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燕七在紅月樓擺了酒席。
酒席的主角,便是刀疤將軍以及數百大頭兵。
喝了一頓酒,燕七才知道刀疤將軍的真名:刀石!
原來,這傢伙真姓刀。
刀石,果然人如其名,這傢伙又臭又硬,真像是一塊石頭。
燕七這廝是個能侃大山的,和兵痞廝混一起,開一些葷段子玩笑,別有一番爽朗滋味。
那些大頭兵俱都覺得,燕七很接地氣,比他們還像兵油子。
可交!
一個時辰後,刀石起身,欲要拔營夜行。
燕七相送十里,依依不捨。
冷幽雪也來湊熱鬧。
刀石去而復返。
燕七好奇:「刀將軍有事?」
刀石看了看冷幽雪,臉上好一陣為難。
燕七明白,拉着刀石進了一邊的小樹林。
冷幽雪一把拉住燕七,橫眉立目:「幹什麼去?有什麼話要背着我說?我也要跟着去。」
燕七提了提褲子:「我要去撒尿,你去不去?」
「呸,臭流氓!」
冷幽雪狠狠瞪了燕七一眼,紅唇上挑,站在那裏生悶氣。
燕七拉着刀石進了小樹林。
「刀將軍,你有什麼話,直言無妨。」
刀石臉色凝重:「燕兄欲要娶冷幽雪嗎?」
燕七呵呵一笑:「不是我娶她,是她非要嫁給我,我推脫不掉,只好笑納。」
靠!
刀石一陣無語。
說了那麼多廢話,還不是要娶我家小姐。
刀石想了想,道:「燕兄,恕我直言,你若想娶冷幽雪,恐怕不易,要過三關,還望你早作準備。」
燕七道:「過三關?」
「是!」
「哪三關?」
「第一,沙場演武,第二,建功立業,第三,開疆拓土。」
燕七瞪大了眼睛:「不會吧,有這麼麻煩?我直接把冷幽雪睡了不就完了,還需要那麼費勁?」
「直接睡……睡了?」
刀石憋了好半天,才喘上來一口氣。
燕七點點頭:「是啊,直接睡了多省事,生米煮成熟飯,不嫁也得嫁啊。」
刀石背後冒出一陣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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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兄,你果然語出驚人。」
燕七點點頭:「我一向如此。」
刀石又緩了好一陣,才說道:「直接睡……睡了冷幽雪,燕兄省事了,不過,冷家可有大麻煩了。如果,燕兄還在乎冷家的話,還是過三關比較妥當。」
燕七搖搖頭呢,不可理解:「為什麼要過三關呢?沙場演武,建功立業,開疆拓土,哎,這三點,貌似我都不感興趣呢。」
刀石反問:「燕兄對什麼感興趣?」
燕七壞壞一笑:「金錢和美女。」
刀石氣的差點倒仰。
燕七又來了一句:「美化一下,就是事業與愛情。」
刀石胸口堵大石,已經沒辦法和燕七交流了。
這傢伙,一會像個頂天立地的大丈夫,一會又變成了花言巧語的登徒浪子,如此雙面,堪稱奇葩啊。
刀石出了樹林,翻身上馬:「燕兄,後會有期。」
燕七拱手:「不求刀兄立功,只求刀兄全身而退。」
刀石心中感動,拱了拱手,縱馬遠去。
冷幽雪走過去,小手在燕七腰上懟了幾下,哼道:「說,你在樹林裏幹什麼了?」
燕七搖搖頭,鬆開褲腰帶:「噓噓啊,你要看嗎?」
「我才不看呢,系上褲腰帶。」
冷幽雪瞪了燕七一下,紅着臉,不依不饒:「你給我從實招來,刀石那傢伙鬼鬼祟祟的,究竟和你說些什麼了。」
燕七滿臉笑眯眯:「你真的想知道?」
冷幽雪高昂着頭:「當然!」
燕七道:「刀兄說了,不讓我娶你。」
冷幽雪氣得直跺腳:「你別聽他的,這個混蛋,幸虧他走得快,不然我割了他的舌頭。」
燕七若有深意望着冷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