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猛當眾被戳穿了西洋鏡,丟人丟到家了。
演武場好多人。
有冷家的子弟,也有張家帶來的武衛。
更有林若山這等捧哏之人。
燕七這一番話,打得張猛的臉血呼啦的。
眾人一片噓聲。
林若山向張猛豎起大拇指:「張將軍,你這是兵不厭詐啊,此乃最上等的兵法,佩服,佩服。」
&是,你這兵法用的不好,這不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嗎?你看,這下腰子掉了,還不知道能不能接上,就算腰子接上了,也不見得好用。就算好用,也未必持久。你說,你萬一成了個廢人,沒辦法傳宗接代,到你這裏不就絕種了嗎?張家後繼無人,後繼無人,哀哉痛哉,哀哉痛哉啊。」
我靠!
張猛氣的腹腔都要爆炸了,一挺腰:「姓林的,你嘴巴好臭,我看不打死你……」
他一激動,一挺腰。
咔吧!
一聲脆響。
腰上又脫鈎了。
趴在地上,痛不欲生。
動彈不得。
林若山一臉『關心』:「張將軍,你要保重身體啊,腰子可是頂頂重要,那個……不是說吃啥補啥嘛,回頭你吃十個牛腰子,保你孔武有力,比牛還有勁!嘿嘿,你要是有了牛勁,咱舉石獅也不用作弊了,你說對不?」
張猛白眼一翻,氣的暈死過去。
冷家子弟轟然大笑。
張無名氣壞了:「林若山,你好大的膽子。」
燕七故意埋怨林若山:「少說兩句,不知道英雄氣短嘛,萬一氣死了張將軍,張家不就絕後了。」
林若山吐了吐舌頭:「一氣就死?那不成了氣死猴了?啦啦啦。」
張猛都被叫醒了,又暈了過去。
張無名也要被氣瘋了,幸虧老成持重,堅持了過去。
終於!
等來了郎中。
&麼傷的這麼重?腰都錯位了。」
郎中一頓掰扯。
咔吧,咔吧。
張猛痛的嗷嗷直叫。
連着卡巴了十幾下,張猛痛的直抽抽。
張無名急問
:「大少爺怎麼樣?腰有沒有問題?」
郎中搖搖頭:「不好說,不好說。」
&
張無名這個恨啊。
他怒視冷岩:「冷岩,這事你們冷家必須負責。」
冷岩道:「關我們冷家什麼事情?」
張無名怒吼:「這規矩是你定的,出了事情,不找你們冷家,那找誰?」
&
冷岩再好的脾氣,也氣得鬍子翹起來:「你們張家竟然不講一點道理。」
張無名一臉冷意:「你們冷家定的規矩,出了事情,你們冷家自然要負責到底。我告訴你,冷岩,大少爺可是張家唯一的嫡親血脈,一旦有了任何差池,你們冷家就等着承受雷霆之怒吧。」
&冷岩臉色煞白,卻又沒辦法應付。
燕七搶了一步,站在冷眼面前,直視張無名:「你無理取鬧的樣子挺招人恨啊。」
張無名哼了一聲:「公道自在人心,怎能叫無理取鬧?冷家定的規矩,當然要冷家來負責。」
燕七拿出軍令狀,指了指上面清晰的字跡,笑容詭異:「看好了,上面可有張猛的簽字,寫的很清楚,他要求有兩個武衛隨身保護,條件是,一旦出了事情,後果自負,與冷家無關。白紙黑字,瞪大你的狗眼,看得清楚。」
&
張無名這才想起來這份簽名,驚得出了一身冷汗。
他想說什麼,卻無言以對。
燕七挖苦一笑:「張猛明明搬不動石獅,偏偏逞能,非要搬,搬不動,還找兩個武衛作弊,事情敗露,出了事故,不反思自己作弊,竟然還追究冷家的責任,你們張家都是惡狗,逮人就咬嗎?」
張無名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道理,全在燕七這邊,他是有苦說不出。
冷岩松了一口氣,向燕七作揖:「燕尚書,多謝你幫忙,不然,我可為冷家惹了大簍子了。」
燕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