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賀重寶率兵出幽州,按計劃使誘敵之計,迎戰宋江。梁文真在城門潛伏,不能找到林楓,遂趁城外混戰之機,奪下幽州城。賀重寶抵敵不住欲回城而不能,向北奔逃,被黃信等人亂槍戳死。梁文真迎接宋江入城,又請來李集,飲酒慶賀。吳用提議李集仍回遼國,暗中取事,因要搬取家眷,李集同意。梁文真與牛仁等商議,決心繼續追緝林楓。兀顏延壽領兵殺來,吳用話里話外要梁文真等人上陣殺敵,梁文真不喜。吳用作為軍師,還不如的未卜先知名氣大,他不去殺敵,為何要自己和許凡等人與遼兵生死相搏。梁文真道出宋江必用九宮八卦陣應戰,又將兀顏延壽演陣的陣名一一道出,眾人大駭,朱武拜服不已。梁文真炫耀自己之能,將遼國統軍兀顏光的太乙混天象陣說出,朱武說出此陣來歷。以為是神陣不可破解,宋江嚇得臉色煞白,梁文真安慰此陣可破,只是自己未梳理清楚,到時告知。
梁文真回到離府衙不遠的客棧,會合牛仁許凡等人,到一家酒肆中吃飯。聽聞遼國由兵馬大元帥兀顏光統兵二十萬,殺奔幽州而來,許凡趙民等人臉色大變。「宋先鋒只有七八萬軍馬,豈不是螳臂當車,幽州要化為齏粉。」趙民憂心道。「梁總,不如我們即刻離開幽州罷。」古流拉道。「二十萬大軍算得甚麼,晉時謝玄以八萬軍馬,大破苻堅雄兵百萬。宋江自然沒有謝玄之才,但因為有我們梁總,便差不多比得上了。哈哈哈哈哈。」玄道長難得開玩笑道。
「你們且放心,明日便要出兵與兀顏統軍之子,先鋒兀顏延壽大斗陣法。輸不了的,我悉知其演變陣法,已告知宋先鋒,到時我們前去看熱鬧即可。」梁文真道。「遼國主力一到,若師父不能相助宋先鋒,擊敗他們,我們即便會點拳腳,也必死於亂軍之下。」趙民仍面有憂色道。「民哥一向膽大,為何面對大軍殺來,便這般膽寒?」牛仁問道。「牛小哥,民哥所言並非全無道理,一般在戰陣之中,功夫高手並不能佔多大便宜,或許能殺幾個軍士,但在行動整齊劃一,劍戟林立之中,能支撐得多久?!」玄道長道。
「所以嘛,宋江的狗頭軍師吳用,聽說二十萬大軍殺來,肝膽俱裂,便要我等幾個弟兄,也上陣殺敵,令我氣憤,逼得我給他們指明制勝之道。」梁文真面有得色道。「不是我膽小,牛大哥凡哥都娶過媳婦,若過兩日我們死於亂軍之中,我趙民還是童男子一個,到陰司地曹去,豈不淒涼。」趙民道。「哦,原來民哥怕死,是因為還未娶媳婦之故。哈哈哈哈。」牛仁大笑道。「哈哈,這也難怪,一直未曾給民哥說下一門親事。」梁文真愧疚道。「家姐一直不上心,只顧打馬吊,從未給我牽線搭橋,這可是她應承好的事!」趙民怨起華素梅來。
「休要煩惱,我應承你,等戰事一了,便找個小娘子與你成親。」梁文真道。「好極,這下民哥必定心花怒放,心滿意足罷!」牛仁歡喜道。「民哥喜事近了,梁總應承的,跑不了。」玄道長也樂呵呵道。「梁哥哥卻從不曾應承過我甚麼!」許凡酸溜溜道。「嚇,你小子已有陳秋月,敢情吃着碗裏,眼望鍋里。」牛仁拍一下許凡的頭道。
「那自然是好,怕只怕師父拉一個面目醜陋的小娘子,強要我與她成親哩。」趙民面色通紅道。「難不成還丑得過古流拉麼?」許凡話一出口,已覺不妥。眾人眼望古流拉,都尷尬而笑。「我怎的啦,我是丑,但我十分溫柔。」古流拉面無表情道。「哈哈哈哈!」眾人大笑起來。「我雖還未嫁人,找不到如意郎君,也未必看得上你趙民呢!」古流拉又道。
「笑死我了,民哥這下觸到馬蜂窩了,當心古流拉使出巫蠱術,漫天的馬蜂飛過來。」牛仁笑道。「不要拿古流拉取笑,她可是個有頭腦的小娘子,半個哲學家哩。」梁文真道。「我們道家的始祖老子,不便是哲學家麼?!還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那一款。」玄道長得意道。因平日與梁文真的閒聊,各人都知,哲學家是甚麼意思。玄道長的言下之意,古流拉跟隨他學道法,受到老子《道德經》的薰陶,成了半個哲學家,乃是自然而然,不算甚麼。
「我還不信,趙民還是個童男子。東京這般繁華,花街柳陌,嬌艷名姬,應有盡有。民哥與凡哥時常在外廝混,不去窯子逛逛,說出去也沒人信。」古流拉道。「民哥是民哥,休要牽扯到我凡哥身上,半個哲學家,古流拉小姐。」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