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水波在水下晃動着,宇文休說:「找到了。」
我看着那口巨型的石棺並沒什麼發現可疑的地方,只是普通的石棺,如果裏面真的有什麼屍鬼,這裏面絕對不可能是普通的石棺,但要是不普通,怎麼現在為止一點特別的氣息都沒有?
宇文休說:「紅兒,你站在這裏不要動。」
宇文休說着已經朝着石棺的前面走了過去,但他走了幾步之後停下來走到了一邊,抬起手空手在水裏面畫了一道符籙,畫好之後符籙忽然亮了一下,不得不說,宇文休的功力如此深厚。
轉身繞過去,幾步之後宇文休抬起手又在一邊畫了一道符籙,而後又在其他的方位畫了符籙,四個方位都畫好了,宇文休停下來,頓了一頓,說道:「孽畜,你還不出來?」
石棺沒有什麼反應,我在周圍看了看,水流倒是已經靜止流動了,如果這下面真的有什麼的,要不是已經死了,那就是有很高的靈性的,如果不是也不會讓水下這麼安靜。
等了一會,石棺沒有任何反應,宇文休邁步朝着水流的那邊走了過去,而後抬起手推動石棺,石棺一開始並沒有打開,後來才稍微動了動。
雖然水波的微弱很小,但我還是在石棺的棺縫那裏看到有一股氣流沖了出來,微弱的氣流很快瀰漫在水裏面。
宇文休的手停頓了一下,而後才繼續推開了石棺。
宇文休注視着石棺的裏面微微愣了一下,而後拿出了鏡子,準備試試。
我此時也想要過去,但我剛走了一步,宇文休便略帶不悅的說:「不要動。」
我這才把腳收了過來,注視着宇文休,心裏也是五味雜陳。
真沒想到那時候他會那樣死去,而此時更沒想到再見他還是那般年輕,年輕的和紫兒相差不多。
如果不說,誰能說出,他的年齡是幾何?
宇文休為了蛇寶的出生才離開了,離開前把靈力也給了蛇寶和我,而這次又是為了我。
我還沒有準備好,接受這些人的犧牲和付出,一次就好了,千萬不要再有第二次。
他們都知道,我的能力不在他們之下,但是出來後,他們都像是帶着一個孩子一樣的帶着我,生怕我有一點事情。
他們對我是怎樣的一種呵護,是愛屋及烏也好,是真的為我也好,這些,我都會記住。
而我也不會讓他們受到傷害。
雖然我不知道,他們這段時間到底在做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但總歸是不平凡的事情,我心裏很清楚,他們一定是在準備着什麼,一邊把我帶出來,要我跟在他們身邊,不清楚他們的事情,一方面緊鑼密鼓的在準備救紫兒。
如果不是這樣,魔心怎麼會那麼着急離開,紫兒為什麼到現在都不肯和我說一句話呢?
看着宇文休,我說:「叔父,你小心點!」
宇文休頓了一下,扭頭來看着我,一時間,他那張英俊到不能的臉,對着我溫柔的笑了笑:「知道了!」
雖然他還年輕,可是他那聲音卻像是已為人父的人,那樣的沉穩內斂,那樣的心之泰然。
我也朝着他笑了笑,他便轉身去看向棺材裏面,而此時棺材裏面忽然因為他的分心而衝出來一股很強很強的氣流,跟着那裏面的白衣女子沖了出來,朝着他的面門,他的精力沒有全神貫注,收心已經來不及了,那白衣的屍鬼一下打在了他的臉上,讓他把手裏的鏡子扔掉,後退了數步,站在那裏晃了晃。
「叔父……」
我說話的時候,已經衝到了他面前,一把摟住他的身體,扶住了他。
宇文休雙眼流出眼淚,眼睛閉緊,血流不止。
「叔父,你的眼睛。」
「孽畜……」
宇文休並沒有因為什麼而悲傷,而對面的那屍鬼手裏握着兩顆流血的眼珠,她的手一用力,眼珠便破碎了。
「哼,我在這裏修行的很好,沒想到竟然有你們這等自不量力的東西,竟然敢來這裏驚擾我,你們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屍鬼此時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女子,白色的衣服,黑髮垂落到腳下,一張小臉巴掌大,尖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