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熟悉的老朋友,專屬的秘術忍法。
在這個世界上,論忍法防禦的能力,他絕對是能夠排的上號的存在。
慈龍看着幫助阿斯瑪抵擋自己攻擊的男人,臉色變得陰鬱,冷冷的說道:「地陸,你還在為這個國家所謂的統治者賣命麼?你是一個出家人,還在介入我們之間的戰鬥。難道火之寺的主持無法置身事外,這麼喜歡多管閒事?」
他知道自己對付一個阿斯瑪,應該沒問題,但要是再加上一個同樣實力強大的地陸,就沒有太多的勝算,能夠掌控自己好不容易贏得的局勢了。
地陸就像是撥開雲霧的僧侶,從樹林深處走了出來。
他一襲白灰色相間的長袍,剃着標誌性的光頭,輕慢的步伐走近他們兩個人,沒有理會慈龍的挖苦和挑釁,眼神平和:「好久不見了,阿斯瑪,慈龍。」
「呵,你倒是來的是時候。」阿斯瑪握着查克拉刀,看了一眼地陸,微笑道。在別人眼中,他已經是火之國地鏡內,最大寺廟的主持,遁入了空門,專注於自己的忍道和佛道。可是昔日老友,曾經並肩戰鬥,這份情誼不會這麼輕易的抹殺掉。
地陸,阿斯瑪,還有他慈龍,三個人的交情要在十多年前,他們還是初出茅廬,剛剛成為上忍的時候,被挑選成為負責保護火之國大名的精英忍者。
如今三人對峙,已然不見了當初的青春。寫在各自臉孔上的,是身經百戰後,對理想的疲乏,以及對現實世界的重新認知。
那一年的阿斯瑪,因為是三代火影的兒子,所以在行徑上處處偏袒木葉,而木葉的宗旨就是處處為業火家族着想。所以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還是老樣子。
而地陸的性格平和,不爭不搶,他原本是大家族出身。但是家族因為戰亂覆滅,所以在那時候,他是已經修煉了忍術,被業火家族培養的家臣。論個人能力,他並不出色。但卻是這一代大名最欣賞的人,只因為他沒有太多的想法!
而慈龍的經歷要複雜得多,沒人知道他的出身,只知道他不喜歡被束縛,被別人操控。在當年的十二個守護忍之中,是一個不安分的傢伙!
地陸對阿斯瑪相視一笑,他們兩人在年輕時代的關係不錯,甚至是要好,這麼多年雖然很難見上一面,但是真正的友情,是不管過去多久,都能夠重新被喚醒。
「慈龍,收手吧。這裏是火之國,你現在挑釁的是大名的威嚴。」地陸做了一個佛依,雙十合十道。
慈龍冷笑道:「大名如何?你我曾經守護他多年,還不清楚那個老頭子的真實想法?一個混吃等死,想把大名之位坐穿,想一手掌握火之國,卻處處受到木葉方面脅迫的愚蠢混蛋!」
聞言,阿斯瑪皺了皺眉,因為慈龍不僅僅咒罵大名,還將木葉拉下了水。
「夠了,如果你偏執於自己的邪念,我和阿斯瑪,不會再今時今日放你走。」地陸眼神凝視着慈龍,他眉宇間多了一些嚴肅。
阿斯瑪緊握着查克拉刀,隨時都有可能出手:「慈龍,不要妄想憑藉自己的能力,可以改變這個國家。這個國家需要的是和平,並不是你期待的混亂。」
「哈哈,阿斯瑪。常年陪伴那個老頭子身邊,你難道不知道,那個東西的傳說嗎?」地陸譏諷着,眼神掠過他和地陸:「我沒有這般無聊,這次針對大名府,無非就是為了得到那個東西而已。你們現在是在礙事,當我得手以後,會第一時間幹掉你們兩個沒有腦子的蠢貨。」
阿斯瑪臉色微微變化,地陸看向他,兩個人對視一眼。
「阿斯瑪,你帶來的木葉忍者,應該被我的手下拖住。而你處處憂心,貼身守護的臭小子,應該現在已經是沒了頭顱的屍骸了吧?不對,你們兩個真正在意的,怎麼可能是那個小鬼,而是他此行隨身攜帶的東西吧?」
地陸臉色一變,詢問的態度,看向阿斯瑪。
阿斯瑪也有些緊張,他看着慈龍:「你安排了其他人,追殺二公子?」他現在最大的後悔,就是自己沒有要求木葉方面,派遣暗部的協助。
如果說二公子真的有事,是他無法承擔的罪責!
「先不要理會那個小鬼,我想他的死,不會讓你們兩個人這麼緊張。肯定是他帶過來,原本打算交由地陸保管的東西,怕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