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袍女知道不能再討論撕衣裳的問題了,再討論下去,不定要撕褲子,甚至於撕貼身胸衣了。
「燕七,你已經大難臨頭了,還有閒情逸緻撕衣裳嗎?」
燕七笑了:「大難臨頭,我怎麼不知道?」
紅袍女抿着紅唇:「你看看手腕上的那條紅線,是不是足有筷子粗細了?」
燕七仔細一看,那條原本頭髮絲一般的紅線果然如同筷子一般粗細,殷紅到怵目驚心。
「喂,我美女,你到底什麼意思?你不是我進入林府,幫你辦一件事,你就給我解毒嗎?難道現在毒性就要發作了?你也不講原則啊,真是嘴巴沒毛,辦事不牢。」
「我不講原則?」
紅袍女一聲冷哼:「現在毒性當然沒有發作,我話算話,可是,你依然大難臨頭。」
「為何?」燕七蹙眉。
「因為,你再也沒有機會進入林府了。」
燕七撓撓頭:「你什麼意思?」
紅袍女有些遺憾的嘆氣:「因為,今天是報名家丁截止的最後日期,可是你依然沒有報上名字,你,從現在開始,你是不是在等死?」
「什麼?今天是報名的最後一天?」
燕七非常驚訝,使勁的拍着額頭:「不是還有半個月嗎?怎麼今天就結束了?」
紅袍女撇撇嘴:「雖然期限是一個月,但是名額已經滿了,自然提前結束。而明天,就是家丁考核的第一天。燕七,你現在是不是很害怕?」
「原來這樣啊。」
燕七有些哭笑不得。
他這幾天忙着賺錢,根本就沒把報名當回事,以他的能力,報名還是輕而易舉的,想到今天他還在林府門前盤旋許久,就有些遺憾。
紅袍女本以為燕七會非常害怕,甚至於嚇得尿褲子,想要看他出醜。
可是,燕七眼中僅有些許遺憾,和害怕半不搭。
「死到臨頭,你不害怕?」紅袍女百思不得其解。
燕七笑了:「多大事,我有什麼害怕的?不就是沒有報上名字嗎?」
紅袍女撇撇嘴:「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連名字都報不上,你只能等着筋脈寸斷而死,別以為我會心軟為你解毒!我向來鐵石心腸,殺個人如此踩死一隻螞蟻,沒有半惻隱之心。」
「行了,你就算再嚇唬我,我也不會害怕的。」
燕七不屑的撇撇嘴:「放心,不就是混入林府嗎?我明天就把這件事兒辦了。」
紅袍女忽閃雙眸,不置可否:「你都沒有報上名字,如何進入林府?」
燕七脫口而出:「活人能被尿憋死?」
「粗魯!無恥!」紅袍女啐了一口,嬌聲斥責。
燕七哈哈大笑:「那換一句文雅的,車到山前必有路,這句行嗎?」
紅袍女總覺得被燕七調戲了。
哎,我今晚明明是來嚇唬他的,怎麼反而被這廝給調戲了?
「燕七,不管怎麼樣,想要活命,你就必須進入林府,否則,你就等死吧。」
完,身形飄然遠去。
燕七望着火紅的背影:「美女,留下名字先!」
「你不配!」輕蔑的聲音遙遙傳來,紅色靚影已然不見。
我還不配?
燕七有生氣:早晚有一天,你會主動報上芳名,老子還得捂住耳朵,你的低三下四,求着我聽。
第二天一早,燕七、虎子、雙兒一同吃早飯。
燕七對虎子道:「八千兩銀子先不要亂花,你要去打聽一下,牛二的馬場現在如何,由誰在代管,有哪些人盯上了馬場,不管用什麼手段,都必須弄清楚。」
虎子頭答應下來。
「雙兒,這幾天你也出去物色一下店鋪。」
雙兒手托香腮:「物色什麼店鋪,我不懂呀。」
燕七道:「用不了幾天,徐雙兒的名字就會傳遍金陵,會有許多土豪才子爭相購買你的刺繡,所以,咱們要趁熱打鐵,去開一間繡坊。」
雙兒美眸閃爍着驚喜:「我要開繡坊嗎?」
燕七頭:「是啊,總是家裏賣刺繡可不行,咱們這繡坊一定要高端大氣上檔次,一定要選在正街,面積至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