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安不屑的問:「燕七,你想用這隻瘦的鬥犬和我的土狗決鬥?我沒有看錯吧?」
燕七頭:「是啊,這不可以嗎?」
「哈哈,可以,當然可以。」
陶安笑得前仰後合,極為囂張,沒有絲毫掩飾:「真是好笑,燕七,本來我還以為你是一個內行,沒想到,你能幹出這麼滑稽的事情。你知道我的土狗有多厲害嗎?就你這隻瘦的鬥犬,都不夠我這隻土狗塞牙縫的。」
付通也笑着附和:「林若山,你是不是自爆自棄了,才讓燕七如此胡作非為?若是你還有想贏的念頭,就該立刻趕走燕七,親自下場挑選鬥狗。」
林若山蹙眉了半天,還是不明白燕七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但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時候絕對要挺住,對燕七鼓勵道:「只管放手去做,本少爺看好你。」
陶安冷冷道:「好,一會就讓你見識一下我這條土狗的厲害。」
第一場比試馬上就要開始。
瘦的鬥犬和矯捷的土狗站在一起,高下立判。
甚至於,那條瘦的添頭被土狗氣勢壓住,嚇得蔫頭耷腦,四肢打顫。
林若山看得直搖頭,忍不住問燕七:「我挺是一定挺你的,只是我想不通,你弄來這個添頭幹什麼?它太菜了,怎麼可能打敗那條矯捷的土狗?那條土狗可是陶安手中的王牌。」
燕七笑了:「大少爺的沒錯,這條添頭的確很菜,那條土狗也的確是個王牌,也正因為如此,我才這麼安排的。」
林若山眉頭凝成了麻花:「你這麼,我更懵了,你就直吧,這個添頭能不能打敗王牌土狗?」
燕七頭:「那不是白日做夢嗎?」
林若山一下跳起來:「明知是白日做夢,你還這麼安排?」
還不等燕七話,下面兩條狗已經開始了戰鬥。
可是,戰鬥在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
瘦的添頭直接匍匐在王牌土狗面前,乖乖的認輸。
陶安哈哈大笑,滿臉不屑:「林若山,燕七,這比賽毫無懸念啊,你們的鬥犬太差勁了。」
燕七笑了:「無妨,下面進行第二場比賽吧。」
陶安牽出了二號土狗,挺胸昂首,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只要贏了第二場,比賽就算結束。
一萬兩銀子到手!
以後,還可以好好的羞辱林若山。
燕七也起身要去挑選鬥犬。
林若山終於忍不住了,一把抓住燕七的肩膀,近乎央求道:「你就別折磨我了,快,你這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麼藥?我真是害怕輸啊。」
燕七微微一笑:「大少爺慌什麼!我來給你講一個田忌賽馬的故事,田忌和別人賽馬,自知駿馬不如對手,於是,謀士出了主意,讓田忌用下等馬和對手的上等馬比賽,用上等馬和對手的中等馬比賽,用中等馬和對手的下等馬比賽。」
「最後,田忌第一場比賽輸了,但是第二場和第三場比賽全都以微弱的優勢贏了比賽。最終田忌以贏二輸一的比分贏得了最後的勝利」
到這裏,林若山恍然大悟,狠狠的一拍大腿:「燕七,我懂了,咱們這個鬥狗和田忌賽馬如出一轍。」
燕七豎起大拇指:「大少爺,你也悟了。」
林若山興奮的搓手:「你用最次的鬥犬迎戰陶安最厲害的土狗,雖然輸了第一場,但是接下來的兩場比賽,我們的贏面卻很大。」
燕七很臭屁的:「不僅僅是贏面很大,而是我們贏定了。那兩隻土狗剛才已經戰鬥了一次,戰鬥力大減,爆發力減弱一半。而我們的鬥犬卻是生力軍,加上我們是以最好的鬥犬迎戰陶安的中等土狗,以次強鬥犬迎戰陶安的下等土狗,這局面必勝無疑。」
林若山這下可興奮的跳起來,挽起袖子,眼神透着一股幹勁,與剛才那副萎靡的樣子完全不同:「燕七,你放手去做,本少爺為你加油,一定要贏了陶安那廝,本少爺重重有賞。」
陶安看着林若山剛才還萎靡不振,和燕七低聲嘀咕了幾句,轉眼就變得這麼興奮,非常不解,催促道:「快比賽,再比一場,比賽就結束了,本公子還等着收錢呢。」
林若山不屑撇撇嘴。
還收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