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面一問我到是也糊塗起來,於是又走了回去,而且我就坐在半面對面,半面一邊吃着饅頭一邊吃着雞腿,頭沒有抬的看我,但我看半面那一邊眉毛,起皺的十分嚴重,好像是要有什麼事情發生了一樣。
「你身上有股土腥味,還是裹了死屍的,和歐陽漓身上的不一樣。」半面說的怪嚇人,我半天才反應過來,但我第一件想到的不是昨晚在半面這裏的事情,反倒是問半面:「你說歐陽漓那死人?」
半面抬頭看我:「不然呢?」
我頓了一下,「就算是只精靈,歐陽漓也是活的,你怎麼能說他死了?」
「他的一出生就死了,不是死人是什麼?」半面說的毫不留情,我便看他十分不順眼,難怪葉綰貞經常跟他打架,他說話這麼不留餘地,要是我我也跟他打架。
想歸想,到底我還是思量起來,想到歐陽漓一出生就死了的事情,未免有些惆悵。
不過接下來半面的話到是讓我喜出望外。
「不過他能長出心,確實叫人意外。」半面一個雞腿吃完,饅頭也吃完一個,起身把饅頭放起來,去洗了洗手,洗了洗臉,出來了坐下繼續問我:「今早你從我這裏離開到現在,都和什麼人接觸過?」
給半面問,看他一臉嚴肅,我還哪裏有心去想歐陽漓的事情,於是原原本本把從他這裏回去的事情說了一遍。
等我說完半面這才問我,宇文休是什麼時候去的學校,我便說是上一次歐陽漓渡劫的時候來的。
半面倒也沒說什麼,只是教我別亂走,先回棺材鋪去。
其實我還想知道點什麼,但半面沒說我也只好轉身回去了。
從香燭店出來我就回了棺材鋪,歐陽漓沒回來我就自己回去房間裏面躺了一會,本來以為歐陽漓不多久就會回來了,結果不等歐陽漓回來,我便躺下睡着了。
許是這一夜我也沒有休息,人早就累了,結果一躺下我就睡沉了,就是歐陽漓回來了我也不知道了。
但等我睜開眼看着歐陽漓的時候,歐陽漓反倒看着我有些出神,我便起來問他看什麼,他就說沒什麼,反倒教我收拾一下,說是要去辦件事情,我問歐陽漓要去辦什麼事情,歐陽漓卻沒和我說,只是說去了就知道了。
而此時我朝着外面看去,才知道天已經快要黑了。
於是也沒問起他,起來還以為就是要走了,結果出了門朝着院子裏面一看,半面竟然在院子裏面打棺材。
看半面正忙着我便要過去看看,但我還不等過去便給歐陽漓拉住了,歐陽漓還抬起手在嘴唇邊上噓了一下,示意我不要說話,我便忙着把嘴閉上不敢多說一個字了。
說來半面打棺材的時候連頭都不抬,着實叫人震驚不而半面那半張臉也是時不時的就露出來了,這還不是叫人奇怪的,奇怪的事半面手裏的那口棺材,竟然做的不倫不類,別說是買棺材的那人了,就是我都看不上眼。
棺材長短和普通的棺材差不了多少,但上面長出來許多的鈎子,我便是十分的不明白了,乍一看好像是棺材上面長了許多的蜈蚣爪子,看得人一陣陣的糊塗。
半面手腳相當麻利,沒多久就把棺材給弄的差不多了,而一邊的一塊板子,半面只是稍作加工就弄成了棺蓋的樣子,跟着半面從身上弄了一尺左右的釘子出來,看見那個釘子我就想到鎮魂釘,但是這個鎮魂釘課真不小了,和筷子差不多的長短,粗細比筷子還要粗一些。
釘子大概有五十多根,半面一個人用一把木頭的大錘子朝着棺蓋上面釘,從外面朝着裏面,但是釘子又不是釘到裏面,沒露頭就不釘了。
完事半面把棺蓋扣在棺材上面,用一個大麻繩把棺材捆上,我心裏想着,幹什麼用不說,怎麼弄出去倒成了問題。
就在這時候半面彎腰把棺材一把舉了起來,朝着棺材鋪的門外一扔,我只聽見砰的一聲,棺材直接就落到外面去了,跟着半面轉身去了外面。
歐陽漓此時才邁開從容的腳步,帶着我朝着外面走,我看了歐陽漓一眼忙着跟了出去,而出去半面已經把棺材底朝着他的背背了起來,低着頭半面一句話都不說,背着棺材朝着一個方向走。
看半面走我忙着把棺材鋪的門關好鎖上,轉身跟着半面走,而歐陽漓便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