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她把自己記亂的事,元爺又是一陣不爽,抓着她的臉頰就捏。
他最喜歡的就是揉娘們的臉頰,從到大都這樣。
當然現在多了一項咳揉她的胸
裘蝶:「資料上不是顯示一直是我照顧你麼?」
「呦呵!還學會還嘴了!怎麼?膽子養肥了是吧?學騎爺頭上來了是吧?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不好好收拾一下,你今天還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哼哼了一句,元令璽直接就翻身壓了過來,撓她癢。
「咳哈哈別好癢元令璽你別鬧了」裘蝶大叫着求饒、閃躲,想要避開,身體卻被元令璽緊緊地壓着,怎麼也逃不開。
一開始,元令璽就是想懲罰一下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讓她長記性。
推搡之間,元爺的動作開始漸漸變了味,魔爪不安分地往她胸口爬。
裘蝶感覺着他堅硬結實的身體,心「怦怦怦」一陣狂跳,感覺兩人的氣息越來越近,越來越濃熱。
裘蝶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主動貼過去的,微顫的手划過他結實的胸膛、窄腰,再往下
元令璽猛地扣住她手,「想要?」
裘蝶紅了臉,沒有回答,身體卻給出了最直接的反應。
這可是她清醒時候的第一次主動,警局那次不算,當時她雖然配合,內心還是有顧忌的,元爺並不是很盡興,這次這麼好的機會,元爺自然不會錯過,低頭深深地吻住,撬開她的唇,找到她的丁香舌勾纏
氣喘吁吁放開的時候,兩人的身體都已經做好了準備。
元令璽一手撐着身體的重要,一手着自己,神情從來沒有過的隆重。
裘蝶明白他這表情的意思,兩人做了那麼多次,包括剛才,要麼是她被下藥,要麼是她被半強迫,像現在這樣她主動的,還是第一次,元令璽應該和她一樣,有種這是兩人關係重新開始的想示,緊張得全身僵硬,雙手緊緊地着他的肩膀,指甲深深地陷入
極致之後,元令璽趴在她的耳邊喘氣,聲音又低沉又性感,「別想太多,照爺的個性,肯定在新澤西洲那一年就把你吃了,不可能給你留着處女之身所以不管是你的第一次,還是哪一次,你的身體,從頭到尾都是爺的,明白了?」
「嗯。」裘蝶頭,往他懷裏縮了縮。
「別胡思亂想。」綿密地吻不斷地落下,元爺在她軟綿綿的身上回味了好一會兒,才依依不捨地翻身下來,抱着她進浴室清理,泡個熱水澡緩解一下肌肉的酸痛,再回到床上。
躺下的時候,裘蝶已經睡着了,柔順依賴地靠在自己的懷裏。
溫暖的橘色燈光傾瀉來,白皙泛着粉光的皮膚,秀挺的鼻樑,微腫的水澤雙唇,綢緞般散開的黑髮,鎖骨處的紅痕裘蝶睡得很熟,呼吸平穩輕緩,捏臉頰都沒反應,顯然是被自己累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