本帥也打算畫一隻好看的動物送給你。」
話落,尉遲寒起身,朝着一旁書桌走去。
躺在床上的明月兒,雙手不知所措,遮上面不是,遮下面也不是。
尉遲寒取了硯台和毛筆折回,看着女人遮來遮去的慌亂樣子,勾唇笑了。
「遮什麼遮,你那兩隻小手什麼都遮不住。」
尉遲寒靠着床沿坐下來,掌心中的硯台放置在一旁,另一隻手掌持着毛筆,目光灼灼地盯着女人。
「寶貝,手拿開。」
明月兒緩緩地撤開了雙手,臉蛋漲得通紅,連着燒紅了耳根。
尉遲寒掌心中的毛筆蘸了蘸墨汁,在女人心口處落筆。
「嗯。」明月兒唇瓣止不住溢出了聲音。
「呦~,這麼敏感?」尉遲寒取笑挑了挑劍眉,暗紅色的薄唇起了一層興味。
明月兒臉頰紅得好似火燒雲,耳根跟着燒紅了,連忙咬住了唇瓣。
「你畫了一隻公的,我看我就畫一隻母的,正好成雙成對,你看如何?」尉遲寒笑得戲謔,看着女人氣得漲紅了小臉蛋。
「你。。你太記仇了!」明月兒氣得不知道說什麼。
「嘖嘖~」尉遲寒掌心中的毛筆繼續在她的身體上描繪着,「寶貝,這不是記仇,這可是惦記!惦記着你,惦記你對我所做的一切,令我日思夜想,都想要好好回味一番。」
明月兒咬着唇,撇過臉去,閉上了雙目,身上痒痒的感覺,忍不住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