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火旬看着空,微微一笑:「有把握麼?」
「這個胖子很厲害?」空狐疑的看着業火旬,他對次郎坊的了解,還停留在今天白天的接觸,他不知道次郎坊到底達到了什麼程度,才讓業火旬費盡心思給他騙到這種地方。
業火旬點了點頭,有些鄭重:「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音忍四人眾。他就是四人之一,實力應該和上忍差不多。他最擅長土遁,以防禦能力著稱,所以即便是你的尾獸力量,也很難在短時間內解決掉他。」
「土遁術,上忍的實力麼?」空重複咀嚼,然後淡然的回答道:「我之前收拾那幾個下忍,並沒有完全施展我的全部實力,對付這個胖子,應該不是問題。」
業火旬嘆了口氣:「其實能半夜神不知鬼不覺的掐死他,是最好的結果。咱們兩個也省了不少力氣。所以一會兒你守在他的房間外面,我去嘗試下!」
「額這樣豈不是很卑鄙?」空一怔,他不知道先前業火旬已經摸黑殺死過一個音忍,這時候聽到他的說法,下意識的說道。
他從十歲就被送到火之寺。火之寺是什麼地方,雖然談不上悲天憫人,但是也深受佛教一些思維的影響,空覺得偷襲之類的有違自己的認知。
業火旬深深看了一眼他,冷然解釋:「殺人的方式方法千千萬萬,沒有哪一種是卑劣的。怎樣都是殺,費半天勁殺叫做傻。有所防備的次郎坊不是那麼好解決的,我們沒有十成十的把握,所以要把風險降到最低。」
雖然空覺得和自己的價值觀有些衝突,但卻沒辦法反駁業火旬所說的話。他沒再說話,算是認可了業火旬的說法。
告訴空守在門外,他一個人行動!
業火旬摸黑走進次郎坊的房間,和上一次差不多,對於深夜偷襲這件事,他已經輕車熟路。
次郎坊躺在床上,正呼呼大睡。他的肚皮露在外面,側着身子,似乎睡得非常香甜,完全不像是白天那般警惕。看來一個人無論多么小心翼翼,到了晚上該休息的時候,都會暴露缺陷。
業火旬已經抽出了黑袍下面隱藏好的青銅劍,他的目光落在次郎坊的臉龐,眼眸中閃過一抹冷芒,一瞬間揮動劍刃,朝着他暴露在自己面前的脖頸,驟然間發力,化作一道破空聲,兇猛的砍了過去!
這一劍下去的力量,足以將他的腦袋和脖子分家。
他不覺得狠辣,只希望一劍殺的徹底,直接把對方的死亡轉化為經驗值。
劍刃落下去的時候,並沒有血濺三尺的震撼畫面。
業火旬臉色一變,因為劍刃接觸他的脖頸的時候,原本應該是那種熟悉的感覺,刀刃割破人類肉身時,那種很難用言語去形容的阻塞質感。
但是卻像是砍在其他的東西一樣乾脆!
就在他的目光注視下,原本熟睡的次郎坊,形象抽離。就這樣嘭的一聲,伴隨着瀰漫的白煙,化作了一道被劍刃砍成兩段的木樁子。
看到這裏,業火旬的神經繃緊,腦袋中閃現一個名字「替身術!」。
剛才擊中的次郎坊只是忍術佈置的假象,真正的本尊還活着!他知道自己會選擇夜晚動手,所以早就有所防範,才沒有讓自己得逞。
業火旬眸子的驚異的光芒一閃而過,看到一分為二的木樁以後,目光轉移焦點,迅速挪向其他的地方,尋找敵人的所在位置。
「臭小子,找死!」
業火旬的視線還沒有掃遍整個房間,就聽到耳邊傳來一聲冷喝,緊接着一個凝聚了查克拉,沙包一樣粗壯的拳頭,忽然敲碎了房間的衣櫃,在破爛飛濺的木頭碎屑中,力量十足的朝着他的身影砸了過來。
他在達到14級以後,身體的條件反射異於常人,即便是背對着敵人的襲擊,他也能夠第一時間做出判斷。
聽到耳邊傳來的氣爆聲,業火旬迅速抽身閃躲。
從衣櫃中顯露身形的次郎坊,一拳落空,兇狠的目光鎖定業火旬的身影:「我要殺了你!」說完,他的龐大的身影,就像是怪物一樣,全面壓制。
在狹小空間裏,土遁術受到一定限制。
而次郎坊還擅長將查克拉凝聚在身體部位上,像是岩石一般堅硬,他的手腳就是最恐怖的武器。
眼看着他像是發了瘋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