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太貴重了。」凌越道。
「現在你這麼覺得,再過陣子,或許你就覺得不算什麼了。」鳳無憂笑容明媚:「就像一年前,你是怎麼也捨不得拿出這些的。」頓了頓,她嘴角流轉着笑意:「凌越,悄悄告訴你,這一次我和容泉有了不少奇遇,是發了財回來的。」
「哦?」凌越眼底露出些好奇。
鳳無憂便將他們的幾次的歷練向凌越描述起來,說到驚險神奇之處,繪聲繪色,讓聽故事的凌越酣暢淋漓,如臨其境。
「……這一次多虧我拉着容泉一起,許多次是兩人相互支援,才闖過了難關。」鳳無憂十分感慨:「前輩們說的沒錯。修行路上,有可靠的同伴,真的是十分幸運的。哦,對了,我聽說,你入宗門之後,也參加了幾次歷練,除了龐統之外,還認識了新朋友?怎麼樣,覺得可靠嗎?」
鳳無憂十分開朗,一直都在與凌越說着話,說着她和容泉的經歷,關心着凌越進入玄清宗之後的點滴生活。
容泉在一邊,完全找不到開口的機會。在鳳無憂問起凌越生活日常的時候,他露出了關注之色。
凌越同樣並沒有主動找容泉說什麼。
但有一件事……
凌越開口道:「有一件事,我思索了一下,覺得還是應該問問你們二人。」她看向容泉,看向鳳無憂。
鳳無憂微微一愣,立即笑道:「什麼事啊?這麼慎重?」
凌越沒有笑:「大約一個月前,我離開宗門前往黑雲峽……就在宗門三百里外的地方,我遇到了一名老者的截殺。他自稱是魏至聖的父親,要為兒子報仇。」
鳳無憂笑容僵住了。
容泉立即皺眉,搖頭表態道:「魏至聖的死因,我從未告訴過任何人。我與魏至聖不熟悉,並不知道他的私人關係。」
鳳無憂開口道:「我與魏至聖熟悉一些,知道他有一位築基的父親,也是從宗門出去的,後來做了散修。但,他的死因,我並未向誰提起過。你也知道,我和容泉一直都在外面……凌越,你不該懷疑我們。」
「非是懷疑。」凌越搖頭道:「我坦蕩詢問,正是因為尊重你們。既然你們都沒有說起過,那待孟夏師姐出關,我再問問她。」每一個都詢問,足以表明她的態度。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容泉開口問道。
凌越搖搖頭,不願意開口。
容泉有些不高興,很快與鳳無憂離開了。
「容泉,我記得你評價過,凌越是個很有主見的人。」在回去的路上,鳳無憂開口道:「她不願意說,我們是否應該尊重她?再說,她眼下很好,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容泉想要解釋什麼,但話到嘴邊,卻道:「恩,我知道了。」到了岔路口,他停下來,與鳳無憂分別,想了想,轉身到了戰堂,找到了龐統。
龐統才向清岩真人交代完自己這次歷練的經過,詢問了一些修行上的事情,聽說容泉來了,就走了出來,黑沉着臉,道:「容師兄可算是回來了。」
容泉一聽龐統的語氣,便知道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將他拉到一邊,詢問道:「我剛才去看望凌越,她說遇到了魏至聖的父親截殺……到底發生了什麼?」
凌越似乎有些顧忌。
但正是因為這樣,他才要弄清楚。
龐統露出惱火之意:「容泉大哥,你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答應的好好的,說那姓魏的事情,誰都不告訴,直接上報宗門說他死在妖獸的抓下了……我們來了,看到了宗門通報,也相信了,但然後呢?你知道凌越她這一次遇到了什麼人嗎?」
「她說了,是魏至聖的父親。」容泉見龐統如此,反而冷靜下來。他最怕龐統向凌越那樣,有什麼顧忌,不肯告訴他詳情。
「那你知不知道,魏至聖的父親是位金丹修士!」龐統雖然對凌越十分有信心,但也忍不住的後怕擔憂:「凌越才重新築基!就碰上了金丹修士的截殺!若不是她只是一般的築基,肯定就不能活了!或者你覺得,她還可以再廢一次再養傷再從頭開始!」
「金丹?不是築基?」容泉動容。
「聽說那人用宗門撫恤強行結的金丹。」龐統補充強調道:「但那也是金丹。」
是啊,
132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