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個題目怎麼可能完成?」眾人氣得直跺腳。
「等等,幼安自己不是一下子就完成了嘛。」白元韶這麼一說倒是提醒謝璇了,虞澤一把捂着他的嘴。笨蛋,幹嘛提醒他啊。
「還是有辦法的,咱們集體上,壓住他,然後取他的玉冠。」不知是誰出的主意,反正眾人一擁而上。其中不乏幾個練家子。可是謝璇是這等凡人碰得到的,他一下子就跳上房梁。「來啊。」
「有本事,你下來。」虞澤讓人去取梯子。小樣,覆射比不過,還比不過這種歪門邪道嘛。反正所有人都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上了梁子,結果謝璇又輕輕鬆鬆地從上面跳了下來。眾人被像耍猴一樣耍了一刻鐘,累得氣喘吁吁,這才罷休。
「認輸,認輸。出這個題目,維楨,你好雞賊啊。」夏江浣癱在軟枕上,很不甘心地大叫。
「等等,不是說,出題者自己要做得到嘛。維楨,你做得到嗎?玉冠乃是一個男人最最最重要的東西。」虞澤激將法,雖然他覺得以謝幼安對她的寵溺程度,就是她要他的劍,他八成也肯給。這傢伙護起短來,基本上是沒救了。
葉黛暮很有信心地走過去,對謝璇說。「幼安,彎腰。」
「不行。」結果被打臉了。
不僅葉黛暮,就是其他人也吃了一驚。葉黛暮噘嘴,拉住謝璇的袖子用軟綿綿的聲音直撒嬌。「幼安,好幼安,給我嘛。我想要你的玉冠。幼安」
「不行。」幼安的眼角都帶笑意,全然就是在逗她。眾人措不及防地被塞了一口狗糧。
「幼安!」葉黛暮假裝生氣了。這傢伙居然讓自己下不來台。哼。想着,葉黛暮決定暴力破解,她踮起腳,一把摟住幼安的脖子抱着他的腦袋,就去夠他頭上的玉冠。這本是絕對不可能達成的事情,因為謝璇單手就能舉起那二十斤的桌子,更何況葉黛暮這麼一點力氣。可是他偏偏就甘願地,為她那一點嬌羞,低下他的頭。
他的氣息都噴在了她的頸間,燙得像有鐵烙在她的心上,令她忍不住顫抖起來。紅暈染就她的杏頰,明明滴酒未沾,卻仿佛是有酒了一般。
「拿到了。」葉黛暮抱着那玉冠,那暖玉上還留着他的體溫。他的長髮瞬間如同瀑布一般灑了下來,幾縷調皮的拂過她的額頭,冰涼的更像是金絲,卻在它觸碰的地方留下火燒的灼熱。她盡力掩飾自己的異樣,卻依然被謝璇看穿。他不着痕跡地靠在她耳邊,微笑着低聲說。「我在這裏呢。暮暮。」
聲音像一股暖流叫她這凍僵的身體一個激靈。她羞紅了臉,任他怎麼哄,都不肯抬頭。
「快點什麼要求。說完下一輪,我已經想到很有趣的點子了。」虞澤催促道。
「那我要你的玉冠。剩下的人給個三十金就放過你們。」葉黛暮毫不猶豫地說。眾人理所當然地噓聲一片。這姑娘肯定也要被謝璇套牢了。不過三十金而已,無人猶豫,還覺得這姑娘一看就沒被謝璇帶溝里去。
葉黛暮抓着那玉冠,傻傻地望着謝璇。她喜歡這個男人,喜歡得發瘋。
「嗯這樣吧,從甲板到這裏,找一位姑娘,頭上要有一根金簪重三兩三錢,上刻牡丹,以石楠為飾品,但這石楠有三顆以上。如何?這個不難吧。」謝璇一口氣說了下來。
眾人摩拳擦掌了半天,謝璇話音剛落他們就迫不及待地沖了出去。別的難找,在這遊船上最不缺的就是花枝招展的姑娘。何況今年正流行這款式,這船上必定能找到好幾位呢。謝幼安,你也有馬失前蹄的時間,就等死吧。眾人奸笑,這種能正大光明欺辱謝璇的機會怎麼能錯過!
可是他們找遍了整艘船也沒能找到一位符合要求的姑娘。這也太不可思議了。等他們匆忙回到房間裏,卻發現葉黛暮早就抱着橫波不放了。橫波的頭上正是謝璇要求的金簪。
「靠,居然在橫波頭上。怎麼剛剛都沒看見?」這不可能吧,眾人也不會全瞎呀。橫波這麼耀眼,肯定第一個被觀察的。等等,好像是謝璇先提到的甲板啊。這傢伙又給他們下套。
「維楨,你怎麼發現的?」夏江浣屁顛屁顛地湊過去,求解。
「這很簡單啊,謝璇一直在看我這邊提的要求,東西肯定就在這屋子裏。然後我就把頭上的首飾全拔下來看過了,沒有。一一看了她們的,
第柒拾伍章 開掛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