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名望舞廳位於這一條街最裏面,看上去像是一條尾巴對着人的蛇而名望舞廳就是這一條蛇的蛇頭,看到這樣的情形,馬港澳腦海中閃過一條冒險的計策要是這條計策能夠完成的話,名望舞廳就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秦顯慶有很有可能會被自己生擒。
只是,這樣一來己方所有的人馬就排成了一字長蛇陣了要是自己被合字會這群傢伙中央切斷分割包圍的話,自己就成了瓮中之鱉了更別說什麼生擒秦顯慶了。
可是,馬港澳看着這一條街的獨特地形心裏面那一條冒險的計策逐漸戰勝了理智。
媽的,富貴險中求,干!想到這裏,馬港澳對着身邊的幾名百夫長說道;「凌晨三點,召集全部的兄弟們我們進攻名望舞廳!」說完,馬港澳出拳狠狠的擊在地面上的那一張手繪地圖上面、什麼,全部的人馬?在場的眾人相互對望了一眼感到不可思議,那名千夫長說道;「港哥,這樣是不是太冒險了這樣一來要是我們通過街道的時候被合字會的人分割包圍了呢?」千夫長說到最後腦海裏面想像出了自己的設想成真之後的樣子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
「怎麼可能?開封黑道加在一起人數都超不過一千人,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多的人,別說了,現在就去就去準備吧!」馬港澳不以為然的說道,看到千夫長還想再說什麼馬港澳立刻封住了他們的嘴讓他們下去準備了。
眾人不由得搖頭苦笑,他們都是跟隨馬港澳的老人都知道馬港澳的性格,說是過來跟自己商討事宜說不了不過是走一個過場罷了,馬港澳向來相信戰場上的猛衝猛打才是男兒該做的事情,那些陰謀詭計自己不屑使用絕對的實力才是硬道理。
他們又能夠怎麼樣呢?攤上這樣的老大他們也只有自認倒霉了,紛紛站起身來向馬港澳告辭然後推下去準備事宜了。
房間裏面只剩下馬港澳還有那名影龍堂的人兩個人不知道在商討一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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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的冬天雖然比不上東北的寒冷,更加沒有俄羅斯的嚴寒可是地處內陸的河南冬天也是很寒冷的,凌晨時分的龍亭區四周瀰漫着一股寒意,靜悄悄的街道上面沒有一絲人煙有的只是路燈下面的光芒還有微弱的夜光,遠處時不時傳來一陣狗吠顯得格外寧靜。
有一個地方跟街道上面的寧靜顯得格格不入那就是街道上面的舞廳還有ktv一帶。
雖然已經是深夜,可是舞廳裏面依然響應着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勁爆的dj音樂深深刺激着人的神經舞池裏面的男男女女們揮舞着自己雙臂宛如一條條白蛇在空中翻滾,霓虹燈時不時的閃耀過來在黑暗中照應着一張張興奮的臉龐。
街道入口處,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緩步走來了過來身穿黑色緊身衣,下身一件充滿彈性的緊身皮褲還有一雙高腰馬靴,膠底的馬靴踩在水泥路上面發出陣陣啪啪聲。
臨近路口的時候,黑衣男子停了下來看着遠處略顯模糊的舞廳門貌依稀可以見到裏面的光芒還有正在跳舞的男女們,男子嘴角勾起一絲弧度伸出手來叫從懷裏面掏出一盒香煙出來放在最裏面點燃,抽了一口。
幾乎是男子手裏面的打火機乍現出火光的瞬間,黑衣男子身後密密麻麻的站滿了人群,人頭攢動接肩擦踵看上去足有數百人。
黑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馬港澳,現在他正在悠閒的抽着手裏面的香煙,他有一個習慣,在準備動手殺人的時候喜歡在戰前抽上一根香煙,往往他手裏面的香煙燃盡的時候,就是戰鬥開始的時候。
香煙隨着馬港澳不斷抽着變得越來越短,白色的煙紙逐漸消失緩緩接近了煙屁股。
見到這樣的情景,身後的龍軍們都知道戰鬥即將開始了開始做起了準備運動,開始舒松脛骨以便一會身手能夠更加利索。
馬港澳深深抽了一口自己手裏面所剩無幾的香煙,隨手將已經燃盡的煙屁股彈飛從自己後腰上面緩緩拔出了自己之前用的那把斬馬刀,這是馬港澳在攻打市東區時發現的,看到這一把之後馬港澳就喜歡上了這把斬馬刀。
馬港澳手裏面的斬馬刀並不像是電視上面演的那樣是很長很寬的,長度大概有日本的武士刀一樣,只是斬馬刀中間的刀身上面有着一道深深地血槽,在捅入人的身體裏面人體裏面的鮮血會順着這一刀血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