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徒弟不在院內,大魔王必定也不在。
還敲什麼門,不再猶豫,直接一腳踹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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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下一點力氣沒留。
剛剛才眯着的小麋妹,被這一聲嚇得汗毛赫然豎起,瞪大銅鈴眼,看向來人。
哪個不開眼的又來擾獸獸的清夢!
氣!~
待看清白藥與小白披着早暉入門,所有的不瞞都不再。
在小麋妹眼裏,這就是自家人。
速度爬起身,走過去圍着白藥蹭蹭賣萌,企圖得到愛的摸摸。
白藥此時哪有心情跟它玩耍,象徵性地抓了抓它脖頸,就在房內仔細查探起來。
整個房內沒有一絲毒藥殘留氣息,桌上倒着未喝完的茶水也正常,四周並無任何打鬥痕跡,唯一散亂的便是床鋪。
作為老處男幾百年的白藥,雖然沒有經歷過風月之事,但不代表他什麼都不懂。
當看到床鋪那凌亂的曖昧氣息,心,頓時沉入谷底。
自家徒兒可是女娃娃!!!!!
沒有什麼比自家徒兒清白更為重要的事!
不再如平常的和藹可親,一把抓過在邊上只顧自己順毛的小麋妹,疼的小麋妹齜牙咧嘴。
&麋妹,徒兒去了何處?」白藥從未有過如此認真的口氣,仿佛換了一個人。
天生早慧的小麋妹歪了歪腦袋,似在思考,沒過多久,搖了搖頭。
白藥知道小麋妹不是凡獸,能夠理解他的話,再問,「徒兒是否跟寧子墨一起出去了?」
現在唯一能夠祈禱的便是寧子墨這一次,依舊寸步不離地守在徒兒身邊。
小麋妹這回沒有多加思索,直接歡快地點起了頭,它可是親眼見着親親寧魔君抱着主人一同離開的。
小麋妹的回答讓白藥稍稍放了點心。
他都不是寧大魔王的對手,只要他在,想必他就不會讓自家徒弟吃虧。
現下的問題是,他們倆為何不告而別,還有去了哪裏。
一改以往的吊兒郎當、做事毫無章法,白藥放下小麋妹,跨出房門,再次回到院內。
&知秦公主一早拜訪我徒臥房,所謂何事?」從第一天見到這刁蠻公主,白藥若不是顧着自己長輩身份,早就給其難堪。
現下徒兒不見了,她又正好在外,說跟她無關,鬼信?!
所以質問時,一點情面未留。
大寶氣急,自家公主睡在冰冷院外也就罷了,現下還受如此待遇,豈能滅了自家威風,冷哼道,「我們還想問貴徒,對我國公主,動了什麼手腳!」
說罷,抬起右手,揮了揮。
眾護衛立馬得令,全權圍住白藥與房門。
&呵~別說我家徒弟不在屋內,不知他又能將你們公主如何?蒸了?煮了?還是吃了?」論牙尖嘴利,白藥與大徒弟吵吵鬧鬧這麼多年,年紀大了,嘴皮子倒是更為利索。
&在?!」這回換大寶發懵。
蛇十八散除了製作和使用方法特別、藥效猛烈持久外,還有個世間沒幾人知道的最終秘密。
欲解蛇十八散,必與施術者歡合,也只可與其歡合。
否則,雙方都是必死無疑。
這才是它可怕之處。
現下,楚玉不知所蹤,秦落衣昏迷不醒。
大事不妙!
大寶小寶哪還有心情再管什麼駙馬不駙馬,現在最要緊的便是尋回楚玉,救公主要緊!
不然,他們不光吃不了兜着走,甚至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