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着一段心酸的往事,每一串項鍊的背後,都預試着一個家庭的敗亡,每一根頭簪之上,都混合着血與淚。」
「這滿滿的五大箱子珠寶啊,該暗示着有多少個家庭的支離破碎?他們或者屈辱的活着,或者悲哀的死去。總之,幸福不在,高興不在,哀哉、痛哉。」
說到這裏,眾人沉默不語,心裏像是擰起了麻花,惆悵百轉,好不傷心。
安天最為觸動,站在珠寶面前,眼眸通紅,憂傷道:「想不到在如此富庶的金陵之地,竟然也上演着一幕幕慘絕人寰的交易,我心痛焉。」
陶東山急了,紅着臉,指着燕七哇呀呀大叫:「你少在這裏胡言亂語,真當我們陶家不遵守律法嗎?告訴你,我們幹的都是合法的買賣,講究的是你情我願,誰讓你到期還不上錢呢?這就是欠債還錢的道理,走遍全天下,我們陶家也不違法。」
燕七冷冷一笑,指着陶東山的臉,義正言辭道:「你們陶家的確不違法,但你們陶家理虧,你們陶家賺了錢,卻建立在毀人家庭的痛苦之上,你們失了道義,丟了臉面,瞎了眼睛,黑了良心。如今,當着眾人面前,你還有什麼臉面如此的理直氣壯?」
陶東山臉色發白,態度強硬:「你管我們陶家怎麼賺錢呢,這與你無關。」
「無關,哈哈,我看是大大的有關。」
燕七看着賈德道,鏗鏘有力道:「府尹大人,你說陶家有資格競標喬氏漕運?呵呵,我想請問一句,府尹大人競標的初心是什麼?那就是競標之人要對社會有強烈的責任感。」
「可是,陶家做生意富了自己,卻坑害了廣大百姓的利益,這些珠寶玉器,便是他們陶家戕害百姓、血淋淋的證據。陶家雖富,但為富不仁,陶家雖家財萬貫,但德行有虧。現在,我想請府尹大人告訴我:陶家有什麼資格競標喬氏漕運?」
「這……」
賈德道更懵了,腦子很痛,如遭重擊。
陶東山也大吃一驚,沒想到燕七在這裏埋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