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裘蝶也知道,和元令璽那次,沒有見紅。
她一直以為,是生活里不心把那層膜弄破了而不自知,畢竟現在不是古代,女人都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生活過得十分枯燥,一運動量沒有,落紅是必然的事
裘蝶沒覺得第一次沒出血有什麼不對,所以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剛才的夢境,卻如一盆冷水,當頭澆來,淋得她從頭涼到腳,被丟進冰天雪地里那樣脊背發寒。
第一次沒有見紅會不會是因為三年前被歹徒
裘蝶的身體開始抖,手腳冰涼得厲害。
她完全不敢想像,如果夢裏的那些事是真的
臉色倏然刷白,裘蝶倏地轉身,抱住元令璽,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
元令璽被她這副模樣嚇到了,怔了兩秒才回過神,緊緊地把人攬在懷裏,「怎麼了?夢到什麼嚇人的事了?」
裘蝶搖頭,拼命地往他懷裏鑽,根本就辦法話。
看她這副模樣,元令璽心跟有幾千隻手絞着一樣不舒暢,捧着她雪白的臉抬起來,聲音輕柔暗啞,「到底怎麼唔!」
話才剛一出口,一臉驚惶的女人突然撲上來,對着他的唇一陣狂啃,冰涼的手毫無章法地在他身游移。
「娘們?唔你怎麼了」元令璽在吻了吻之間開口,
雖然巴不得娘們主動撲上來捅了自己,但也不是在種狀態下
娘們一向害羞,除了被下藥那次,的時候要不是自己強迫,她一直就是閉着眼,根本不敢直視自己,更別做出惡狼撲羊這種舉動。
不對勁。
大掌扣着裘蝶,微微往後退,分開兩人。
裘蝶卻跟入了魔似的,什麼也不管,掙扎着往自己身上撲,軟綿綿的手已經找到了某物,急切地握住。
「該死!你吃錯藥了?這麼急?」元令璽喉間發出一聲悶哼,差沒當場交待了,連忙吸口氣,用強大的自制力克制住,將裘蝶的手抓出來,呼吸又濃又重,「怎麼了?你到底夢到什麼了?」
被連番的拒絕,裘蝶的意識本來稍微清醒了一,元令璽一提及那個可怕的夢境,眼神又一次變得狂亂,也知道從哪裏產生了一股巨大的力氣抽回手,細腿一跨,對着元爺的腰直接坐了下去!
沒到她會這麼大膽,元爺整個人都呆了。
好半晌才回過神來,聲音緊繃暗啞,「娘們你吃錯藥了?」
元令璽骨子裏是一個相當大男人主義的人,床上運動這種事,他覺得女人躺着享受就好,男人主動才是正事,才能達到最和諧的境界。
可娘們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徹底顛覆了他的認知,軟綿綿的身體貼在身上的感覺,那真是身心舒暢地美,撩得他差一沒當場交待了,血液,燥熱得不行。
正準備好好地品味一下這種感覺,身上的女人卻吃了猛藥的,直接開始蠻來。
毫無經驗的折騰,讓元爺差沒被廢了,連忙掐住她的腰,不准她再亂來,「等等!別再動了,這麼亂來,你想弄殘爺嗎?嘶會不會啊?這麼亂來!把爺弄斷了看你下半輩子怎麼辦!!幸好爺反應快,不然真讓你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