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接回許雅後,陌少邪便着手做飯。
在飯桌上,許雅欲言又止的看了陌少邪不下數十次。
直到陌少邪無奈的說:「有話你就說!想講又憋着,舒服嗎你!」
許雅清了清嗓子:「那個!我就是想問你...你有沒有想上的大學!再過兩個月你高中就畢業了!是要出...出國留學?還是在國內考個知名大學?」
陌少邪斜撇了她一眼。「不想上了!」
「為什麼!」一聽陌少邪說不想上學,許雅立刻來了勁。一下子從椅子上竄起來。
「我上了十五年學,有拿過一次有分數的試卷回來?你說!我拿什麼考大學?你直接說買大學還差不多。」埋頭吃飯。
「你~陌少邪!別說我不了解你!就你那腦子,高考想拿滿分那也是手到擒來的事。」許雅怒:「你自己說說,以前你有提筆寫過一個字嗎!哪次不是交慘白白除了題目就沒有寫過一個字的卷子!」
陌少邪抬眸看了許雅一眼,好似在說:你知道就行。
「你以前不屑寫,我也沒逼過你!什麼都如你的願!捅出來的爛攤子,我也統統幫你解決!可是你呢!」
「陌少邪我告訴你!兩個月以後的高考,說什麼也要給我拿一個全國第一的成績回來!不然我跟你沒完!」一摔碗筷,怒氣沖沖的上了樓。
陌少邪不理會,自顧自的吃飯。
那女人神經大條!想一出就一出。這十幾年的相處,他早就習慣了。
對於她的話。他大多都當空氣,聞了以後在排出來。
事後幾天,那女人絕對將這事拋到九霄雲外的。習慣就好!
而這次!顯然是陌少邪低估了許雅的持久性。
這都事後半個多月了,許雅依舊是早出晚歸,就算是兩人碰面了,許雅也從不開口和他說一句話。
而陌少邪也不會熱臉貼她的冷屁股。也總是愛理不理的各自僵持着。
看着陌少邪這副摸樣,許雅心裏總是難受無比。
你說她容易嗎!她這樣做有錯嗎!
她只是想能讓他快點回歸原點。這樣她也不會整天整夜的都在擔驚受怕中度過。也不至於每天都提心弔膽的害怕他哪天突然記起以前的事,然後再去找那個心如蛇蠍的女人。
她不想看到這樣的結果!不想看到他在去受那些無謂的傷害。
可是陌少邪偏偏和她對着幹。總是讓她不如意。
這樣的氛圍,一直持續了二十三天。
第二天陌少邪上他的學,許雅上她的班,兩人都各不理會。
一進入教室,陌少邪就丟下書包,上天台享受陽光浴去了。
嚴逸軒和花錦炎兩人在教室沒有尋到陌少邪後,一致去了天台。
那小子除了教學樓的天台。也不會去其他地方。
來到天台。花錦炎率先踹了一腳陌少邪躺着這椅子。有些紈絝味的道:「喂!我說你小子這什麼死人相啊!又不是被女人給強了!至於每天都這樣精神不振嗎!別給兄弟裝死,快起來!『天智』高校才選出的老大昨天給我們下戰書。今天下午五點半,普天廣場。」
「恩!」陌少邪輕聲應道。
嚴逸軒掩嘴!花錦炎是不知道陌少邪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要是知道了,絕對會笑掉大牙的!
這樣的日子和被女人強了也差不了多少。
最起碼被女人強了,自己也落個快活。可陌少邪呢!那絕對是人間煉獄啊!
除了打掃衛生做飯以外,連那個女人的貼身衣物都要陌少邪親手洗曬。每天這樣得多尷尬啊!
說是她兒子吧!那女人太邪門。
說是她男人吧!就沒見陌少邪動過這方面心思。
說是她家人吧!嚴逸軒就沒有見過讓男人動手做家事的女人!這許雅當之無愧第一人。
「走吧!該上課了。」嚴逸軒喊道。
花錦炎瞅了兩眼陌少邪,說了一句:「高考盡點心,晉升同所大學,說你是我兄弟也不至於嫌丟人。」揚長而去。
陌少邪閉眼吐糟:「要不要來個全球第一!這樣你也跟着沾光不是。」
花錦炎停住腳步。思考了一下他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