蜃樓的一處神秘的空間,這裏是整個蜃樓至高存在的人,才能夠到達,是一處絕對的密地,知道這裏的人寥寥可數。
蜃樓靈女便置身在其中,在她身前,一道水鏡上面顯化着許道顏一行人,這些日子她都在暗中觀察通過他們所修煉的經法,做出判斷。
對於吳小白很簡單就是器宗的人,是最好判斷的,元寶不僅與玄宗有極大的關係,身懷佛道兩種經法,相對來講會模糊一些,然而對於許道顏的猜測不出一個真正的結果,因為他所修煉的經法,見所未見,聞所未聞,極難判斷。
「這些年,不少人想要借天蜃聖帝的力量,遮蔽天機,踏入一個更高的境界,再去硬撼劫罰,提高自己生存的幾率,要知道這蜃樓可是連聖境的劫罰都能夠遮蔽掉天機,然而這言武只是在突破命神的境界,以天蜃聖帝的力量,竟然無法遮蔽住天機,並且我感覺到天蜃聖帝的力量,嘗試着要將這一股劫罰給消除,但卻沒有對其造成絲毫的影響,所以我在猜測他很有可能是……」有一名男子的眼神始終盯在許道顏的身上,沒有轉移,他低聲自言自語,聲音不大,在一旁的蜃樓靈女卻是聽得清清楚楚。
「很有可能攜帶天命之人,難道是他,碑文上的預示會成真。」蜃樓靈女心頭一顫,在她的腦海之中,是一段銘文顯化,那些銘文的內容不多,但卻讓她永生難忘,字裏行間所滲透出來的力量與畫面,仿若真實。
「所謂天命之人,行至哪裏,天之所向,無法隱藏,天之福禍,都難以躲避,對於他來講,以後的路會越來越難走。」那男子看了蜃樓靈女一眼,在心中思量了起來。
「天命……那一塊石碑,到底是何人所遺留,我鴻蒙起源如此之大,然而那石碑竟能夠道出其中玄機。」蜃樓靈女眉頭緊皺,如果是這樣,那眼前這男子的來頭就更加了不得。
「很有可能與永恆神庭有極大的關係,這些年來,永恆神庭內鬥不斷,時不時會有零碎的力量散落到各大起源,難不成眼前這人所修煉的,乃是從永恆神庭所流傳下來的經法,這也不是沒有可能,嗯,他又提升了,此人悟性極高,舉一反三,一點就通,看來道神已經離他很近了,看來近百年來,又回有一尊絕世天驕拔地而起,言武,如果他所修煉的不是永恆神庭所流失的經法,那到底是出自於哪一個大世家。」神秘男子有些咂舌,如果不是出自於一個大世家,是根本不可能修煉如此強大的經法,如果說是言武自創的,那根本是不可能。
在言武身上所修煉的經法,誰都能夠感受得到與天地五行有極大的契合,但又不流俗於眾,極為玄奧。
「他應該在運神境界積蓄了一段時間,在他身上有聖雷靈本源之力,也不知道他與紫電聖母到底是什麼關係,之前那紫電聖母耗費了極大的力氣才收服聖雷靈,差點讓自己隕落了,不久之後,在這言武身上就有聖雷靈的本源之力,雖然內部強,但對他來講,卻有極大的裨益。」外界發生那麼大的動靜,蜃樓靈女不可能不知道,她也在低頭沉思。
「攜天命之人,一切都有可能,我們不要去得罪就好,如今就當結一個善緣,這言武日後的成就如何,我們拭目以待便是,如今他與器宗,玄宗扯上關係,顯然背景也不會小到哪裏去。」那男子搖了搖頭,一聲輕嘆。
「你說,預言有可能會成真嗎。」蜃樓靈女眼神之中,流露着凝重。
「預言準不準我不知道,但蜃樓降劫,天命所至,的確就在眼前了,第一次有人能夠打破蜃樓遮蔽天機的力量。」神秘男子站起身來,看向蜃樓靈女:「接下來你有何打算,公輸氏年輕一代已經快要到了,只怕在那公輸漣的挑釁之下,這些年輕人不會善罷甘休,公輸氏一脈我們也不好去得罪,對事不對人。」
「我讓人去拖延一下時間吧,做個順水人情,其他的事,由不得我們去操心了。」蜃樓靈女深吸了一口氣,心中雖然擔憂,但眼前也只能夠這般行事了,而且她也想確定,眼前這個言武到底是不是天命之人。
「嗯,也好。」神秘男子頷首,下一瞬間便消失了。
一晃眼,就是三天的時間過去。
許道顏內視自己的五臟,肝臟之中的嬰兒生着一對龍角,心臟之中的嬰兒生着一對肉翼,脾臟之中的嬰兒懷中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