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華夏公司野狼隊和啦啦隊,敲鑼打鼓,向瓊林苑賽場進發。一路行人駐足,浩浩蕩蕩。快到瓊林苑時,梁文真聽到賭檔開出的盤口,華夏公司隊的賠率遠低於對手西夏甘州隊,不忿,跟賭檔的人理論。去到瓊林苑大門口,方知觀看比賽要用銀買票。道君皇帝借蹴鞠大賽發財,算盤打的山響。熱身時知曉輕佻的燕青也來了,是北京隊的一員,打聽盧俊義是否也到了東京。大理寺評事出任主裁判,比賽即將鳴哨開球。
華夏公司野狼隊開球後,隊形散開,便是平日演練的陣勢。稍不同的是,西夏甘州駱駝隊的實力到底如何,梁文真心裏沒底,暫時須小心試探,因此從前鋒位置撤到中場,擔當組織者的任務。選拔賽的揭幕戰,朝野矚目,看客如雲,喊聲震天,熱氣騰騰。甘州駱駝隊作為客隊,一開始也是謹慎小心,並未放開手腳,上前逼搶。
場邊的啦啦隊白玉嬌華素梅等人,不時喊出口號,整齊劃一。「華夏華夏,必勝西夏!」「華夏華夏,打趴西夏!」諸如此類。一邊揮舞手中水袖,各樣顏色,看起來五彩繽紛,如天仙下凡。敲鑼打鼓的奮力擊打,粗獷的號子節奏舒緩,「加油華夏」「華夏加油」,聲震寰宇。四周看客多數對西夏人沒有好感,甚至有的仇視,只要西夏人一拿到球,現場噓聲四起。
雙方交鋒增多,西夏隊慢慢發現,對方身材瘦弱,不禁碰撞,但卻能憑着靈巧,總能輕輕避過。於是,西夏人改變策略,上前緊逼。他們不知道的是,華夏公司野狼隊的主力,各個都身手不凡,有上乘的功夫做基礎。
中場地帶,兩方都投入兵力最多,一直處於膠着狀態。此時,只見趙民得到梁文真斜傳,覷到前方似有空檔,一個大腳,勢大力沉,皮球直奔西夏甘州隊球門。西夏人反應過來時,球已入網。「啾——」,裁判鳴哨,球進。一比零,示意西夏甘州隊中圈開球。
現場「轟」地一聲,頓時沸騰起來,彩旗飛舞,尖叫四起。司令台上,道君皇帝站了起來,右手高舉指天,表示祝賀進球。這是有史以來,中國人的第一個正式比賽進球,可載入史冊。皇帝身邊的史官翻開本子,忙不迭記下,「華夏天威,先拔頭籌」。
西夏人見己方落後,終於放開手腳,大力拼搶,左衝右突,腳踢頭頂,依賴身材粗壯,倒也屢次攻到前場,形成射門之勢。不久,果然撞倒防守的楊旬,輕鬆得分。可惜不久,許凡頭球建功,還以顏色。西夏人不甘示弱,遠射進球。到半場結束時,雙方比分三比三。
下半場雙方互不相讓,楊旬吊射、許凡倒掛金鈎進球,梁文真晃過防守得分,對方雖然笨拙,依靠身體優勢,比分已然膠着,到快完場之時,已然是八比八。眼看就要平局收場,數萬看客提心弔膽,比賽過程激烈精彩異常,勝利花落誰家,鹿死誰手,懸念竟到了最後。值,一兩銀子門票太值了,各個情緒高漲,臉色通紅,嗓子沙啞,等待最後結局。司令台的道君皇帝,早已站起,心提到了嗓子眼上,蹴鞠場面如此驚心動魄,哪裏是平日悠閒耍樂可以比擬,看來皇家牛德外隊要最後奪魁,非花一番精神不可。
最後一柱香眼看燒完,則即宣告比賽結束。此時西夏隊防守過了中場的牛仁,牛仁被拉倒地,裁判眼尖,吹了犯規。任意踢,裁判判罰。西夏隊員不服,上前理論,然而主裁判的權威,不可挑戰,西夏人無可奈何。
梁文真站到了罰球點,他來主罰任意踢。全場看客,屏息注目,一瞬間安靜下來。白玉嬌他們啦啦隊眾人,緊張得冒冷汗,不忍再看,心裏默默叨念,祈禱梁總經理再建奇功。梁文真神情淡定,有如梅西附體,面對甘州隊的阻攔牆,緩步上前,突然加速,砰地一聲,皮球飛出。「完了完了」,現場看客有的低聲驚呼,但見球的方向並沒有直奔球門,已然偏了角度。「可惜,嗨!」嘆息聲四起。
「啊!」驚叫聲突起。皮球拐了一個彎,繞進了球門。頓時,歡呼聲大作,彩旗飛舞,排山倒海,現場變成歡樂的海洋。「太妙了!」「神奇!」「天,我受不了了!」看客們神情各異,有的歡呼雀躍,有的張大嘴巴,有的痛哭掩面。白玉嬌華素梅等人此時回過神來,早已淚流滿面,哽咽難言,呆立半晌,不敢相信。
好一個完美的香蕉球,如果現代的解說員,則定說「世界波,好一個世界波」。道君皇帝
211 揭幕戰勇勝西夏 慶功宴始知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