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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記者便是如今《燕京日報》最大牌的記者費婉婷了,她擁有敏銳的新聞直覺能力,便走了過去。一窩蟻 m.yiwoyi.com
那店老闆見到一個人從車子裏下來,嚇得夠嗆哆嗦了起來,唯恐又是一個自己得罪不起的人,連忙說貴人有何吩咐。
費婉婷問及這大門是怎麼回事,店老闆忙說自己不小心弄壞了,豈敢說是王茂如所做。費婉婷道:「老闆據實說,我是《燕京日報》記者費婉婷,擁有新聞採訪權,我可以將你的遭遇公之於眾。讓整個社會都譴責那械人,不管他們是什麼身份,是什麼地位,更或者是什麼權貴。」
店老闆便將此時前前後後說給了費婉婷說,她聽罷故事之後,氣得俏目圓睜,道:「真是沒天理王法了,這件事我一定要當面問尚武元帥不可,店老闆你且等着他們的道歉吧。」
「誒,不敢不敢,豈敢讓尚武大元帥給我道歉。」店老闆忙惶恐地說道,尚武大元帥是誰啊,那是全天下權力最大的人,他豈敢讓人家給自己道歉,那是折壽啊。再者說了,他手下的兵驕縱點就驕縱點吧,至少沒學北洋的兵拿了就走,不但不給錢還反過頭來勒索一番強。只是這兵匪一家,怕是一時之間難以改變啊。老闆趕緊帶着酗計自己收拾了起來,費婉婷知道這老闆根本不信自己的話,只好一跺腳回到車中。
「去尚武將軍府!」她怒氣沖沖地說。
「是,費大主編。」司機忙道。
費婉婷知道,如今想在報紙上發表抨擊王茂如的文章,那是絕對發不出去的,報紙的髮型要經過三道審核,第一道門檻便是報社主編的審核。如今的報社主編與民國初年那種動輒談天論地,跳起來責罵政府的主編沒法比了,那些人死的死、失蹤的失蹤,如今的主編們再也不敢隨意抨擊政府了。對於在報紙上的文章也小心翼翼起來。
說起來文人只能在有人縱容的時候敢跳出來罵政府,等到關係自己的生死問題的時候,文人們便又軟弱起來,顧着自己的小生活了。最典型的例子便是陳乾生了,這位民間左翼分子見機行事,眼觀政府玩真的了,反對政府不聽從命令的不是被殺就是被失蹤。他立即不再寫任何抨擊政府的文章。因此這北洋政府也是被人罵的最凶的政府,誰都能罵兩句,誰都以罵兩句北洋政府為光榮。可惜北洋之後,再也沒有縱容過肆意謾罵政府的時候——百年之後東方超級大國逐漸廣開言路暢所欲言,但有些人真的效仿北洋時期的文人,以自己罵了政府為驕傲。美其名曰民主精英。
不過北洋時代已經結束了,現在是王茂如的國防軍時代,這些士兵和北洋政府的士兵絕不相同,他們對反對者的追殺是斬草除根式和追殺到死式,什麼天津、上海、香港租界再也不是那些所謂的「民主人士」們的避風港,國防軍的特工們無孔不入。而隨着中國的位置越來越重要,各國政府對中國的支持越來越大。躲在外國人懷中罵着祖國政府的「民主人士」也越來越不安全。
外國政府利用這些所謂的「民主人士」來攻擊民國政府,但是當民國政府對這些人施以暴力手段之後,外國政府便只能對中國政府抗議了。而這些沒用的「民主人士」對外國政府而言,便是那嚼過的甘蔗渣滓,隨意吐在地上,不去理會。
說起來文人一向都是咋呼的厲害,實際作用很小,報社的主編們一個個學的聰明了。再也不會輕易發表什麼抨擊政府抨擊王茂如的文章,便是抨擊孫立文的文章,也只能出現在需要的時機,誰要是想拍王茂如的馬屁攻擊孫立文,同樣也是不可能的。
報紙出版的第二道門檻是文化局的審核,文化局有專人負責審核次日的報紙,要說這些人就是一些「文字獄」獄卒也不為過。他們嚴苛地審核着報紙內容,督促報紙發行,監視輿論潮流,權力也是非常大的。
第三道門檻則是印刷廠。印刷廠和報社是分開的機構公司,很多自己擁有印刷能力的報社在民國一統之後被迫將報社和印刷分成兩家公司,雙方簽訂了合作合同,一般都是二十年。印刷廠根據合同印刷報紙,但是印刷廠也可以根據報紙的內容,提出異議——如果印刷出來的內容隱射攻擊民國政府或者主要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