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歐陽漓是以為我被什麼東西害了,畢竟我這點能耐實在不值一提,要不他也不會那麼憤怒了。
給歐陽漓抱着忽然有種要被碾成泥的錯覺,實在喘不過氣我便把歐陽漓給推開了,不管怎麼說歐陽漓這麼摟着我不是辦法,要是再這麼下去,估計他心情好了,我也要被碾壓死了。
見我推了他,歐陽漓便十分不高興,推開我便用他那雙桃花眼惡狠狠的瞪着我,我本想好好的與他解釋,哪裏知道不等我解釋,歐陽漓忽然咬了過去,光天白日在院子裏便與我糾纏了起來,我本想掙扎,但歐陽漓實在凶很嚇人,最後也只能由着他去了。
見我終於不動彈了,歐陽漓才離開我,此時看着我眼神漸漸好了許多,我才發現,歐陽漓真要是生氣的時候,眼睛就會紅了。
經歷一場變故,自然是老實了許多,歐陽漓看我才問怎麼回事,我也覺得這事是我不對,誰叫我不說一聲就走了,讓他擔心了,我便原原本本的把事情經過全盤而出,哪裏知道歐陽漓聽完臉色便陰沉下來,我看他更覺得事情不好,說了不該說的話了。
「你要不高興我便不說了。」說完我便朝着屋子裏面走去,歐陽漓哪裏肯就這麼罷休,一邊將我的手給拉住,跟着我便跌進了歐陽漓的懷裏,抬頭我朝着他去看,他那張臉儼然不是多好,摟住我便說:「這次就算了,以後哪裏也不許你去了。」
「我哪裏也不去,我要老死在這裏?」我尋思着問,歐陽漓頓了一下,似乎沒什麼話好說的,便拉着我朝着屋子裏面走,而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歐陽漓生這麼大的氣,儼然是被他搞糊塗了。
回到屋子裏面歐陽漓將屋門關好,將窗戶也都罩了起來,坐下後便看我。
我站在一旁小心謹慎起來,既然不知道歐陽漓哪根筋不對,自然不能輕易過去便是了,以免歐陽漓做出什麼傷害我的事情。
想到這些我也是鬱悶了,歐陽漓什麼時候傷害過我了,我用不着這麼怕他。
這麼想我又走了過去,坐到歐陽漓的身邊去了,但到底也沒說出一句話來,與他此時好像隔着一座山,怎麼也走不到一塊去,來來去去,雖然看的見對方,但也隔着一道千山萬水的屏障,實在是無可奈何起來。
「寧兒真的喜歡的只有骨王,不願意跟着本王?」忽然的,歐陽漓問我,我便恍然頓了一下,抬頭瞧着歐陽漓說不出話了。
其實此時它們都已經是一個人了,我又何必要計較這些,可要不計較,每每想起我又總是有種說不出來的委屈。
好歹我也是個有血有肉的女人,雖然是小白的轉世,可有些事我實在是不願意承受,一來我要的只是現世安穩,二來歐陽漓與他到底不是一個人。
我這人愚笨,什麼事都慢一拍,也都不放在心上,可有些事也都明白是與不是心裏清楚。
骨王已經好長時間不出來了,為什麼我不知道,但眼前的這個肯定不是骨王便是了。
我戴着骨王給我的這塊玉,玉已經好久都沒反應了,還要我說些什麼?
許是骨王也身不由己吧。
顧念着,有一天骨王會來找我,也顧念着歐陽漓不會就這麼把骨王霸佔了,我才一直等啊等的,結果還是等來了這麼一句話。
歐陽漓問我到底喜不喜歡他,我能回答的也只有我不討厭的話,至於喜歡,我當真一心想着骨王,這事我也無可奈何,我又有什麼辦法?
我不說話歐陽漓便說:「寧要真的想和他在一起,那就耐心的等一等,等到那天來的時候,本王把他還給你!」
聽歐陽漓這麼說我才問:「那他現在在哪裏?」
歐陽漓聽到我問總算是臉色和悅了一點:「他是本王的骨,本王回來了與本王合二為一,自然在這裏。」
歐陽漓說着把手臂抬了起來,將手握成拳頭,手腕向上,將他白皙的手腕內側給我看,我伸手去摸了摸,根本是摸不出什麼來,但下一刻指尖下面卻有什麼東西頂了起來,雖然不重,但那東西就在我指尖下面,開始能感覺到有什麼東西鼓了起來,漸漸的把手挪開,歐陽漓的手腕內側已經長出了一根骨牙,骨牙上面晶瑩剔透,雪白閃着光。
「這是——」那一刻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