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寒蚺現身,將文鳳翎纏在身上,秦蒼羽聽豬王李三欲的吩咐,縱身上前緊緊抓住寒蚺的尾巴,用力按在地上。
這時李三欲手提兵刃,直奔那大蟒而去,秦蒼羽雙手緊緊按住尾尖,就覺得觸手冰涼,似乎抓着一塊冰塊似的,那尾巴被他抓住,就想極力收縮,秦蒼羽不敢怠慢,雙臂運起雕斫內力,死命抓緊。
那寒蚺此刻似乎覺得自己的尾巴被人緊緊抓住,登時翻滾身體,放開文鳳翎,晃動着蛇頭直奔秦蒼羽撲來。
秦蒼羽此刻正全力以赴抓緊蛇尾,一件着寒蚺沖自己撲了過來,本能地就想鬆開雙手,正在這時,就見一道黑影躍過來,寒光一閃,一刀直奔寒蚺地頭部砍去,秦蒼羽同時聽到李三欲的喊聲:「別撒手。」
那寒蚺似乎根本沒有覺察到,被一刀剛好劈在蛇頸之上,那寒蚺吃痛,身子一縮,而後挺立身子,一時也不敢進攻,只是張開血盆大口,衝着秦蒼羽,不住的吐着紅色的蛇信。
秦蒼羽雙手緊緊按着蛇尾,這時李三欲手握那把「菜刀」,面向寒蚺,全神貫注,嘴裏對秦蒼羽道:「這寒蚺雖然一對眼睛大的嚇人,實則是個不折不扣的瞎子和聾子,它一切的感知都是靠着觸覺,你只需要緊緊抓着它的尾巴,不一會它就會全身麻痹,觸覺喪失,就好對付了。」
秦蒼羽也不知道李三欲的是真是假,但是此刻他也只能按照李三欲所,緊緊攥着蛇尾,不敢撒手。
這寒蚺此刻也不知道是因為尾尖被抓還是被李三欲得刀砍得厲害了,只是豎起身子,蛇頭對着秦蒼羽和李三欲,一時也不敢過來進攻。而方才被李三欲砍到的地方,因為有厚厚的鱗片保護,也並沒有什麼明顯的傷痕。
秦蒼羽心中惦念文鳳翎,見寒蚺沒有進攻,高聲喊道:「鳳翎,你怎麼樣了?」哪知道此話剛一出口,那寒蚺晃動水桶般的身體,瞬間就朝秦蒼羽的位置壓了過來。
李三欲一見趕緊用手一推秦蒼羽,同時嘴裏道:「別大喊大叫,這畜生雖然聽不到聲音,但是能感應到聲音的震動。」
秦蒼羽被李三欲推得身子一側,寒蚺地軀體從身旁落下,嚇得他當即也不敢高聲喊叫,屏住呼吸。
而李三欲此刻也是盯着寒蚺,儘量不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這寒蚺似乎又愣了一會兒,好像真的看不到兩人似的,蛇身上肌肉一張一縮,好半天扭轉蛇頭,慢慢地又奔着文鳳翎而去。
秦蒼羽一看大急,又不敢高聲,壓低聲音對李三欲道:「你不是它只是憑觸覺感應嗎?為何它好像能知道鳳翎的位置?」
李三欲並沒回答秦蒼羽,而是低聲道:「這畜生嗅覺奇特,只是能辨別女子,如果一個男子一動不動站在面前,它絲毫沒有反應,就好像此人不存在一般,但是對女子尤為敏感,具體什麼願因,老子也不知道。」
秦蒼羽見這寒蚺離文鳳翎越來越近,也沒心思聽李三欲一一解釋,焦急地問道:「那現在怎麼辦?你不是這尾尖是它的弱點嗎?這麼久了,怎麼不見它有麻痹的跡象啊?」
李三欲並沒回答,眼睛盯着寒蚺,身子卻一動不動,眼看寒蚺又一次碰觸到了文鳳翎的身子,秦蒼羽再也忍耐不了,就想撒手,過去救下文鳳翎。
這時就見奇怪的一幕發生了,那寒蚺只是在文鳳翎身邊不停遊動,並沒有像方才那般將文鳳翎卷了起來,而此刻文鳳翎似乎是方才驚嚇過度,此刻睜大雙眼,看着寒蚺在自己身邊來回挪動,嚇得她也不敢有任何動作。
秦蒼羽見文鳳翎雖然暫時沒有危險,但是畢竟離寒蚺太近,一旦有失,根本來不及救護,壓着聲音對李三欲道:「前輩,這要等到何時?鳳翎隨時就有生命之憂,我就這麼抓着它的尾巴,到底有沒有用?」
李三欲尚未話,秦蒼羽就覺得手中突然一松,那寒蚺的尾尖似乎突然軟了下來,秦蒼羽尚未反應過來,就見李三欲伸出手來,一把抓住寒蚺地尾巴,用力一扯,同時嘴裏喊道:「趕緊把那丫頭拉過來,不然就晚了。」
秦蒼羽本來就打算一旦寒蚺有所舉動,自己立刻就撒手,好過去救文鳳翎,此刻聽李三欲喊話,登時身子如箭一般,直奔文鳳翎而去,到了近前,雙臂抱起文鳳翎,趕緊轉身回來。
正在此刻,就見那寒蚺似乎極為痛苦一般,整個身子開始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