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這樣下去這男人會失控,她趕緊轉移了話題,「元令璽……你為什麼這麼幫裘家?」
剛一問完,裘蝶就覺得自己多此一舉了。
一直以來,元令璽就沒隱瞞過目的,他想要自己的身體。
她想不通的是,s市的女人何其多,為什么元令璽就單單找了自己。
裘蝶更奇怪的是自己。
雖說從言歡住院起,兩人認識的時間也不算短,有幾個月了,但和封靳言認識的十幾年根本就不能比——
對封靳言,她總是牢記得舅媽的交待,保持着兩人之間的距離,從來不曾有過甚的親密,最多就是親吻臉頰。
可到了元令璽這裏,卻被他像狂風驟雨一般攻城掠地,絲毫沒有防備的能力。
最關鍵的是,她竟然一點也不排斥和反感。
這和她前的保守真的相差太遠了……
將她亂七八糟的頭髮理順,元令璽才低眸看她,剛毅的臉部輪廓在淡淡的光線里格外地立體,黑眸幽深一片。
裘蝶被他看得都提起來了,有些無所適從,「你……一直看着我做什麼?」
不會是想繼續剛才那事吧?
想着,裘蝶的身體再一次僵硬。
元令璽沒有說話,修長的指挑起她的一綹長發,在指間繞着把~玩,半晌之後,才鄭重地開口,「你真想知道?」
裘蝶點頭,是真的好奇。
「這幾年身體怎麼樣?有沒有腦袋疼之類的病症?」
「啊?」沒料到他會突然繞開原來的話題問這個,裘蝶被弄得一頭霧水,但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沒有。」
「其他不對勁的情況呢?」元令璽又問,不太放心的口氣。
裘蝶越來越迷糊了,「沒有,我一直挺健康的。」
「那行。」元令璽點頭,下了決心,「給小爺幾天時間,小爺回去準備一下,再告訴你。」
「準備什麼資料???」如果剛才只是莫名,現在裘蝶真是徹底地迷糊了。
不就是一個接近的目的嗎,有什麼好準備的,接說清楚不就可以了嗎?
「讓你等幾天就等幾天,哪來那麼多jjww的廢話!」很想接挑明了說,又擔心自己說了會被當成神經病處理,元小爺心裏正煩躁呢,這小娘們還一直催,瞬間就把他弄火了,長臂一收,又把人勒緊了,粗聲粗氣地喝斥,「他x的快閉眼睡覺!三更半夜不睡覺,當自己貓頭鷹?」
剛才明明是他禽~獸的行為把人弄醒的,結果現在還反過來怪自己,裘蝶無語,眼角微微抽搐着,差一點沒忍住直接反駁。
想到兩人此時的情況,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算了。
不跟這個強詞奪理的人爭,省得惹惱了他自己吃虧。
暗暗吐納了一番,裘蝶閉上了眼。
本來就是作息正常不晚睡的人,剛才那麼一番折騰,早就沒一會兒,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待她睡着之後,元令璽才輕悄地起身,隨意套了件長褲,拿了煙和打火機去陽台。
夜涼如水,溶溶的月光傾泄下來,將他整個人都籠罩其中,鮮衣怒馬般的光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