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剛才那道人影一袖甩出,秦霜便感應到他的修為,跟雪野王無限接近,應該是一尊地仙初級境的學府巨頭。這也是他想給他一個面子的原因。
這尊巨頭一出現,遠處無數高手便像是遇到救星似的,紛紛叫道:「太上王,那個秦霜小子,殘殺雪家滿門,轟殺我等無數,甚至連執法殿主都慘死在他的掌下,他窮凶極惡,癲狂入魔,還請太上王親自出手,鎮壓那小子,還學府一個公道,還學府一個清淨……」
秦霜聞聽,暗自一哂,一群告狀的,太上王?哦,可能是一尊太上元老中的王者吧,看他氣勢,應該在學府頂尖階層的巨頭之一!
秦霜也不說話辯解,事已至此,說什麼都是廢話,他只是意念一動,冰冷漆黑的面甲無聲無息的縮到額甲之上,露出了他的臉龐,雙目冷冷的盯着那高大老人,看他怎麼說。
「孽障!」那尊太上王,渾身黃袍,袍身刺繡着九條紅龍,尊貴如人間帝皇,他目注秦霜,眼中閃爍着厭惡而仇視的目光!
「你可知罪?」
太上王沉聲叱道!
「罪?我有什麼罪?」秦霜冷漠的說道:「我在如意寶圖得到一副可以在人界自由披掛穿戴的仙鎧,那是我的氣運,我的仙緣,雪家滿門上下,想謀奪我的寶貝,被我反殺,我這是被迫自衛,普天下誰敢規定只允許伸頭被殺,不允許自衛反擊的?難道我秦霜,想搶奪一元學府的寶窟,你們就都跪下去乖乖接受被搶的命運嗎?」
「我曾百般忍耐,不想跟學府爆發衝突,是那執法殿主,偏向雪家,不聽我的辯解,想要抓我殺我,我還是奮起自衛……然後便是大群學府高手。氣勢洶洶,不問青紅皂白,想要殺我,我不得不自衛。保證我生命的安全,當學府的太上元老,一位我以為德高望着的老者出現時,我為證明我的清白,按照他的要求。甚至主動把我的仙鎧獻給他,向他證明我的誠意,善意,是他見寶起了貪心,想黑了我的仙寶之餘,再把我置於死地,我不得不再次出手,捍衛我的生命,然後一直廝殺至今……」
「我有什麼罪?雪家,執法殿主。被我斬殺的那些人,如果稍有善意,我根本就不想爆發什麼衝突,出現什麼流血,我出手,全是被逼的,被迫的,我從不認為我有罪,我只是在用我的力量,捍衛我的安全而已。」
「巧言令色!孽障。你以為巧舌如簧,就能逃避學府律令的制裁麼?你殺了雪家,殺了執法殿主,殺了那麼多學子。學府高層,你以為你一點責任都沒有?你以為就憑你這麼輕飄飄一番話,就一點罪都沒有嗎?」
那尊太上王冷笑一聲,厲聲反叱着他!
「哈……」秦霜怒笑一聲:「我還以為來了個明是非,講道理的學府巨頭,沒想到還是一個心胸偏狹之輩。你還是那套腔調,好,那我來問你,雪家不謀奪我的仙寶,又怎麼會惹上滅族之禍?雪家有沒有罪?」
「雪家滿門上下,都被你殘殺殆盡了,你還有臉提?」太上王長嘯一聲,雙目激射出一片怒光!
「我為什麼不殘殺你?雪家被我殘殺殆盡了,無緣無故,我會去殺他們嗎?」秦霜毫不客氣的反駁道:「你身為太上元老中的王者,就該比其他人更講點道理才對,不明是非,不講道理,憑着學府人多勢眾,就像恃強凌弱,以多欺少,你這一套,在我這兒,不管用!」
「好個小孽障,你知道老夫是什麼修為,就敢在老夫面前……」
那太上王一聽,氣的鼻子都差點歪了,一臉不屑的吼了起來。
「不就是地仙初級境的力量嗎?雪家家主雪野王都死在我的掌下,我不覺得你比他強多少?」
秦霜比他還一臉不屑的反擊回去。
「呸,雪野王一縷殘魂,也配跟我比?小孽障啊,看來你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不見棺材不流淚,不被打得跪下來你是不準備服王法管教了!」
那太上王蔑然一笑,似乎對雪野王的境況相當熟悉,不過這也很正常,他是學府老的不能再老的老資格太上王,當然要比秦霜了解雪野王,那雪野王一直在化仙飛升和享受人間富貴兩者之間掙扎,到了生命最後一刻,才慌忙突破地仙境,準備留在人間繼續享受作威作福的生活,不想飛升到仙界當毫無價值的新仙炮灰,可惜突破的太遲了,突破的過程中,壽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