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家的兩個媳婦開始哆嗦,險些把懷裏的孩子都給吵醒了,我看她們也嚇得不輕,沒着急着說。
「一會我會在這屋子裏面貼上符籙,保證你們的安全,至於這兩個孩子,你們想說的時候再說。」說完我便去做事了,歐陽漓也陪在我身邊,估計歐陽漓只管我的安全別人的他都不管。
貼好了符籙,吳家的兩個媳婦還不肯說實話,她們不說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畢竟這是她們自己的事情,我也撬不開她們腦殼。
吳家的兩個兒子從樓上下來,手裏還拿了一些床單,樓下的鏡子也都給遮住了。
「大師,接下來幹什麼?」吳寒問我,我看了一眼屋子裏面:「你們父母死了幾天了?」
「今天是第七天,原本我們按照習俗,三天準備入殮的,但卻出了這件事情,不但沒盡孝道,反而弄得家宅不安。」吳寒是家裏的長子,什麼事情都是吳寒來說,吳峰站在一邊也是滿臉愁容,估計也是沒遇見過這樣的事情,一時間也說不出來是怎麼回事了。
看吳家的兩兄弟也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估計遇上這事也叫兩個人一頭霉運。
「頭七你們父母不管走了沒有,今天晚上都是要出來的,既然是要出來,你家裏有什麼事情的話,也一定會出點什麼亂子,所以今天晚上你們孝子賢孫最好是在外面的靈棚裏面守着,能不離開儘量都不要離開。」聽我說吳寒便有些為難,看了一眼妻子和弟媳:「守靈是我們做子女的份內的事情,折騰了這麼多天我們已經沒那麼害怕了,何況有您二位大師在這裏。
但是我家兩個孩子這么小。」
「沒事,有我在你不用擔心,真的出事你找我。」我說完看了一眼吳家的兩個媳婦,吳家肯定是有什麼事情隱瞞,而且就在兩個媳婦的身上,她們不說,這事就不會完,我現在就算是能未卜先知,也只是能算出人的好與壞,真的說靈驗,也達不到幫她們改命的地步。
我說完便去了門口,門口兩口打棺材正對着吳家的大門口,而大門口也正對着吳家的房門,原本大門正對着門沒什麼,但如今院子裏的這兩口棺材就在正中擺放着,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怎麼回事,棺材這麼放,就如同是兩把鋒利的劍直朝着吳家的房門,這是最要命的忌諱。
一把劍一個人,兩把劍就是兩條人命,這兩條人命是誰的命?
吳家的六個人,去掉兩個孩子,四個人眉心都有一股晦暗,說明時運都不好,稍有不慎就會出事。
「你們要是實在不放心,就把兩個孩子放到屋子裏面,大人出去,這兩個孩子不是沒哭麼?」我說着看了一眼兩個孩子,吳家的兩個兒媳婦便捨不得起來,說什麼也不放心把孩子放在屋子裏面。
「如果不願意就算了,我管你們收了錢,你們不聽我也沒辦法,那我們走吧。」說着我要走,歐陽漓便跟着我打算離開,但就當此時,吳寒一把將我拉住。
「大師,我知道您是為了我們好,我們都聽您的,您說什麼就是什麼。」吳寒回頭看着妻子和弟媳,拿出了一家之主的威嚴,朝着兩人說:「多穿一點,沒到那種冷的時候,不行一會把被子放在外面,奶粉之類的都拿出來,別讓大師再費心了。」
吳寒這麼說,吳家的兩個媳婦即便是不願意,也忙着照做,沒有傭人,吳寒和吳峰就跟着跑去幫忙,沒過多久就把該準備的都準備妥當了。
歐陽漓坐在沙發上面陪着我,吳家的人已經都在客廳裏面了,我說吳寒和吳峰:「你們去外面,給你爹媽兩個磕三個頭,把你爹媽靈前的一疊黃紙,兩張紅紙拿過來。」
「哪來的紅紙?」吳峰問,我沒回答,吳寒拉着吳峰出去了,出門就給棺材磕頭,不多久拿了那裏的黃紙和紅紙給我送了過來。
「你們去廚房拿一個大碗,一壺開水,另外兩雙筷子,最好是竹製的,如果沒有就用木質的,不要金屬的筷子。」
吳寒和吳峰兩兄弟忙着去了廚房,而後便出來了,東西準備齊了我說:「你們拿一把鋒利的刀子過來。」
吳峰轉身去拿了一把刀子出來,放下給了我。
「從現在起,我說什麼你們只要照做,不許吭聲,記住,是不許吭聲,一聲都不吭的吭。」許是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