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從現在開始,諸位大人就留在議政廳吧。
議政廳信號屏蔽。
除了我面前這台座機,諸位的手機不能再用了。
今日我也不走了,諸位再怎麼說也是傾慕的前輩,更是寧國的重臣,我自然是要陪同安撫的。
諸位的資料全都由孝賢王收集上來交給我全權過目,咱們一個個地過。」
議政廳一片鴉雀無聲。
唯有雲軒的聲音鎮定截圖:「是!」
他出去了。
傾容接到消息的時候,整個人意氣風發。
「傾慕真夠意思!父皇前腳剛走,他就立即重用我了!」
傾容迅速換着軍裝,又梳了個頭,俯首抱着想想的肚子親了口。
起身的一瞬,又抱着想想的腦袋親了口:「王妃,本王去了!
本王要給咱兒子們樹立一個高大良好的形象去了!」
他雄赳赳氣昂昂地走了。
傾羽跟雪豪噗嗤一笑,卻也都很替傾容開心。
想想瞧着丈夫這般,鼻子酸酸的,難過道:「傾容也不容易。
好在太子殿下始終記掛着他這個大哥,總是見縫插針地照顧着我們。
傾容當初也是揠苗助長了,不過也摔了幾次跟頭。
我相信他成為父親之後,一定會更加沉穩的,他本就非常優秀的。」
雪豪笑着攬過姐姐的肩頭,道:「姐,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安胎,別的什麼都不要亂想,姐夫的前途光明着呢!」
想想自責地想哭。
本就懷孕了吧,人也嬌氣,再加上丈夫被停職這麼久,還是因為她。
所以她心裏總覺得愧對傾容:「也是我不好。
我不該跟傾容抱怨的,我也就抱怨了那一次而已。
想着之前太子妃殿下,在清雅面前受了那麼大委屈,她不也瞞着了?
她一句話都沒說,還是太子殿下發現了的。
我實在是、我實在是太沉不住氣,讓傾容覺得我委屈,讓傾容在停職後,還跟傾藍生氣了。」
她說這些的時候,已經陷在自己的情緒里,全然不記得傾羽還在這裏。
又或者她知道傾羽在這裏,卻已經忘卻了有些事不能說。
她不是故意。
只是瞧着丈夫剛才終於被重用了,那樣開心、那樣高興,她心裏難受。
她其實也沒做什麼,她就是在幾次巧合後,對着傾容抱怨過:「我也沒得罪她雲清雅啊,她幹嘛要這樣針對我?」
她真的就說了這一次。
但是傾容卻是寵妻如命的主,傾容也是這樣想,這樣想的同時,又聽妻子抱怨,更是怒火中燒了。
所以想想覺得自己的度量還是不如貝拉的。
貝拉那樣的委屈都不肯說出去呢。
她還在感慨着,傾羽卻是一步衝上前,抓住了想想的雙手,一臉認真:「大嫂,你說什麼?
你剛才說雲清雅讓我姐姐受委屈了?
那麼大的委屈,是什麼委屈?」
想想猛然抬頭,面色慘白一片!
她緊抿着嘴,什麼都不敢再說!
畢竟清雅這會兒在懷孕,如果傾羽過去鬧,胎兒沒了,歸根結底,是她這個大房媳婦走露了風聲。
那在別人眼中,就成了什麼?
清雅對她做的一切沒有證據,但是她慫恿傾羽去惹清雅就成了證據確鑿了。
想想急的搖頭:「沒有,你聽錯了,傾羽,真的沒有!」
傾羽見她這副表情,當即懂了:「我去找甜甜!」
她轉身便消失在空氣里。
想想嚇得望着雪豪,道:「快追啊,快去啊,別讓她做衝動的事情!」
雪豪點了個頭,迅速離開了。
可即便御劍,雪豪也沒能趕上傾羽的速度,可見傾羽卯足了勁兒往前沖的。
她衝到太子宮,直奔廚房,見甜甜不在,又衝到卓然他們套房。
甜甜在套房的陽台上晾衣服。
那是雲軒昨日換下來的衣服,現在,甜甜每天給他洗,給他熨燙。
見傾羽竟然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