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怎麼了?」女子朝着我和二叔問,我茫然看向眼前這個長得和師父一模一樣的女人,說道:「你長得和我師父一樣,所以我二叔和我都被驚呆了。」
「是麼?」女人笑了笑,不管是容貌還是姿態都是一樣的。
二叔更是忍不住叫她:「月兒。」
女兒愣了一下:「我不叫月兒,你認錯人了,我看我還是去別家好了。」
說着對方要走,我忙着拉住了對方:「等下,你要買什麼,你買什麼我家都有,真的,看你和我師父長得很像,我可以便宜點賣給你,不信你問我二叔,二叔,你別傻站着,你快點過來。」
二叔一聽,忙着走了過來,站在對方面前說道:「是我家什麼都有。」
女人有點不好意思,看她三十左右歲,低了低頭說:「我不是來買東西的,我也買不起,我是從南面逃來的,我家裏發水了,吃不上飯,我就出來了,到了這邊人生地不熟的,我想找一家可以賣東西的地方,打工賺錢的,我以前也是買賣古董的,我……」
「找工作啊?」我看了我二叔一眼,這可真是天上掉了個大餡餅啊。
「我家正好找人呢,就是吧……」我說道,猶猶豫豫的,女人一聽忙着問:「就是什麼啊?」
「就是我家這裏的生意也不怎麼好,我家就我和我二叔兩個人,其餘的都是我同學,我們平時不在家,我家裏的生意不好,錢不多,但是活多,一個是做飯洗衣打掃,一個是要幫忙做生意,錢是很少的,也只有買衣服和零用的錢,至於住的地方,我們可以提供。」我說完二叔僵硬的看了我一眼,有點傻眼。
女人想了想:「你們如果供吃供住的話,工錢可以商量,我現在沒有住的地方,我一直在街上休息,這些天天氣涼了,我在外面受不了,找工作也找不到,很多人欺負我,我也沒有身份證,不知道去哪裏。」
「你怎麼沒有身份證?」我問女人,女人很久才說:「我知道我是南方來的,我一起的難民是和我這麼說的,我的口音就是南方的,但是我不記得之前發生過什麼事情,我忘了叫什麼了,也不知道多大的年齡,我只是記得,我和古董打過交道,知道我是賣過古董,其他的一無所知。
我試過去辦理臨時戶口,我沒有名字,人家問我什麼我都不記得,要我去警察局,警察局說不好辦,調了指紋,也沒有我的指紋。」
女人說完我又笑了:「沒事,這些都交給我二叔,我二叔很厲害的,是不是二叔?」
二叔尷尬一下,看着對方兩眼發直,早就不知道怎麼應對了。
「那別人都叫你什麼啊?」我問女人,女人想了想:「他們都叫我阿水。」
「不好聽,這樣吧,我師父叫二月荷,我看你就叫二月柳,我叫二娘,你要喜歡,我們就這麼定了,我回頭要我二叔給你辦張身份證,說你是我師父的妹子,也不會有人懷疑,你覺得呢?」
「真的能麼?」
「當然了。」我說道,二叔還是傻傻的看着二娘,二娘還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你們對我這麼好,是不是有什麼目的啊?」
「我們只是看你長得像我師父,我們才幫助你的,我家裏其實也不是非要請一個人,我只是覺得我師父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我要去上學的。」
我說道,二娘終於放心了很多,我看她那雙眼睛還是很戒備的。
「二叔,你別傻站着,你帶二娘去裏面看看,要她住我的房間裏面吧,晚上我跟着二娘住,等我去上學的時候,她就一個人住,房間那麼大。」
二叔聽我說馬上說:「那你跟我來吧。」
「好。」二娘答應着跟着二叔去了裏面,二叔一邊走一邊說:「你小心點,我這就收拾了。」
二叔哪裏是找了個幫手,這是找了個專門侍奉的。
不過不管怎樣,二叔高興就行了。
師父走了,二叔一個人太孤單了。
「二叔,你進去,我來收拾,你好好給二娘介紹一下,我一會去買菜,二娘,你喜歡吃什麼,晚上做一點吧,我家裏不吃肉的,你要是吃的話,我做給你吃。」
「我也不吃肉,你不要買肉。」