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拿着自己的官憑和大印,邊上是一套官服,張三玩味的看了一眼遠去的宣旨太監,很多事情並不是和電視上演的那樣,例如兩次聖旨張三都沒有聽到那句:「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還有就是張三覺得以後自己是不是要改稱本官了?把這些都拋開,張三現在拿着官憑和大印穿上官服,然後叫上石寶和胡歌坐着馬車往進奏院而去,馬車上除了張三還有價值三萬多貫的銀子和銅錢。
張三先去進奏院晃了一圈,院早已沒有主官,而且也沒有什麼活干,所以基本上就是放養狀態,轉了一圈,只看到三個半老的學究在那搖頭晃腦的讀書。
這些人絲毫沒有對張三的敬畏,來到這裏又混不了什麼資歷,而且他們也不怕領導惦記,在差還能差到哪去?東京還有比進奏院更差的衙門麼?
至於給事中科調來的人,大宋人員調職要求一個月內到達即可,雖然只相隔了兩條街,但是誰願意多幹活?反正都被發配了,不如多休息休息。
張三看到院子裏半膝蓋深的雜草,泛黃的窗紙,還有大塊脫漏的油漆,心裏不免有點蕭瑟之感,張三轉了一圈,見沒人搭理自己,就又出去了。
張三決定先不管其它,把報紙辦好才是正經事,趕着馬車來到錢家宅子門口,那大嫂看着有人來了,還穿着官服,先是一愣才看清是昨天要買宅子的那位公子,不對,現在該叫大人了。
儘管張三穿着官服,但是那個大嬸並沒有畏懼,七品官在京城算個蛋!張三招呼他開側門把馬車趕到院子裏,然後去請錢家老婦人,不一會錢老夫人和一個二十歲左右的書生裝扮的人出現在前廳。
張三也不跟他們廢話,按照談好的價錢,請他們出示地契,然後去請保人還有衙門裏的人前來見證,張三等了一個小時左右,坊長和開封府的一個押司過來。
張三認得此人,兩人還一起吃過飯呢,打了個招呼,錢家開始清點銀兩,為防止銀子有詐錢家人都很小心,一箱銀子反覆數了兩遍看了兩遍才確認,銅錢確不用一枚一枚的數,只需要一貫一貫的點一遍就行了。
然後錢家請來了四鄰做個見證,也算是問過他們,兩邊確認無誤,寫下契約,坊長和開封府的押司用了印,這個買賣就算合理合法了。
宅子到手,張三本打算請開封府的押司吃頓飯表示表示,但是押司推脫說還有公務,不願打擾張三,張三也沒有強求,錢家表示自己今天開始收拾,三天內就可以搬出宅子。
張三對此沒有什麼意見,反正只是推遲幾天而已,期間錢夫人身邊的書生,沒有說一句話,只有當需要擬定文書籤子時,他才按照錢夫人的吩咐簽名畫押。
張三看過錢家的房子房間裏準備的都有床,雖然這些招募來的人都需要住處,但是這個院子,張三自己用都還不夠,肯定不願意在讓人住在裏面。
張三研究了一番,眼睛一亮,進奏院雖然破敗了些,但是好在院子夠大,騰出幾個住人還是夠的,雖然張三名義上是進奏院的院正,張三確不知道該上哪交接工作,所以現在還不能算是正式上任。
張三身邊懂得這裏面規矩的人一個也沒有,張三猶豫了一陣子,乾脆去開封府找孫佛兒算了,作為積年老吏,對這裏面的門道應該清楚不是。
張三到開封府,通報了名字,不一會孫定就從裏面走來,看到張三也不說話,拉住到一邊的背人處,問道:「三郎來開封府有事?三郎當官了?」
張三看着這樣的情形有些摸不着頭腦問道:「怎麼了這是?你們這有事?」
孫定左右望望看沒有人注意說道:「哎!你不知道,據說上面有意要撤換張知府,最近他心情很差,今天上午,一個押司因為卷宗上寫錯了一個字,被知府大人趕出了衙門。現在府里人人自危。」
孫定一臉愁容的說道:「這幾天已經有十多個人被莫名其妙訓斥,罰奉甚至趕走了。」
張三聽了心裏一動,說道:「我來這裏正是有事,皇上下旨讓我做進奏院院正,結果我到了衙門,確不見一個人搭理我,也不知道找誰交接,所以過來問問你。」
孫定一聽,有點羨慕,哪怕是清水衙門的院正,那也是官啊,想想說道:「這進奏院歸給事中科管轄,你可以明天再去交接,差人打聽下給事
第三百二十三章開封府的焦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